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娩正想著怎麼辦的時候,顧昱的聲音也在外邊響了起來,的一,求助似的看著宴辭,“四爺,求求你,幫我。”
昨夜的激烈退去,但臉上還存著明顯的紅意,因為有求于人,不自地抓著宴辭的襟輕搖。
搖來搖去的小手就在宴辭的面前晃,宴辭的眼睛轉了一下,“未來外甥媳婦,不如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什麼……機會?”
“還在這兒裝傻!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宴辭顯然已經沒了耐心,也懶得在和秦娩糾纏,直接對著門外喊了一聲,“都進來吧!”
秦娩聽到聲音的時候門把手已經轉,一團,把自己藏在了被子里。
“既然這麼喜歡藏著就藏著,可別憋死了,爺還沒玩兒夠呢?”宴辭拍了拍被子中鼓出來的一塊,到了的地方,眉眼中閃過了轉即逝的趣意。
香溪海項目的高層走進門,一下子就嗅到了房間里的香艷味道。
大大的雙人床上拱出一個小包,每個人面上都出了然的神,想來那被子里面藏著的人兒定然不是俗,不然能留這麼長時間?
宴辭看到眾人盯著大床,調笑,“各位昨個兒夜里沒睡好?這會兒眼的瞅著我的床,都想上去試試?”
這麼驚世駭俗的言論,讓眾人的臉都很張。
晏家四爺床上的,那誰敢覬覦,除非命不要了,直接死床上!
宴辭看著一個個沒種的德行,又看了看顧灼勻和顧昱,扯了扯角覺得十分有趣,“行了,今兒大伙兒過來,主要跟大伙說說香溪那塊地的進展,大家都說說,我回去也跟老爺子匯報匯報,老爺子把這塊地給我做,怎麼也得有個代。”
眾人聽到宴辭的話面面相覷。
這項目不是昨天才正式開始?
這地都沒下幾回,哪兒知道有什麼況?
這位爺也不知道是哪里了風,一個上午過來溜他們,偏偏他們不敢多說,生怕這位爺怒了直接把他們踢出局,大概是八十多歲的宴老爺子糊涂了,竟把這麼重要的項目給這位風流爺。
敢怒不敢言的老家伙們皆面面相覷,不發一言。
“各位!不盡心啊!”宴辭見人都不說話,語氣戲謔,“這麼不盡心,還做什麼?李總,你先說說?”
被提了名字的李總站出來,猶豫著開口,“我之前只是做了背調。”
“說!”宴辭的聲音不容置喙。
李總巍巍說起了香溪海的背調,因為容二十幾頁紙,開始念了起來。
顧灼勻聽了一會,目落在了大床上,猜測著藏在被子里的人,的有種悉,秦娩嗎?
他不太確定,但已經警覺起來,最好里面的人不是秦娩,知道混上宴辭的床是一回事,當眾撕破臉很有可能取消訂婚,再找一個這麼聽話的就不好找了。
而另外一邊的顧昱也在盯著大床上鼓起的小包,潛意識里他認定里面的人就是時卿,這人在被子里一不,怕不是憋死了吧!
就算現在不會被憋死,但宴辭擺明了是準備長時間地消耗時間,也許宴辭看出了什麼,就是不想讓那個人好過,既然如此他也沒辦法,就看著自己的命了。
顧昱眉眼間閃過失,可惜了一點,但人各有命,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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