譚湛東坐在一旁嘆口氣,誰能理解老父親的無奈,小魔王和大魔王又并肩作戰了,苦的只有他這個“外人”。
“以前你倆還避著我,現在都這麼明目張膽了?”
秦舒眨眨眼,一臉的無辜:“以前?以前干什麼了?”
譚湛東就那樣蹙眉盯著,一副“你看我像傻子?”的表,看的秦舒有些心虛。
清清嗓子,避開了某人的視線。
“那個,偶爾,偶爾幾次,現在這學生們太不容易了,我看著心疼啊,你知道我是一個非常善良的人,那孩子可憐的樣子,我只好出手相助。”
譚湛東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以前秦舒厚臉皮的程度沈硯棕領教過,如今他也是領教了。
兩年,秦舒教會了譚俏俏雪,打游戲,打高爾夫,打網球等等等等,就是沒教過作業,每次都是看譚湛東不注意,模仿小孩子的筆跡替寫。
“俏俏的筆跡你也能模仿真是厲害。”
秦舒不掩飾的笑笑:“這算什麼,以前我模仿我爸給試卷簽字那才厲害,老師好幾年都沒發現......”
說著說著覺得有什麼不對,這怎麼把自己老底抖出來了?
譚湛東徹底笑出聲,秦舒白了他一眼,便不再說話。
以前,他從來不知道秦舒這些事,那時候在自己邊都是一副溫的樣子,他工作忙,陪的時間很,有時開好幾個小時的車回到南京,兩個人匆匆坐下吃頓飯就又走了。
更別提像這樣坐下來,聽講起小時候的事。
他不難猜出,秦舒懂事,的背后是什麼原因。
他斂眸凝,終于明白自己當年做的事有多傷人,秦舒永遠是,不會是任何人的替,不會為別人的寄托,
終究,是他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