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回到船上的時候,夜蘭正坐在船邊,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似乎有什麼心事兒。
「今天怎麼這麼老實?」
將買來的零食放在了夜蘭的邊,白開口詢問道。
以他對其的了解,這種況下......對方本不可能坐得住,大概率會在港口收集報才對。
這也是一直以來的習慣。
但是今天,除了剛到奧斯港下去喝了杯酒水以外,他基本上都沒有怎麼下過船。
有鬼,絕對有鬼。
「就你鬧出的那些靜,奧斯港有敢不老實的嗎?」
瞥了白一眼,夜蘭吐槽道。
這傢伙是的爽了,不在意別人的。
他在古樹上的那兩箭,可是在奧斯港鬧得沸沸揚揚,唬住了不人。
尤其是幻想崩壞鬧出的靜。
又是雷聲又是音障的,得虧奧斯港的玻璃製品比較,不然就那一下子......不知道多個家庭晚上會了遮風擋雨的玻璃。
「沒辦法,遇到了個幾百歲的老傢伙,不上點手段還真拿不下他。」
打開了原本是送給夜蘭的零食,白一邊吃一邊回答道。
但話語的容還是一如既往的語不驚人死不休。
明明說的一點都不靠譜,甚至讓人無法去相信,但偏偏就是真的。
「所以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並沒有對白那匪夷所思的發言進行評論,夜蘭直接出聲詢問道。
對於回到璃月,似乎很是執著,或者說......有些焦急。
「我接個人就走。」
的心,白也能理解,如果真是天叔出了什麼事,還能保持這樣的理智,已經很不錯了。
換自己的話,估計就算是用跑的,都要趕回去。
「柯萊?」
白提起接人,夜蘭第一時間想起的,就是柯萊。
和原劇里不一樣,因為白的緣故,夜蘭和柯萊很早就在須彌認識了,自然也知道就在須彌的道林當巡林員。
「嗯,最近道林有些不太平,我想帶一起去過海燈節,順便避避風頭。」
點了點頭,白回應道。
按照戴因斯雷布的說法來看,道林這段時間絕對不會有多平靜,說不定還會涉及到主線劇。
現在可以肯定的是,深淵和戴因斯雷布這兩方絕對會場的。
再加上即將趕過來的熒,以及其他有可能參與其中的組織,到時候道林絕對會十分的混。
作為巡林員,柯萊絕對不會任由這些勢力在道林里為非作歹,大概率........不,是百分之百會參與其中。
如果只是簡單的械鬥,參與也就參與了,以現在的本領,能拿下的人還真不多。
再加上邊還有個保鏢,進去就是大boss級別的。
可涉及到主線劇的話,誰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麼?萬一這個大boss被人組團刷了怎麼辦?
要知道無論是戴因斯雷布,還是深淵教團的空,都是能吊打的存在。
所以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帶遠離這個喧囂,去開開心心過個海燈節。
等他們回來的時候,估計問題就已經解決的差不多。
不......如果隨其後來到須彌的熒趕上這場風波的話,興許不等海燈節結束,就已經解決了問題。
要相信咱這個便宜妹妹的實力。
「也好,可以帶著見見世面。早知道要帶上那個小傢伙,咱們就從層巖巨淵那裡回去了。」
對於白要帶著柯萊一起走的想法,夜蘭不僅表示了肯定,似乎還很是贊同。
這倒是讓白更加想不明白了。
如果想快點回去的話,應該不會這麼高興才對吧?
「在這裡等著我,耽誤不了太久的,如果實在等不上......你就知會我一聲,然後帶著他們先行離開,我和柯萊從化城郭那裡過去。」
抬起手,點了點自己手腕上的幽奇腕闌,白囑咐道。
這玩意兒雖然有距離限制,但道林距離這裡並不算太遠,那點延遲還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去吧,我等著你。」
點了點頭,對於白的安排,並沒有什麼異議。
白見此,也不好多說什麼,將自己沒有吃完的零食塞給了白,重新離開了船隻,朝著北港口的方向走去。
待他走遠,夜蘭拿出了那封他不知道看了多久的信件。
信是從璃月寄來的,寄信人是凝。
常年在外打拚,家裡寄信是常有的事兒,但今天這封寄過來的信件,況不太一樣。
因為它的開頭,是訃告。
「唉。」
長嘆了一口氣,夜蘭抬起頭,看向了碧藍的天空,再次憂愁了起來。
實在不行,就按白的意思辦,提前回去吧?
不......還是等等吧,至等個一天左右,如果明天早上他們還沒有回來,再按照他的意思啟程回璃月。
「真是的,怎麼什麼事兒都讓我趕上了。」
將這份訃告重新收好,夜蘭再次發起了愁。
夜蘭唉聲嘆氣的時候,白已經來到了北港口。
「嗯?你居然沒逃走?」
看著坐在路邊臺階上等著自己的戴因斯雷布,白出了一副十分意外的表。
但他這種表多半是演出來的。
畢竟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戴因斯雷布是不可能自己逃走的,因為他本逃不掉。
「坑了我十七萬拉,在要回來之前,你覺得我會走?」
站起,眼神犀利的看著白,戴因斯雷布說道。
不過,話是這麼說,他好像理解白為什麼要搞這一出了。
十七萬拉,雖然不算什麼小數目,但對於他而言倒也不至於拿不出來。
但這件事,卻能讓他心安理得的在這裡跟著白一起去道林,並且有足夠的理由為自己開。
準確來說,對方這番舉是照顧他的面子,給他臺階下。
「得了,區區十幾萬拉而已,你戴因斯雷布還是在意這種東西的人嗎?」
隨意的擺了擺手,白敷衍道。
能替我白掏錢的人,在這世界上可不多,你能有此殊榮,應當恩戴德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