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陳長生的嘲諷,圣墟地護道人淡淡說道。“
賭局的本質,我們自然看得。”
“不過我想說的是,我們占盡天時地利人和,我們憑什麼要給他們一個機會。”
聞言,陳長生放下茶杯,然后徑直走向圣墟護道人。“
就憑我陳長生不手這一世的事,這個理由夠不夠?”“如果你覺得這個理由不夠,我們可以立馬結束這場鬧劇,擺開陣勢的干上一場。”
“等你們什麼時候滅了我,自然也就不用給他們這個機會了。”
看著陳長生平靜的眼神,圣墟地護道人淡淡笑道:“如今的你,有底牌和我們斗嗎?”“我的底牌多的是,不信你可以來看看。”
“行,送葬人不手這一世的事,確實有資格給他們換來一個機會。”
“我現在想下陳筱的賭注,誰來接?”聽到這話,崔浩宇有些為難了。
他雖然是陳筱的護道人,但他終究不是長生紀元的修士。
所以從理論上來說,他沒資格決定長生紀元的賭注。“
陳筱的賭局,以四界之地為賭注,凡是大商皇朝的疆土,各位可自行挑選。”
一旁的陳長生淡淡的說了一句。
聞言,圣墟地護道人皺眉道:“你是劉一刀的護道人,憑什麼替大商皇朝做決定?”面對圣墟地的質問,陳長生歪頭看向他說道。“
我確實是劉一刀的護道人,但你非要讓把殷契那小子過來嗎?”“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把他過來!”得到這個回答,圣墟地護道人笑了笑,不再反駁,而是點亮了地圖上的四個地方。
有了幾人帶頭,各方頂級勢力和地也開始紛紛下注。
著逐漸被點亮的地圖,崔浩宇不解的問道。“
先生,在下愚昧,敢問這賭局的本質是什麼?”聽到崔浩宇的詢問,陳長生淡淡說道:“賭局之所以讓人不釋手,就是因為它的不確定和未知。”
“地發起黑暗已經是不可改變的事,唯一阻礙他們的,那就是紀元大勢力的反抗。”
“畢竟一個紀元的面積是非常廣闊的,如果所有高階修士一起反抗他們。”
“地就算完黑暗,那他們也是得不償失的。”
得到這個回答,崔浩宇想了想說道:“這個道理在下明白,可是先生弄這麼一個賭局,豈不是分化了紀元的力量。”
“理論上是這樣,但現實可就不是這樣了。”
“表面上看起來,所有修士都應該團結在一起,抵抗黑暗。”
“但人心永遠是復雜的,面對黑暗這種看不見希的未來,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堅持走下去的。”
“一旦在關鍵時刻有人背叛,那造的損失將會是巨大的。”
“與其讓那些意志不太堅定的人渾水魚,那還不如從一開始就把他們分離出來。”
“至這樣,他們在面對黑暗的時候會保持中立。”
聽完陳長生的話,崔浩宇看了一眼空中的地圖,繼續問道。“
先生,話雖如此,但把勢力分割出來,真的不會被地步步蠶食嗎?”“抱歉,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因為這場賭局的目的就是這個。”
“地賭‘人本惡’,我賭‘人心本善’。”
“如果各方勢力都是自掃門前雪,那就是我輸。”
“如果這些勢力當中,都有那種愿意為天下蒼生犧牲的人,那輸的就是地了。”
“地雖然想發起黑暗,但他們害怕所有人都一起反抗。”
“長生紀元的大勢力雖然想和地拼命,但又害怕最后不是地的對手。”
“雙方彼此忌憚,我才有機會弄出這麼一個賭局。”
“賭局形,長生紀元的大勢力有了活路,地也有了離散人心的機會。”
“至于最終誰輸誰贏,那就要看人的選擇了。”
“那為什麼沒有人站出來統領全局呢?”崔浩宇還是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
聞言,陳長生停頓了一下,隨后看向他說道。“
這樣的做法確實高效,但死的人會更多。”
“我想這樣做,只可惜這個時代的修士不同意,所以我們就只能賭一賭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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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層。“
嘩啦!”厚實的佛法墻壁徹底碎裂,墻壁后的況,也映眾人眼簾。
只見一個穿白僧的和尚正在盤膝打坐。
而他的面前,矗立著一禪杖。
似乎是到眾人的目,那白僧人緩緩睜開了眼睛。“
諸位施主,你們不該來這里的。”
聽到白僧人的話,恒天試探的問道:“敢問閣下可是從心法師?”“沒錯,正是小僧。”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諸位施主應該是專門前來解救小僧的。”
“既如此,那就請諸位施主取走小僧面前的這禪杖吧。”
面對從心的要求,恒天等人并沒有立刻上前。
畢竟眼前這位白僧人,乃是大名鼎鼎的邪佛從心。
眾人就算再笨,那也沒蠢到徹底解開他封印的地步。“
敢問法師,水書可在你的上?”凌道淡淡的問了一句,從心當即笑道:“諸位施主誤會了,小僧上只有水書碎片,并沒有完整的水書。”
“你們聚集于此,已經落他人的陷阱了。”
話音落,從心面前的禪杖突然抖了一下。
見狀,恒天突然瞪大了眼睛說道:“那禪杖是他的封印,不能讓他拔出來!”話音未落,眾多天驕迅速上前,企圖制抖的禪杖。“
阿彌陀佛!”從心雙手合十,低聲唱了一句佛號。
黑的邪佛瞬間在他的后浮現。
僅僅只是一聲佛號,眾天驕就直接被震飛了出去。
功打退眾人之后,從心微微笑道:“諸位施主,這佛塔本就是為了鎮小僧而建立的。”
“八十一顆舍利子配合這禪杖,已經制了小僧萬年之久。”
“如今你們破開外層的佛法封印,這禪杖自然就無法繼續制小僧了。”
“現在你們還有一盞茶的時間逃命,一盞茶之后,小僧會度諸位施主去西方極樂世界。”
話音落,恒天沒有毫猶豫,直接轉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