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序微微偏頭,眼神冷銳如利刃,“你的道歉很沒有誠意。”
梁楚蔓嚇得眼淚奪眶而出,哭著對初棠說:“我錯了阮小姐,我真的錯了,求你放過我吧,對不起,我不該詆毀你不該當眾辱你,求你給我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阮初棠眼神冰冷,“在你所有社平臺上發布一則三千字的道歉聲明,置頂一個月,并且賠償我神損失費十萬。”
梁楚蔓臉一白,神有些不不愿的,“阮小姐,我在社平臺微博和小書上面都有幾十萬,平時就靠著接廣告的收養活自己,要是把這件事發出去,我的人設就塌了......”
“所以你是不愿意嗎?”初棠冷眼看。
梁楚蔓咬了咬下,一臉可憐的樣子,“不是不愿意,是這樣道歉實在是太強人所難了,你這是要我砸了自己的飯碗啊。”
這時候,圍觀的人里面有人說道:“阮小姐,在網絡上的人設是高學歷海歸白富。”
初棠冷聲道:“你要是不想這樣道歉也可以。”
梁楚蔓眼底閃過一竊喜,“謝謝阮小姐,我就知道你......”
話還沒有說完,初棠就說道:“那就走法律程序吧。”
梁楚蔓臉僵住。
周圍吃瓜群眾又開始議論起來。
“阮家千金可真是仁慈啊,要我我指定當眾辱回來。”
“仁慈嗎?”另一人說道,“我倒是覺得阮小姐這一招夠狠,直接把梁楚蔓的飯碗都砸了。”
“那真不至于,你還是不夠了解互聯網,互聯網是沒有記憶的,你也小看了梁楚蔓的臉厚程度,等熱度過了肯定又會厚著臉皮出來賺錢了。”
“對,我贊說的,互聯網就是沒有記憶。”
梁楚蔓眼珠子轉了轉,心里權衡利弊。
走法律程序的話,以江家和阮家的實力,到時候恐怕不僅僅是發道歉聲明和賠錢那麼簡單了。
搞不好還要坐牢。
之前有個網紅陳菀就是因為在網絡上造謠誹謗,后來聽說被人告侮辱誹謗,要坐牢。
比起坐牢,人設塌了就塌了吧。
梁楚蔓很快做出選擇。
心一橫,說道:“阮小姐,我同意你說的道歉方式。”
譚斌見阮初棠比江時序好說話多了,就轉頭對阮初棠道歉:“阮小姐,我也知道錯了,我跟一樣,在社上發布道歉聲明,我給你賠二十萬神損失費。”
初棠眸如刀瞥向譚斌,“你?”
初棠可是記得很清楚,那天在商場譚斌說了很過分的話。
就在這時,有蘇城譚斌那個圈子的人為了討好江時序和阮初棠,大聲說道:“江,阮小姐,你們可千萬不能這麼輕易就放了譚斌,他前兩天還在找人查阮小姐,揚言找到阮小姐要找人玩死。”
話音剛落,江時序眸一沉。
立馬有保鏢上前一左一右將譚斌按在地上。
“我沒有,這是個誤會!阮小姐,江,這里面有天大的誤會啊!”譚斌的臉被按在地上,“我不知道你就是江城阮家的千金,我要是知道打死我也不敢那樣說啊!”
“所以你的意思是普通人就活該被你侮辱?”初棠的聲音很冷。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旁邊圍觀的人里,有人說道:“他就是那個意思!譚斌在蘇城可是臭名昭著的二世祖,有不孩他迫害。”
“是啊,譚斌最喜歡恃強凌弱了,千萬不要放過他。”
初棠冷笑,居高臨下地看著譚斌,眸冰冷,“是這樣嗎?”
譚斌急道:“不是!你千萬別聽他們胡說,他們都是落井下石的王八蛋!”
初棠冷冷地勾起角,“我會找人查清楚。”
就在這時,江時序的手機里打進來一個電話。
他看了看來電顯示,接起電話。
電話那邊的人語氣很嚴肅:“爺,蘇城譚家老三譚斌在調查阮小姐,他還找了道上的人,給了他們阮小姐的照片,花重金代他們好好‘招待’阮小姐,道上老大看見照片立馬打電話聯系我了。”
那邊停頓了一下,言又止,似乎不知道怎麼開口。
江時序耐心告罄,不耐煩道:“說。”
那人聲音明顯低了下去,“道上的老大跟我說,譚斌想找十個男人......玩殘廢......最后丟進公海里喂鯊魚......”
電話那邊的人只敢挑著關鍵詞說,語氣戰戰兢兢的,生怕自己把完整的話轉述給江時序會立馬丟了小命。
江時序手指節泛白,目下移,如同看一個死人一樣冷冷地看著地上的譚斌。
譚斌到江時序滿的殺氣,心里恐懼蔓延開來,面又白了幾分。
掛斷電話,江時序冷聲吩咐保鏢:“丟海里。”
三個字,讓譚斌渾發,冷汗涔涔。
“江,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
人群驚呼。
保鏢二話不說就架著譚斌往外面走。
初棠轉頭看向江時序,微微蹙著眉,“剛剛誰打電話來了?”
江時序溫地將初棠拉懷中擁著,“沒事,有我在,不會讓你有事的。”
保鏢架著譚斌走到外面甲板的圍欄邊,像丟垃圾一樣把他丟進了海里。
很多人出去圍觀。
譚斌的慘聲劃破天際。
這邊靜鬧得很大,還在樓上忙的舒明月聽見靜連忙跑了下來。
甲板上。
人群擁。
都圍在圍欄邊觀看在海里掙扎撲騰的譚斌。
舒明月開人群跑過去,一臉急切地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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