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024 理想型
上那件雪紡襯衫已經淩的不樣子, 領自然而然落,出一半的香肩,一白帶子束在上面。
今天穿了他送的。
周白赫單手抱, 步伐沉穩地往樓上走去。
佟央像只樹袋熊一樣,兩條細細的胳膊吊著男人脖頸,腦袋埋在他口。
男人冷白的皮上,留下一串鮮紅的印章, 都是剛剛嘬出來。
佟央手指那一個個印記,時而在他口畫圈, 時而掐起一小塊, 息著, 逐漸變得大膽,變得奔放,此刻,Brian不是老板,只是與共赴雲雨的人。
小聲問詢:“我剛剛弄疼你了嗎?”
“沒有。”
那點力氣貓兒似的,不至于弄疼他, 但潔白的牙落在上,細細的啃咬,時輕時重的吮吸,周白赫不了。
全的一下沖到頭頂, 脊椎發麻, 周白赫差點原地投降。
到了二樓,周白赫直接將抱進臥室。
這間臥室很大,進門左手邊有個步式帽間,右邊就是浴室,再往裏走是鋪設真面料的雙人床。
忙了一整天, 他們都需要洗個澡。
被放到床上,周白赫轉進了浴室。
很,卻不知道哪裏,并且伴隨著一種無法言喻的空,被填滿。不由得在床上扭,眼睛起了一層霧。
浴室響起水聲,好像在下雨。
的也在下雨。
過了會,周白赫將浴缸放滿熱水,重新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俯視。
“Elise——”他沉聲喚,“現在,我們一起去洗澡。”
“那你抱我。”佟央朝他手。
周白赫輕笑了下,再次抱起進浴室。裏面熱氣彌漫,漉漉的,來不及掉襯衫,周白赫便把放進了浴缸。
接著,他掉上的累贅,了進去。
熱水洇了雪紡襯衫,薄薄地料子在皮上,半不,半遮不遮最是。
佟央主近他,獲得了他的誇贊。
“Elise,你好熱。”
浴缸積不小,足夠他們發揮。水波晃,漾起一圈圈漣漪。
佟央口中溢出的啼,到的難耐,周白赫將的雙舉起來,掛在自己的肩上,俯下去。
熱水咕嚕咕嚕冒氣泡,水波晃得更厲害了,時而急促,時而緩慢,水源源不斷地漫出來澆地板。
他啞聲命令,“Elise,出聲。”
佟央哭了,因為痛苦,也因為快樂,眼淚沾面龐,又被男人去。
不記得他們在浴缸呆了多久,後面,周白赫了一泵沐浴,將上清理幹淨。整個過程佟央四肢無力,任由他擺布。
就在以為結束,可以睡覺的時候,周白赫將抱起來去了帽間。
“幹嘛?”
“你說呢?”周白赫輕咬的耳垂,“我說過,今晚你別想睡了。”
被放到一面巨大的落地鏡前,鏡面明亮,此刻,清清楚楚地映照著他們。
周白赫擡起的手,放到鏡面上,“扶好。”
他掐著的腰,卷土重來。
天旋地轉,整個世界都在陷落,下意識閉上眼睛,不敢窺探。
周白赫一個漉漉的吻落在肩頭,低聲哄道:“Elise,你很漂亮,睜開眼看看。”
距離上次約,已經過去半個月了,可能間隔的時間有點久,這一晚周白赫明顯興,帶著佟央一遍遍,踐行他的諾言。
山間夜裏氣溫低,房間卻熱似酷暑。他們不知疲倦地擁抱,接吻,意迷,難以自持。
佟央不記得他們做了多次,總之那盒小雨傘差點不夠用。天邊泛起一點白時,徹底昏睡過去。
-
醒來已經中午,佟央眼,手想去拿手機,卻到了一堵邦邦的牆。
“醒了?”周白赫看向。
視線逐漸聚焦,佟央的意識回籠,發現自己躺在周白赫懷裏。
以前每次醒來,床上都只有一個人。佟央不奇怪:“你也剛醒嗎?”
周白赫看一眼手機,說:“三個小時前就醒了。”
“那你為什麽不起床?”
周白赫垂著眼,了他的左胳膊,“你說呢?”
