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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娛】在元氣女團裝可愛的生活》 第1卷 第187章 殉道的理想者

停留三天,等待重傷的團隊員好些后,眾人收拾東西,直接朝著首都瓦加杜古前進,不打算多做停留。

難得一起收拾東西時,Emily總算知道為什麼智允途中扔掉劃破或者清洗不干凈的服后,的行李箱卻更沉重了。

李智允存放紙幣的盒子空出來后,往里面存放了不各異的石頭和角骨,還專門用一張紙板隔開,用不知道什麼分類方式分開。

“你收集這些東西干嘛?”

“這一邊是遇到的小孩送我的,花束容易損,還是石頭和角骨容易保存。另外一邊是我特意收集的,打算打磨飾品送給朋友和老師。”

“嗯,好的想法,但是你確定你的每個朋友都喜歡這些嗎?”

“不確定,不過我能看出他們是喜歡還是不以為意,不以為意的話,下次就不送了唄。”

手工打磨這些東西更費時間和力,對于有必要經營的關系,送奢侈品對來說,反倒能圖個方便。

李智允的四人小隊,只剩下一個健全的,Amy的手也有輕微燒傷,于是,開車的任務就給了

Sophia塞進來一個搭乘他們隊伍車輛,一起進首都的本地老兵,方便兩人換開車,避免疲憊駕駛。

停車休息的時候,李智允經常彈奏吉他放松心,有寫的歌曲,也有經典的搖滾歌曲,反正,在這荒郊野外表演,也沒人找要版權費,知識產權只存在于社會系健全的國家。

閑暇時Yunnly的小型音樂會,令團隊里的本坐不住。Delia自從后,毫不掩飾的喜歡,為點歌的一大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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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時候,李智允也會聽他們的建議,彈奏起他們喜歡的歌曲,主要是英專和個人專輯里的歌曲。

人群中間,生抱著一把吉他,高聲歌唱,歌聲婉轉,笑得肆意張揚,毫不吝嗇展示的笑容和驕傲。人群中的們幸福得冒泡,Delia短暫社死后,現在尤為自豪,畢竟沒人能跟一樣,有偶像親手做手

老人聽用英文唱歌,竟然也能聽懂一些片段,這在文盲率高達百分之七八十的國家里簡直是個奇跡。

兩人守夜時,李智允好奇提問:“你是軍家庭出嗎?無意冒犯,但你似乎有不同于普通平民的知識儲備。”

老人笑著,眼神卻滿是落魄和哀思:“不是,我父母都是再普通不過的貧農,不過我有幸長于這個國家充滿著希和榮的時刻。”

“你會彈奏《hurt》嗎?”

“nine inch nails的《hurt》?”

“對。”

李智允到他上傳遞出的濃重哀戚,決定滿足他的心愿,抱起吉他輕輕彈奏。

“我今天弄傷了自己,只為了看看我是否還有知覺。深深探查心,痛苦為唯一真實的。”

老人滄桑沙啞的嗓音不盡完,卻給這首歌更深刻的意境,他歌唱著自己的人生,回顧著他的過往,曠野之上,他在一個異國陌生的生旁邊,唱著自己老邁垂危,失去所有。

逐漸高漲的音調中,最后一句格外有力量:“如果人生能重來,在一個陌生的世界,我將仍然是我,我將仍走自己的道路。”

歌詞仿佛他的心聲,老人唱完最后一句后,摘帽謝他的吉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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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nnly,你除了音樂還擅長什麼?”這麼多天的相,聽他們四人談論政治和歷史,他也記住了眼前孩的名字。

“呃,學習和運。”

“那你還組建過樂隊嗎?”

雖然奇怪他為什麼問這個問題,李智允還是回答了他:“大學社團的時候,我組建過一次樂隊,不過大家現在都各奔東西,再聚表演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

“哈哈哈,擅長音樂、育,思想上是個堅定的社會主義者,你某些方面真的很像我們國家的英雄。”

老人笑聲爽朗,看著的眼神著深沉的懷念追思。

“誒?”

“他的名字桑卡拉,你有興趣了解他的故事嗎?”

李智允讀過不拉丁洲的歷史,但對這片地區知之甚饒有興致地點頭。

深夜里,繁星滿天,微風吹兩人的發,老人娓娓道來他們國家偉大英雄的故事。

悉的政變開局,但跟其他國家歷史不同的是,桑卡拉是個罕見的走共產主義道路的理想主義統治者。

他傾盡全部心力,解決國的民生問題,進行土地改革,堅持給兒接種疫苗,開展兒掃盲運,提出解放婦,明令廢除割禮惡習。

他每一都做到極致,手段并不極端,正直剛烈,私德無缺,立場堅定,一生清貧,盡其所能想把國家發展起來,掙民者法國給這個國家制定的牢籠。

然而,這樣一個完無瑕的理想主義者,迎來最殘酷的結局,他死于他最信任的摯友手下。又是一次悉的政變,這個國家重新回到荒、暴力、落后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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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希或許在明天,又或許永遠不會來了。”

李智允聽完這個故事,陷長久的沉默,仰頭凝視無盡的夜空,只徹心扉的無邊寂寞,那是獨屬于理想主義者的寂寞。

重新抱起吉他:“我也給你唱一首歌,講一個故事吧。”

李智允演奏起那首寫給理想者的歌曲,《Idealists》。

“……我們看見,我們選擇,在孤獨又荒無人煙的寂靜中,我們為我們,我們并不為我們而活……”

“我出生于東方的一個半島小國,你們的民者是法國,我們的民者是國。

一個狹小的半島,因為地理位置特殊,被冷戰的意識形態,殘忍分割兩半,分了南北兩個國家。我們有著相同的祖先,有著共同的文化,有著共同的語言,卻彼此仇視,彼此用著槍彈抵著對方的腦袋。

多可笑呀,我們的國家被另一個強國常年駐軍,所有社會資源都被數別國扶持的財閥壟斷,出底層的人們卻以鄰為壑。

他們懦弱到不敢朝上多看一眼,卻能將最大的惡意付諸于異和弱者上。

他們信任虛無縹緲的教義,祈求來生得到幸福,卻看不見此生改變的契機。我的國家,或許有英雄來過,卻什麼都沒剩下,也什麼都改變不了。”

李智允最后問眼前的老人:“這片土地上,還有人記得他嗎?”

老人肯定的點頭:“我們都記得他,我們的孩子也會懷念他,他的意志,他的抱負,會隨著布基納法索的名字傳揚。布基納法索,是他給這個國家取的名字,意為正人君子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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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智允揚起角:“真好,你們希的火苗在傳遞,你們國家的人民依然有著抗爭的骨氣和機會,我的國家已經看不到希了。”

眼神滿目蒼涼,喃喃自語:“我終于明白,原來,這個世界上,有些國家是注定無法擁有尊嚴的。”

法國如今的頹敗,給了西非很多國家發展的機會,但已經畸形極端的韓國,在強大的迫下,早已無力回天,它依然是一個國家,卻從不是向往的國度。

跟Noah和Emily換班后,老人回去休息,李智允一個人坐在小沙丘上,獨自彈奏起那首《King》。

我們總是在失去后再重來,在摧毀后又重塑。

真的很笨拙,直到現在才看清的憤怒、的在乎,的厭棄都源于,最諷刺的是,當看清楚對這個國家,這片土地的時,已經主變了國籍。

還期待嗎?不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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