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兒子養大了,這是幾個爹的欣。
不再是小時候眨眼就消失,落地就沒影,一秒看不住就闖禍的小虎蛋子了。
甄席一個勁兒的和老婆吐槽,“你猜我后來為啥槍里放了子彈不敢上膛?”
南宮訾:“那小時候坑爹坑的,江塵第一被坑,我是第二被坑。”
白辰對著兩家父母在嘮,“映映回國的時候,我虎兒子上去就把的玫瑰花苞給揪了。”
朝朝暮暮都很疑,“媽媽你還出過國呀?”
白辰故意沖老丈人看,“不止你們媽媽出國,你們外婆也出國好多年。
你們問問你外公,你外婆和你媽媽為什麼都出國。”
陸父黑著臉,拳頭的很。
白父:“打吧,替我們也出出氣。”
……
星墨小手拿著牛,喝了兩口,好奇的抬頭問:“爸爸,為什麼他給你爹,我媽媽姐姐?你和媽媽不是夫妻嗎?”
星玨也同樣的疑問。
這下倒把先生給問沉默了。
他側頭看著年紀最小卻最冷傲的妻子,星晚野挑眉,魅到了禎玉的心尖,“可能是因為,爸爸老牛吃草?”這話禎玉是對著妻子視線說的。
說完就被星晚野給推搡了,“你跟孩子們瞎說什麼呢。”
穩重的先生也破功大笑,握住妻子手,反問兒,“你們覺得爸爸媽媽在一起適配嗎?”
姐弟倆對視一眼,一個問:“爸爸,什麼是老牛吃草?你不是人嗎?”
另一個也問:“媽媽,什麼‘配’,干的不行嗎?”
夫妻倆:“……”
所以很多時候,大家覺得他家倆孩子與眾不同時,夫妻倆是很困的,這不該傻依舊傻,哪里不同了?
頂多是自己兒犯傻沒傻在別人面前。
小山君,阿書,龍寶都在另一架飛機上,念念跟著二娃哥哥在一起。
在外邊被妹妹吵得皺眉,二娃便跟著父母回了臥室。
“爸爸,我昨晚都沒把妹妹抱床上。”
古暖暖在一旁睡著了,昨晚找孩子們后,一直到離開都沒合過眼,上了飛機就回屋里睡覺。
江塵躺在另一邊,中間是小二娃和爸爸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昨晚和哥哥去睡覺的時候,怎麼沒告訴爸爸?”
“爸爸喝醉了媽媽睡著了了連爺爺都在打呼嚕,而且,是哥哥帶的路,一定很安全。”
江塵角揚起,“很相信哥哥?”
小二娃點頭。
那可是他哥哥啊,怎麼會不相信呢。
“午休想聽誰的故事?爸爸給你講。”
“爸爸,哥哥上次給我講的春秋五霸,就剩下最后一個了。”
江塵聲音很和,音調也低了,一旁還有小妻子在睡覺,他樓著兒子,無非是將當年講過的故事又講一遍,或許用不了多久,還得再給小暖寶肚子里的小苗苗再講一遍。
“那爸爸給你講一個一鳴驚人楚莊王的故事。”
“你知道周王室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雄主了,從齊桓公開始……”江塵的聲音飄向很遠的遠方,他音清晰,緩緩道來,他也不知道如何做好一個滿分父親,但他知道如何做好一個父親。
從初為人父,在產房,看到長子呱呱墜地開始,他就知道,要給家人,給妻子兒全部滿溢的。
緩緩,古暖暖翻,撓撓下,繼續安穩的睡覺。
小二娃問爸爸,“娃娃都是哥哥第一個抱的,那媽媽生妹妹的時候,娃娃可以抱嗎?”
“你怎麼知道暖寶會生妹妹?”
小二娃:“媽媽為什麼不生妹妹?”
江總:“……”
落地風寒,瑟瑟蕭蕭。
這個新年過得好像是夢一場,沒有盛大的分別晚宴,也沒有淚眼婆娑的抱頭不舍,大家離開都是笑著揮手說再約。
歲歲年年這麼久,何會沒有再聚日。
回到家里,
一群孩子靠在悉的沙發窩里,和往常一樣,像是走了個親戚,累死累活的又到家了。
只不過這次走的太遠了。
古暖暖懷孕了,去了婆婆的牌位室,悄默默的上香,“媽,求你保佑我給你生個孫,我發誓,你讓我生個孫,我三年,不,五年,我絕不干仗。”
十分虔誠。
江茉茉在一邊,“你真豁得出去。”
“是吧,我也覺得我發的誓可毒了。”
江茉茉十分了解好姐妹的問:“五年包括今年嗎?”
古小暖:“包括。”
江茉茉:“這不還沒那麼毒。”
江茉茉覺得古小暖好,“你看你說懷就能懷上,從我接手我媽公司開始,我念叨三胎,念叨的一點信兒都沒。”
還讓蘇凜言那老狐貍占盡了便宜。
在海島的日子,多羨慕好姐妹了,甚至還想做點小手腳。
“你了?”古暖暖震驚。
江大小姐點頭,“啊,了啊。
但你震驚啥,蘇凜言那老狐貍,他干啥的你忘了。”
蘇局眼皮子底下搞小作,蘇凜言就讓搞。
搞得最后蘇凜言才拆穿。
“可是孩子那晚嚇了我吧,我又不敢要三孩兒了,我本來也是個不靠譜的媽媽,一兒一就夠了。”
寧書玉和父母住在了姐姐姐夫家里。
回國后,古小寒給妻子安排了次孕檢。
養的健健康康,比考試滿分都開心的回了家。
鄴南別墅的傭人也都年后復工回來了,家里打掃的一塵不染。
還沒出生的小苗苗就已經有了自己的專屬小房間。
江茉茉最先復工的,坐在辦公室的那一瞬間,厭班的江大小姐拍桌,“不行,還是得纏著蘇哥再生一個,這破班一天都上不下去。”
瑾對過年沒太大的,就覺得度了個小長假。
孩子們還沒開學,父母輩卻已經開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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