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暖微怔:“……”
跳舞怎麼了?
或許在他看來的確差,可覺得跳舞比在燕家有尊嚴。
不說話,燕北寒擰了下劍眉,修長且指骨分明的大手遞出一張金卡:
“你妹妹的事我已知曉,不管你在哪里借的錢,拿去補還,這張卡以后無限使用。”
姿態尊貴,里面至上億。
可他并沒有為私生子的事道歉,也不知道生病住院的事,并不在意,眼中只有施舍,打發。
南暖不想再做搖尾乞憐的寄生蟲。
“謝謝,不用了,我們即將離婚,跳舞也好、掃地也罷,都與燕先生無關。
我可以自己賺錢。燕先生的錢,還是留著給私生子放煙花吧。”
燕北寒長眸清冷而倨傲落在南暖姿的舞上,流出深不見底的諱沉:
“你賺錢的方式就是跳舞給那些惡俗男人看?”
“……”
“別忘了,你還是燕太太。”
南暖還是第一次聽男人說‘燕太太’三個字。
過去誰都不知道的份,他也從不會帶出門,來家里的親戚都認為是傭人。
“接私生子的燕太太?不讓生育的燕太太?無人知道的燕太太?
燕先生這聲燕太太我擔當不起,燕先生還是換個人當吧!”
邁步要走。
“燕先生?”燕北寒輕嗤一聲,推開車門下車,修長高大的姿邁步走近,強盛氣息將籠罩:
“口口聲聲燕先生,前幾天誰在我下老公?爸爸?”
老公、爸爸……
那是夫妻間的趣!也是缺失父親的溫暖!
沒想到被他拿出來揶揄。
南暖臉頓時紅恥:“我過去不懂事,冒昧了。”
“你冒昧的事數不勝數。”燕北寒低沉聲音蘊含著濃濃深意,指的曾經夜夜大膽的行為。
他邁步往前,修長如玉大手掐住緋紅難安的小臉兒:
“真要離婚,其他男人能滿足你?”
南暖一怔,看著那雙異常漆黑深邃的目,里面有揶揄,有諷刺,唯獨沒有。
手心,一把推開男人:
“謝謝燕先生擔心,我以后想找就找,找100個!聽說外省男人強的很!不一定比你差!”
想推開他。
燕北寒一掌打在南暖上,眸中生寒:“你試試?”
南暖屁被打的生疼,頓時眼睛緋紅,掙扎委屈。
燕北寒大十歲有余,念在年紀小的份上,不再計較:
“乖乖回去,別再胡鬧。”
“嫌戴套之事,不戴,結扎滿足。”
他在破天荒的開恩,屈尊降貴。
南暖知道高高在上的他能出現在這里,已經是恩賜。
可結扎?哪個男人會結扎?
他真的從未想過給一個家!
太可悲可笑。
南暖掙燕北寒的手,轉就要走。
這時,燕爺爺打來電話。
“北寒,接到小暖了嗎?我這風下雨天疼的厲害,完全無法彈,快痛死了,馬上帶小暖回來。”
燕北寒收起三分寒氣,目深沉:“半小時回。”
聽到電話容,南暖更是一笑。
所以,他今晚出現在這里,是因為爺爺?
也是,要不是爺爺,高高在上、尊貴冷的燕先生,怎麼會親自過來找?
還真是辛苦他了。
一旁燕京催促:“太太,快上車吧,不然老爺那邊不好代。”
南暖無奈。
當年若不是燕爺爺收留,和妹妹早已輟學進廠打工,即使要離婚,也欠燕爺爺的恩。
罷了,回去跟爺爺說清楚,也好。
坐上車,坐的前面,拒絕坐燕北寒邊,并且提醒燕京:
“燕特助,我和先生要離婚了,以后不用我太太。”
燕北寒臉如黑云翻墨。
他今夜未提一字離婚,口口聲聲提及,不愿回去。
認真的?
霍氏集團總裁的老婆死了後,有人發現他從良了,不再沾花惹草,誠誠懇懇的帶著兒子過日子。
他本是厲家最權勢滔天的人,卻成了殘疾的瞎子,還被逼著娶了個鄉下來的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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