“……”
佟央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枕著男人的胳膊。
這是一個很親的姿勢,好像新婚夫妻一樣,但他們不是。
佟央尷尬,嚯地坐起來,“對不起。”
然而上那條吊帶睡不聽話,不合時宜地沿著肩頭落,出紅痕遍布的口,周白赫看到,眼神微暗。
注意到他眼神的變化,佟央紅著耳朵,將被子捂在口,轉移話題說:“幾點了?”
“十二點零五分。”
從昨晚一直消失到現在,佟央忽然想到,汪紫玫和其他同事肯定會好奇去了哪裏,說不定還會去的房間找。
心口重重一跳,佟央問:“我的手機呢?”
周白赫遞給,順道說:“左筠已經幫你和汪總監說過了,理由是你不舒服,提前回市區。”
佟央稍稍放心幾分,解鎖手機一看,確實風平浪靜,只有汪紫玫發了一條消息給,囑咐好好休息。
“謝謝。”
周白赫將一份文件放在床頭櫃上,掀開被子下床,“起來吧,該洗漱了。”
“好。”
佟央故意磨蹭了一會,等周白赫洗漱完畢才進浴室,一低頭卻看到,潔白的洗手臺上,放著一只裝滿水的玻璃杯,以及一支好牙膏的牙刷。
是周白赫幫弄的。
周白赫是個很冷的人,氣質冷,長相也冷,給人的第一印象便是難以接近,但他很多不經意的舉,卻又讓人到心頭熱乎乎。
佟央對著鏡子刷牙,看到鏡子裏的自己,表漸漸凝固,昨晚的一些畫面湧腦海。
被男人按在鏡子前,被迫睜開眼睛,看清楚過程中的每一個細節。
周白赫甚至故意放緩作,方便觀看……
太恥了。
佟央吐掉裏的牙膏泡沫,掬一捧冷水潑在臉上,強行給自己降降溫。
等洗漱完,就見周白赫拿著一條藥膏進屋,“過來,給你藥。”
佟央怔了怔,“不用。”
“你有點腫,藥好的快一點。”
佟央像只被踩到尾的貓,一下跳起來:“你……你怎麽知道我腫了?”
周白赫面不改道:“你睡著的時候我看過。”
“……”
佟央臉頰漲得通紅,耳朵快要滴。他怎麽可以趁睡著的時候,做這種事?
不知道該說什麽,佟央小聲罵了句:“變態。”
周白赫不怒,反而淡淡笑了,“躺下吧,變態給你藥。”
“不用。”佟央說:“我自己來。”
今早下床的時候就覺走路有點難,佟央不會和自己過不去,從他手裏接過藥膏,進浴室自己。
的服已經洗幹淨烘幹了,佟央換好下樓,快到一樓的時候,聽到周白赫正和左筠說話。
“東西帶來了嗎?”
左筠的態度很恭敬,眼神也規矩地不看:“帶來了周先生。”
將一只白紙袋放在茶幾上,開始彙報工作:“安諾總裁Louis先生今晚離開北城,在此之前,他想單獨和您吃個飯。”
“應該的。”周白赫說,“下午五點,你安排一下。”
“好的。”
又待了一些其他的工作,左筠就走了,佟央這才下樓。
聽聞腳步聲,周白赫回頭,說:“管家送了吃的過來,看看喜不喜歡。”
“那個……”佟央頓了頓,道:“我有話想和你說。”
“你說。”
佟央整理了一下思路,“我們的關系,我不希有第三個人知道。”
“我不會和別人說,你放心。”周白赫保證。
“左助理應該能猜到一點。”
“猜到也無妨,知道該怎麽做。”
能進總裁辦的人,第一守則就是閉,佟央在公司到過幾次左筠,能覺到確實不是那種嚼舌的人。
點頭:“我知道了。”
吃完午飯,周白赫讓和自己一起回市區,出門前,兩人在玄關換鞋。
佟央從鞋櫃裏拿出自己的白高跟鞋,剛準備換上,卻聽周白赫道:“等等。”
作一滯,問:“怎麽了?”
