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見你那都是總裁決定的事,不過我想,總裁應該或許是不會再見您了,他讓我轉述給你,之前你做的所有錯事都一筆勾銷,如果之后在出現問題,就和他沒有關系了。”
蘇晴月有一懊惱。
但還是覺得薄時宴現在就在氣頭上,所以生氣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等過一段時間,薄時宴氣消了,那再上去道歉。
一切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
想到這,假笑一下,“好,那你幫我給時宴說一下,就說我已經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回家會寫檢討書的,只要他不生氣就可以,才是第一位的。”
“好的,蘇小姐,現在您做好,我要開車了。”
許遲心都快惡心吐了。
怎麼就能有人做到如此厚無恥,是真的不要臉了嗎?
那句老話說的是真沒有錯。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樹不要皮必死無疑。
蘇晴月至今沒有事的原因,就是因為不要臉。
原本一個小時的車程,許遲愣是四十分鐘就開到了。
到家之后,蘇晴月下車,楚楚可憐的說著,“許助理,你一定要給我剛才和你說的事給時宴說一下,現在我是真的知道錯了,你相信我。”
“只要實時宴能不生氣,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真的真的。”
蘇晴月再三保證道,“之后如果他不生氣,還辛苦您這邊給我說一下,我這邊在家里也沒什麼事,就等著你的消息了哈。”
許遲:“……”
現在就這麼去玩道德綁架了嗎?
不要指自己,指他是沒可能的。
誰給工資就聽誰的。
他實在是無奈,“不是,蘇小姐,如果我沒有記錯,你應該是還有一個設計師大賽需要去參加了吧?這個難道不是關乎您試用期的問題?”
“對啊!”
蘇晴月猛地想到自己還有一個比賽,“這個比賽薄時宴沒有給我取消吧?”
“沒有,總裁這邊想著您準備了這麼久,也想讓您參加一下,證明自己。”
蘇晴月這才放心,“好嘞好嘞,那就行,我擔心薄時宴給我取消了,還是時宴好,你這邊是不是還要去找他?去吧,我這邊要去忙點事,繼續練習了,手不太行。”
“好的蘇小姐。”
許遲說完就立刻開車走了。
路上給霍沉舟打了個電話,再知道他已經接到薄時宴的時候,心才落地。
要說這人也夠狠。
剛才蘇晴月有求于總裁,那就是時宴。
如果在危害到自己利益的時候,那就是薄時宴。
中華文化,真的是博大深。
……
江司妤看著蘇晴月打來的電話,角微勾,“怎麼了?蘇小姐。”
“雪婷,你這邊為什麼不講誠信啊,咱們最開始不是都說好了嗎?這件事是保的,你為什麼給我買手稿的事告訴別人?”
剛接通,蘇晴月的質問聲就映耳中。
江司妤不慌不忙的開口,“我沒有給外界宣傳啊,你這邊在質問誰呢,我們只是合作關系,而不是我欠你錢的關系。”
“不是,那為什麼外界會有人知道,還來問我啊?”
蘇晴月的怒氣值還在上升。
本來就在江司妤那邊吃了虧,后來薄時宴雖然解決了這件事。
可是蘇晴月還是很不爽。
索就直接上樓給雪婷直接撥打了電話。
“這個和我有什麼關系,這麼多年來,我就沒有出現過負面新聞,你是不是得罪誰了,比如你的轉賬記錄,上邊可是能查到你是給素亦的匯的款。”
江司妤稍加提醒。
“媽的!”
蘇晴月頓時就開始罵了起來,“行吧,你認不認識江司妤?”
江司妤知道自己那麼多事。
總覺江司妤請一個私家偵探來整自己都很有可能。
更別提調查一下銀行卡流水這件事。
最開始轉賬的時候自己也沒有在乎這件事。
如果在意的化,當時自己就換一個人的銀行卡去轉賬了。
離譜!
簡直就是離譜。
“請問這個和你是有什麼關系嗎,我也沒有權利去回答你的問題吧?”
江司妤直接道,“現在我希你清楚,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謝謝合作,品稿我已經給你了,現在我不想再和個你有任何關系,希你識趣一下,不要來打擾我,謝謝。”
說完,江司妤就不管對面還要說什麼。
直接給電話掛斷。
溫酒看著江司妤,“行啊,現在仍舊是寶刀未老,你這個樣子怪能忽悠人的,要是之后被蘇晴月知道你就是雪婷,估計想殺死你的心都有。”
“和我有什麼關系,從來沒有問過雪婷是不是江司妤啊。”
“姐,你之后就準備這麼去放過啦?這不是你的格呀,不能因為一個男人就讓你放棄自己原本的計劃啊。”
溫酒現在十分擔心自己的姐姐為腦。
江司妤淡定道,“蘇晴月這個人的脾氣我有一點能拿得準,就是標準的不到南墻心不死,只要一天不住進去你那個監獄,那就永遠不會消停。”
“按照蘇晴月的脾氣,很有可能在下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對我出言不遜,然后我在不理會他,肯定就會以為我害怕薄時宴,到時候就又為虎作倀起來。”
“那我只答應了薄時宴這次不在為難蘇晴月,可是下次再來惹我,那對不起啊,我肯定就會出手啊,怎麼,我是圣母嗎?”
“就算是薄時宴下次還要出手相救,好呀,那薄時宴總共有三次機會,我就給了他三次事,用完下次,那蘇晴月還是會蹦跶的啊。”
溫酒聽完江司妤說的話。
忍不住直接開始鼓掌。
“高明,高明啊,姐,你實在是厲害,不愧是你多年的敵,你對付起來簡直就是手拿把掐,牛!”
江司妤甩甩手,“小意思的啦,顧景淮那邊的進度怎麼樣,我們過兩天就要出國了,我想了下,到時候我們出去的話,就讓顧景淮回來看孩子。”
“行,那到時候我們安排一下就好。”
溫酒和江司妤安排完工作之后。
就忍不住開始八卦起來。
“姐,你不會是真的對薄時宴那個狗東西余未了吧,不行啊,可不行啊,這個東西是不符合常理的,當年你藏自己的份來找他,我們就都不愿意。”
“你用了三年看清薄時宴的真面目,后來離婚的時候也算是順利,還要了個孩子,也算是人生贏家了,現在你要是回頭,我一定會揍你的!”
溫酒說到這,看了一眼江司妤,發現沒有講話。
就以為是在逃避,“姐,你可不能犯糊涂啊,男人只會阻礙你的進程,千萬不許回頭。”
“不行就找個男模玩一玩也行,就是不能找薄時宴。”
江司妤忍無可忍道,“溫酒,你如果實在無聊,就去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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