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早早的,不到6點,孟小萌就醒了。
靳西爵還是沒有醒,昨天晚上都沒有吃飯,然后就直接睡了,不到20點,睡到現在,換做平時的男神,絕對不可能這樣的。
然而我們蠢萌的主孟小萌,把這一切都歸功為男神太不克制了,捂臉……
孟小萌鉆進廚房,倒騰早飯。
昨天的甜湯還剩好多,隔夜的不好,可以白天自己吃,還是給男神做新鮮的吧。
做好了早飯,靳西爵才慢慢的醒過來,睡眼稀松。
“早上好~”
孟小萌端著早飯出來,擺在桌子上。
靳西爵瞇著眼睛看著。
此時的,穿著一件寬大的T恤,剛好蓋住大的位置,微,私的地方若若現。
雖然材一般,但是好在皮夠好、夠白、夠。
孟小萌順著他的目往下看了看自己,‘啊!’低呼一聲,趕用瑪麗蓮夢的經典姿勢,手拽住T恤,“男神,你流氓~”
“流氓?”靳西爵挑眉。
孟小萌知道他又要用另類方式懲罰自己了,哼,但是這次是絕對不會妥協的。
快速的跑回了廚房,舉起鍋鏟指向靳西爵:“男神,我告訴你哦,不可以每天都這樣,對不好,我很擔心,聽見沒有!”
這架勢頗有孟媽附,小管家婆的氣場。
靳西爵看得心里莫名一暖,這就是家的覺啊,有人等下班,有人等吃飯,有人惦記自己好不好。
他嘆著,踱步走到的面前,孟小萌嚇得連連后退,靳西爵一把抱住,將頭埋進的脖頸:“好,我知道了,答應你。”
“額……”孟小萌沒有想到靳西爵居然這麼配合,倒是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
靳西爵拉住的手,“走吧,吃早飯。”
“恩。”
吃過早飯。
靳西爵去上班,家里又只剩下孟小萌一個人,然后繼續開始了新一天的敲稿子行為。
說實話,還是孤單的,要是長年累月的下去,生活一定會很抑郁。
所以,孟小萌找點事做做,是必然的。
剛剛敲好更新,孟小萌了一個懶腰,手機就響了。
“小萌?”
“恩?”孟小萌聽著聲音反應過來是誰,喊了一聲:“一然學長,怎麼了?什麼事?”
“萌萌還是老樣子,而且越來越嚴重了,昨天睡了22個小時,才醒了半個小時,就又睡了,到底怎麼了?”
伏一然是真的很擔心,這個給他生命中帶來的人,應該一直陪在他邊的,他卻突然有種強烈的即將失去的覺。
“你說什麼?大麥麥還沒醒?”
孟小萌的目看向墻上的那張日歷——7月31日,還剩一天。
怎麼回事?
小和小黑不是去找麥萌萌了麼?怎麼麥萌萌還沒有好?對了,小怎麼去了之后一直沒有回來?
孟小萌手一掌拍在腦門上,怎麼把這件事給徹底的忘了呢!
“你等下,我這就去找你。”
“恩。”
孟小萌關掉電腦,拿著包包鑰匙趕出門,跳上了一輛公車。
到了伏一然的公寓,下車。
還沒有敲門,伏一然就先一步開了門。
伏一然面看起來有些憔悴,顯然這些天為了麥萌萌的事心了。
“一然學長,大麥麥在哪兒?”
“在里面,我帶你去。”伏一然在前面帶路。
孟小萌跟在后面,到了房間。
麥萌萌本就消瘦的,此時看起來有些瘦的相了,臉頰凹陷著,蒼白。
“怎麼會這樣呢?”
孟小萌跺了跺腳:“不應該啊,我都好了,怎麼還沒好呢?”
小、小黑到底去哪兒了?
冥界。
一個妖嬈的卷發男人窩在沙發上靠在黑長發男人的肩膀上。
“小黑,今天可是最后一天了,冥王大人究竟要把我們關到什麼時候啊,麥萌萌再晚了,可是神仙都救不活了啊。”
小撅著小,忽閃著小鹿一樣的大眼睛,急得不行。
小黑一臉冷酷,直接無視了他。
小還想再說。
小黑一個眼神看過去,“閉,不要聒噪。”
小憋著,不敢再說話,他知道小黑此刻也快急死了。
就在兩個人急得團團轉的時候,他們相互對視一眼,朝著坐在上方冥王寶座上的男人看過去。
冥王斜斜的躺在上面,手撐著腦袋,冥思著什麼,雪白的銀發從側面垂落,妖孽異常。
“冥王大人,據說A城西街的餛飩鋪又出小魚干兒味的了,我幫您買一碗?”小點頭哈腰的說道。
小黑也跟著點頭哈腰道:“是啊,還有東街的考咸魚又出孜然味兒的了,我幫您買一條?”
冥王大人頎長的手指著額前的發,神優哉游哉。
“冥王,還是說,您想換換口味兒?要吃北街的烤耗子?”
“還是說南街的油炸蟑螂?”
“還是……”
眼瞅著小黑和小滔滔不絕,冥王瞬間站起來,“妹的,你們把本王當什麼了?還油炸蟑螂?你們覺得本王會吃那個?”
“算了,我知道你們兩個腦子里打得什麼主意,不就是那個人界麥萌萌麼?的壽也還沒盡,我就替你們走一趟,救活吧,省的你們將來飛升功德簿上添一記污點。”
冥王大人一甩頭發,形一變,為一只雪白的貓,消失在一個圈里。
小和小黑看著他消失的背影,小聲嘀咕。
“呵,還不是貪吃趁機溜出去玩兒。”
南街,特小吃街。
一個扎著馬尾的白發年,手里拿著兩串油炸蟑螂,一口一個嘎嘣脆。
吃完兩串之后還覺得不夠,站在小攤兒前又要兩串,角流涎:“老板,幫我多撒點孜然。”
恩,我們最敬的冥王大人,絕對不是那樣的人,而是那樣的喵~
吃完食的白發年,走到一個巷子里,變了一只通雪白的貓,跳躍到房頂上,一路輕快的跳躍著來到了伏一然家門口,然后重新變了白發年。
“咚咚咚。”
伏一然擰了擰眉,他住在這個公寓極有人來找他,這個時候誰會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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