周白赫在面前蹲下來,單膝著地,繼而從白紙袋裏取出一雙某奢牌的織帶蝴蝶結平底鞋,他修長的手指握住鞋底,另一只手握住佟央的腳踝,將那雙平底鞋套到的腳上。
猝不及防的作,佟央怔住。
鞋子不大不小,正好合適。
“Elise,你穿高跟鞋很漂亮,但我希,你永遠別委屈自己。”
昨天穿的那雙高跟鞋有七厘米,而且磨腳,佟央只好在腳後跟那兒了一只防水創可。
沒想到他連這種細節都注意到了,佟央一時不知該說什麽,抿著沒出聲。
周白赫又取出另外一只鞋子幫穿好,他握著的腳,像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作頗為小心翼翼。
男人的手掌溫熱寬厚,而的腳踝纖細潔白,周白赫輕而易舉就能掌控住。
佟央聽到心髒發出嗡鳴,覺自己被他珍視,被他呵護,一種奇怪的愫悄悄蔓延,無關,無關男之間的、。
他們明明是不談說的炮友關系,為什麽的心會跳得這麽快?
穿好鞋子,周白赫把的高跟鞋放進紙袋,說:“可以走了。”
因為這件事,回城區的路上,佟央有點心不在焉,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
今天放假不用上班,周白赫直接把送回了江園。
回到家佟央想找點事做,好忘掉剛剛周白赫為穿鞋的那一幕,剛好,Raya發來消息,問有沒有空去酒吧玩。
兩人好久沒見了,佟央答應下來。
晚上七點多,佟央出現在九號公館,這個時間酒吧人不多,音樂舒緩安靜,正好適合說話。
“Elise,這邊。”Raya招呼。
佟央走到吧臺坐下,點了一杯椰子水,笑說:“好久沒見你了。”
“是啊。”Raya摟住,“最近工作忙我才出差回來,你在亞恒怎麽樣?順利嗎?”
“領導有本事同事也不錯,能學到很多東西,目前還算順利。”
Raya:“那就好,玫姐在亞恒工作二十多年了,你跟著好好幹,順便多積攢點人脈,以後轉律師或者繼續做法務都不愁沒出路。”
佟央虛心請教,“怎麽積攢人脈?”
“這還不簡單,同事,客戶,合作對象,亞恒藏的有錢人很多。我轉行律師後,第一個客戶就是在亞恒工作時接過的一個同事,找我打離婚司,出手非常大方。”
佟央似懂非懂地點頭,“慢慢來吧,我先過試用期再說。”
“也對。”Raya喝一口白蘭地,打探起的生活:“單沒有?”
佟央:“沒。”
“你都失多久了,還沒走出來嗎?”
“當然不是。”
Raya:“和你說實話吧,上次我過生日的時候有個朋友見過你,對你有好,他特地托我打探你的況。怎麽樣,你要不要接一下?”
佟央興致缺缺,“算了。”
“這樣吧,告訴我你的理想型,我來判斷他合不合適。”
佟央其實沒想過理想型這個問題,更喜歡跟著覺走,不過Raya既然問,就真的思索了下,說:“年紀比我大但不超過七歲,高不可以低于185,材好運,緒穩定,溫,強大自信有掌控,經濟狀況不可以太差,值高,穿正裝好看……”
還沒說完,Raya就出聲打斷:“停停停,你知道嗎,我國年男高超過180的占比只有6%,還得值高,穿正裝好看,溫,這種男的真的存在嗎?”
佟央點頭,確信道:“當然存在。”
“誰?”
佟央一頓,腦海裏忽然想到一個人。
周先生。
“對你的懲罰,才剛剛開始。”夜色遮幕,某男蠢蠢欲動。“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放過你?唐心,你想都不要想。”人前,他是權勢滔天,殺伐果斷的權貴,人後,他是寵妻入骨的二十四孝妻奴,討好,誘哄,威逼,無所不用其極。他將她摔入地獄,卻一心要捧她上天堂。“唐心,隻要你成為我的妻子,你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房子,車子,票子,隨隨便便都能砸死那些嫉妒你的女人!”婚後,她果然成了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惹紅了無數女人的眼睛。她笑顏如花,溫文軟語:“老公,房子,票子,車子,我們都有,是不是還缺個孩子?”“生!”他邪魅一笑,當場拍板,“能生一雙堅決不生一個,老婆,我們生個足球隊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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