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召差點沒把自己給絆倒,這是人說的話?
他心里不停跟自己說:這是自家爺,忍住忍住!
但……還是想說,要不是大爺他有錢有臉,他要是還能找到朋友那真是沒天理。
……
珍妮姐跟在宋錦書后,都快急的要哭了。
“你說你怎麼就手了,蘇倩那個賤人我可是了解的,這絕對是和顧安安設的局,是去把厲卿川找過來的。”
“而且我心里擔憂,會不會還有后手!”
宋錦書不在乎:“頂多是在屋里拍下來,打算放網上黑我一撥。”
珍妮姐停下來:“你知道?你知道你還……”
“就讓放出去。”
珍妮姐急的跺腳:“你好不容易翻,輿論多可怕你深其害,你手腕上的傷不疼了?怎麼就不長記呢?”
宋錦書勾住肩膀:“我敢這樣,自然是我有后手,這回咱們打個反擊戰。”
“你別又作死。”
宋錦書笑道:“就算是作死了,不是還有你給我收尸!”
“你就知道欺負我。”
……
來到地下停車場,路過一輛賓利時,宋錦書忽然停下。
珍妮姐拽:“怎麼不走了。”
“忽然,不太想走了。”
“你又想干啥?”
看見宋錦書一臉壞笑,珍妮姐心中警鈴大作:“我警告你宋錦書,你不要仗著我喜歡你,你就為非作歹,你要是敢……喂,你到底要干嘛?”
眼看宋錦書往那輛豪車走去。
“口紅給我。”宋錦書對助理道。
助理納悶,但還是飛快遞給一支口紅。
珍妮姐哭了:“這車貴的很,可不是普通賓利,全球限量,不超過十輛,你別作妖,咱家底薄,賠不起!”
話音沒落,就見宋錦書已經在車頭上用口紅畫了一個心。
珍妮姐哭了:“我曹,你整死我算了。”
立刻環顧四周,張開手跟做賊似得,幫宋錦書擋著:“做都做了,你快點!”
一回頭,就瞧見,宋錦書在車頭引擎蓋上寫了——你,筆芯!
然后又在后座車窗玻璃上,寫下:哥哥,晚上等你喲!
還在后面印了一個印。
做完這些,宋錦書將口紅,放在了車標上。
“走吧!”
珍妮姐和兩個助理一臉懵。
“你搞什麼啊!”
宋錦書微笑:“厲卿川的車!”
“靠,你這麼……這麼……”
“不要臉,還是膽大!?”
“都有!你這麼明目張膽就不怕被顧安安發現!”
“我勾搭男人,最終目的,不就是為了讓發現!”
珍妮姐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最后豎起大拇指。
兩個助理,你看我我看你,冷汗淋漓,他們好像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
……
厲召去把蘇倩過去,一進門便夸張的大喊:“天哪,安安你這是怎麼了,你這麼好這麼善良,誰這麼喪盡天良對你下這樣的手?”
厲卿川忍不住想要譏笑。
太假了,真是太假了。
這若是宋錦書在這兒,搞不好會說:我就是那個喪盡天良的,要不要連你一起揍了?
顧安安小聲說:“蘇姐,我沒事的,你不用這麼擔心!”
此時很擔心,厲卿川看的眼神,讓害怕,總覺得他好像已經看穿了一切。
“這還沒事?你看看這臉都腫什麼樣子了?不行咱們得去醫院好好檢查。”
蘇倩轉頭,義憤填膺,道:“厲總,安安這孩子相信您也是知道了,最善良單純不過了,被人欺負了都不知道還手,只會默默承,是您朋友,如今被人這樣辱,就等于是打了您的臉,您可一定要幫討回個公道啊!”
顧安安拉住:“蘇姐,你別說了,我真沒事!”
是真的不想讓蘇倩說,可偏偏,對方以為是做樣子。
“厲總您看看,安安就是這麼一個讓人心疼的孩子,不管打的是誰,都太過分了,您決不能放過那個人!”
厲卿川涼薄的微微揚起:“你在命令我!”
他眼底的寒,讓蘇倩滿腔的話,瞬間說不出來,仿佛被一道無形的力量掐住了脖子。
“卿川哥哥,蘇姐就是太擔心我,總是為我著想,你別怪。”
顧安安火燒一樣的臉,“錦書姐姐對我一直有怨,如果這一掌能讓消消氣,也好的,我沒什麼。”
“顧小姐果然善解人意,既然這樣,這件事就沒必要讓我知道了,免得老人家擔心!”
厲卿川一句話堵住了顧安安接下來的準備。
的確是準備去厲家,讓厲看見臉上的掌印,然后又是賣慘告狀。
顧安安角了一下,“當……當然,年紀大了,我怎麼會舍得讓擔心。”
厲卿川淺笑:“顧小姐果然孝順。”
顧安安咬碎了牙吞進肚子里。
如果讓厲知道,那就是不孝。
過去的所作所為都是在裝模作樣。
厲召眼觀鼻鼻觀心,大爺才是最厲害的那個。
“我還有事,先告辭,厲召,安排人車,送顧小姐回去。”
“是!”
厲卿川離開后,蘇倩才覺活過來了。
“安安,怎麼回事,厲大爺,怎麼……還你顧小姐。”
兩人相的樣子,完全不像男朋友。
顧安安牽強道:“卿川哥哥這人就是這麼紳士!”
蘇倩沒說話,嚴重懷疑。
因為這本就不是紳士的問題啊?
……
厲卿川走出游戲部天已經全黑,來到車前,厲召手去看車門愣住了。
“哥哥,晚上等你喲?”
他還念了出來,地下停車場寂靜的掉針都能聽見。
他又尷尬又想笑:“這……”
后面保鏢嚇得渾發抖:“對不起厲總,我這掉。”
“等等。”
厲卿川繞著走了一圈,看見車標上小巧的口紅,金的細細的,像人用的煙管一樣致。
他起口紅,“膽子還真大。”
厲召看見引擎蓋上的字,只覺得沒眼看。
“爺,我這就去調監控。”
厲卿川的指腹在“你”兩個字上,拭過,指端一抹嫣i紅。
“不用了。”
他知道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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