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繼母還真是閑不下來啊。”顧離嘆。
“意料之中。”
沈風眠蹙眉。
一開始就懷疑是不是楊純在背后搞鬼。
畢竟老爺子通知的時候才剛剛事發,結果回到公司的時候,記者就已經堵在了公司的門口。
這必定是因為有鬼。
公司里面的這群高層,公司出了什麼問題,他們不會獲得任何的好。
除了楊純母。
如果借著這一次的機會,們功把沈風眠給踢了下去,那楊純母自然就能為公司的掌權人。
“但是這件事沒辦法定死一定是的手筆。”
沈風眠說。
就憑手頭上的這些東西,可不足夠讓楊純認罪。
更何況就算真的是這兩人,從名義上來講也是沈家的人。
這殺人兇手的名號,沈家算是甩不掉了。
恰好這個時候顧離那邊來了電話,沈風眠看見他行匆匆的樣子,開口讓他先一步離開。
顧離手旁事棘手,臨走的時候他也承諾:“我會再讓人幫忙留心一下,等我。”
說完就離開了公司。
他前腳剛走,沈風眠這邊就接到了合作商的電話,都是終止合作的。
“沈小姐,你也別怪我們,畢竟你們公司現在可謂是丑聞纏,再這麼下去的話,我們工廠這邊也沒辦法開工,所以我們只能先退訂單了。”
“沈小姐對不住了,你們公司那邊被抵制了,我們這邊也不怎麼好過,這一般的勞務關系都得糾纏上好幾個月,我們實在是耗不起,所以麻煩你高抬貴手,就當是放過我們了。”
……
這幾個合作商都還算是客氣的,最起碼沒有說什麼違約金之類的事。
可后面打電話過來的那幾個,則是完全不同,一開口就開始問候起了沈家的列祖列宗。
沈風眠不想和他們浪費太多的力,隨便敷衍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不多時的功夫,公司這邊就收到了一張又一張的違約金賬單。
公司的東西還沒有賣出去,資金沒法回流,銀行那邊又不給貸款,這一來二去的,整個公司都陷了僵局。
沈風眠看著一個接一個的電話,干脆把電話線給拔了。
一直在公司坐到了后半夜,看著外面的人漸漸走了,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
眼下事沒有平息,想要串起那些線索,卻只是徒勞。
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口突然出現了一抹高大的影。
沈風眠只以為是公司員工回來了,因此,也只是簡單回了一句,“你們先走就是了,我待會兒自己想辦法出去。”
現在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不想連累別人。
“所以你是打算加班到幾點?”
就在沈風眠準備給自己找一瓶紅酒的時候,后傳來了一個悉的聲音。
“你怎麼過來了?”
看著一西裝革履的謝郁深,沈風眠有些驚訝。
“一起喝一杯?”
他是個自來的,進門就了外套,直接坐在了沙發上。
沈風眠倒是沒有拒絕,順手拿了兩個高腳杯,各自倒了一杯,遞到了他的面前。
謝郁深不慌不忙地品了一口,姿態優雅,氣質矝貴。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沈風眠隨口問了一句。
畢竟他們兩個人的關系,還沒到互相關心的程度。
謝郁深笑而不語,只是又喝了一口紅酒。
稍微有些濃烈的酒味,在他的口舌之間慢慢蔓延,到了最后直沖大腦。
他回頭看著沈風眠的眼神有些迷離,這種舉,在沈風眠看來完全就是一種無聲的。
謝郁深大概永遠不會知道他那副紅齒白,眉目深的樣子,到底有多勾人。
沈風眠下了心底的沖,暫時轉移了視線。
“我今晚還有事,你先走吧。”
說著站了起來,剛準備從謝郁深旁邊經過的時候,謝郁深突然手一拉,沈風眠就這麼跌坐在了他的懷里。
沈風眠還想掙扎的,可后的那只手卻死死的錮住了。
看著沈風眠消停了一些,謝郁深的手才開始上下游離,到了最后肆無忌憚地著沈風眠的每一。
“謝郁深,我今晚真的不行。”
沈風眠有些沉淪,不過外面的那些事讓有些思緒紛,所以實在沒辦法,在這種時候做這種事。
“沈風眠,親我一口。”
謝郁深突然抬起頭來看著。
那種眼神很復雜,微微下垂的眉眼,看著就好像是一只人畜無害的狗狗,琥珀的瞳孔里面滿是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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