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拿著手電筒朝車窗照過來,驚得姜言直往謝屹遇的懷里躲。
“怎麼?你也會害怕?”
謝屹遇邊說邊開始肆起來,車廂再次響起頗為曖昧的息聲。
此時的姜言哪里還有空管外面的人,連眼前的謝屹遇都招架不住,很快就淪陷下去。
“不能被人......知道,我們的關系。”
姜言艱難的從齒間流出幾個字,卻惹得謝屹遇的力道更重。
直到再次結束,謝屹遇才像是恩賜般告訴姜言:“這輛車的保能是S級。”
“什麼?”
訝異出聲,姜言空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謝屹遇的意思,原來本看不見也聽不見里面發生的事,所以他才會這麼肆無忌憚。
雙重刺激讓姜言心俱疲,連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強撐著爬回去的。
翌日一早,姜言的房門被人重重敲響,猛然驚醒。
“大小姐,夫人您下樓了。”
外面傳來傭人的聲音,聽著沒有幾分客氣,反倒有些不耐煩。
姜言不敢耽擱,從床上爬起來稍微洗漱一番,匆匆忙忙的下了樓。
“屹遇哥哥,你是特意來找我的嗎?”
俏膩死人的嗓音傳來,簡直能夾死蒼蠅。
樓下,男人慵懶隨意的靠在客廳的沙發上,致朗的側留給人無限遐想。
他的邊是滿臉諂的姜翠玲和試圖迷死謝屹遇的姚詩意。
謝屹遇察覺到姜言的眼神,幽幽的朝這邊看了一眼,掃過姜言的服。
回想昨晚兩人的親行為,姜言有些心虛的拉了拉領。
姚詩意順著謝屹遇的眼神看到姜言,心中的不滿立馬升到頂點,這個人無論在哪兒都想搶風頭。
“姐姐你起來了啊,這太都快要曬到屁了呢。”
姚詩意故作開玩笑的姿態,捂輕笑。
姜翠玲本來就對姜言有極大的不滿,又看在客人面前丟臉,立馬垮下臉瞪姜言。
早就習慣的姜言站在一旁低頭不語,全然當做耳旁風。
“今天來,是想聊聊我們的婚事。”
謝屹遇此言一出,姚詩意又再次把目收回,眼神發亮的看著他。
婚事?要是真的能和謝屹遇結婚,肯定一腳把謝向澤給踹了,他哪里有謝屹遇香。
姚詩意滋滋的想著,臉上卻故作的神,等待謝屹遇的下文。
“姜大小姐不如一起坐下聽聽?”忽然點到姜言的名字,果不其然收獲震驚的神。
看見謝屹遇瞧著姜言的眼神帶著趣味,姚詩意心中警鈴大作,朝著后的傭人使了個眼。
“大小姐,您還沒有吃早餐吧?不如先去吃個早餐再來。”傭人適時上前拉著姜言離開,不給在謝屹遇面前臉的機會。
姜言求之不得,反正也不想暴和謝屹遇的關系,倒不如安安分分吃個早餐。
也不知謝屹遇后面說了什麼,只是看著姚詩意心滿意足的神就知道謝屹遇的條件怕是不俗。
送走謝屹遇,姚詩意立馬來到餐廳對姜言發難,借此發泄心中不滿。
“姐姐出現的時機倒是恰到好,不會是故意想要引起屹遇哥哥的注意吧?”
“你多慮了。”
姜言冷漠的回了一句,繼續吃著早餐。
就是討厭姜言這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姚詩意恨得想沖上去一把撕開的假面。
強忍下心的怨恨,姚詩意扯出一抹笑:“也是,姐姐那麼喜歡的人也能讓給別人,這又算什麼呢。”
姚詩意說的是謝向澤,就是要扎姜言的心。
“只要他能和我結婚,外面的花兒再鮮艷也不過是曇花一現。”姜言話里有話,嘲諷姚詩意上不得臺面。
姐妹倆綿里藏針,餐廳里火藥味兒十足。
而引起這場火的謝屹遇正給自己的私人書打電話,讓他查查姜家的背景。
“我要知道關于姜家大小姐所有的消息。”
“是,謝總。”
掛斷電話,謝屹遇忍不住想起姜言穿著高領的模樣,頗有些掩耳盜鈴的有趣。
如果能利用姜言刺激打臉謝家那幾個老頑固,肯定會更有意思,謝屹遇忍不住彎起一抹冷笑。
姜言并不知道掉進的不僅僅是姜家的圈套,更是謝屹遇的陷阱。
穿戴整齊的站在鏡子前,姜言滿意的看著鏡子里那個穿著白A字工裝的自己。
簡潔修的白襯衫搭配純黑的短款A字,明明如此普通的穿搭卻生生被姜言穿出一的味道。
猶豫片刻,姜言還是換上沉悶的黑西裝,比較符合姜家大小姐的格。
準時坐上車,司機卻遲遲沒有出發。
“不好意思大小姐,老爺吩咐我一定要等到二小姐才能去公司。”
“沒關系。”
姜言抬手看了眼手表,好在下來的比較早,有時間等姚詩意。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直到指針指到九,才慢慢悠悠的踩著細高跟出現。
“不好意思,讓姐姐你等這麼久,你不會怪我吧?”
“不會。”
姜言實在是沒有興致和姚詩意表演這種無聊的游戲,裝什麼姐妹深。
姜氏樓下,姜亞忠的書早早地就在門口等著恭候兩位大小姐。
眼看著車子緩緩駛來,趕上前迎接:“歡迎兩位小姐蒞臨公司。”
“張書,爸爸呢?”姚詩意一下車就問姜亞忠,生怕別人不知道是誰。
反倒是姜言為姜家唯一的獨生大小姐,站在一旁安安靜靜的不吭聲。
張書滿臉堆笑的解釋姜亞忠在開會,但早就安排他好好接待們,帶們去工位。
一路上,姚詩意不僅驕傲的如同一只開了屏的孔雀,還不停地與張書聊天,仿佛兩人的關系很好的樣子。
瞧著邊路過的那些人都對姚詩意投來好奇且艷羨的目,姚詩意揚起得意的笑。
姜言安靜得跟在兩人邊,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是姚詩意帶來的助理。
“這里就是你們兩位的工位了,姜總的辦公室在前面。”
“怎麼不是獨立的辦公室?這是爸爸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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