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嘀咕的那一句背後該不會有他的影子,讓戴因斯雷布有些發笑。
白才多大?命運的織機可是比他大了幾百歲,怎麼可能會有他的影子?
「所以那玩意兒......或者說致使你想起來那玩意兒的契機,在須彌的哪裡?」
思索一番后,白抬頭詢問道。
既然戴因斯雷布想起了空提起過命運的織機,那後者是在哪裡提起的?前者又是因何而想起的?
「你確定到了這種地步,依然要手?」
兩個人也算是聊了一段時間了,其中的利害關係,戴因斯雷布也講的明明白白。
他是沒想到,白居然依舊沒有放棄。
他這麼閑的嗎?愚人眾執行都不用上班的嗎?
「手不手,也要看實際況,興許在不知道的況下,我已經手了呢?」
如果幾百年前深淵教團的立真的和他背後的那個影子有關,那這種況他就不能忽視了。
再加上狗系統的態度,這趟渾水裡即便滿是食人魚,他也要抬起自......戴因斯雷布的腳,放進去試探一二。
「......在須彌的道林。」
戴因斯雷布知道,自己大概率是沒有辦法反抗白的,所以他老老實實回答了自己想到的那個地方。
可在他說出這個地名以後,對面的白明顯開始變得不對勁了起來。
「你說哪裡?」
道林?
雖然道林的範圍很大,但那玩意兒肯定不會在人多的地方。
所以.......柯萊該不會被捲其中吧?
就算有散兵那小子在保護著,但其本人也是厄運纏,鬼知道會不會反而陷進去?
「沒錯,就是道林,如果不是偶遇亞爾伯里奇的後裔,我都不會在這裡停留。」
嘆了一口氣,戴因斯雷布解釋道。
他現在倒是有些後悔自己沒有直接去道林,不然也不至於會惹上這個大麻煩。
「有些事,你是躲不掉的。」
聽到戴因斯雷布的抱怨,白忍不住開口回應道。
如果戴因斯雷布去了別的地方,他還不會怎麼去在意,只有可能空過去看一眼。
可如果其出現在道林......那白就算是開著量子化傳送,也要第一時間趕過去。
到時候可就不是好好和他坐下來談談,還有一杯尾酒喝的事了。
「你要跟著一起去?」
如果可以的話,戴因斯雷布是真的不想帶著白一起過去,鬼知道有他在的話,會出現什麼幺蛾子。
就算白把命運的織機給搶了,他都不覺得奇怪。
「剛好順路,當然要過去。」
點了點頭,白回答道。
就像他所說的那樣,就算沒有這一回事兒,他也要去道林一趟。
現在只是讓他又多了一個過去的理由罷了。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出發?」
戴因斯雷布這句話里的用語很有意思。
他問的不是我們什麼時候出發,而是你什麼時候出發。
「要出門了,至讓我回去報個備啊,你先在北出港口等著我,我很快就到。」
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戴因斯雷布,白起朝著港口走去,不多時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等他徹底消失以後,戴因斯雷布這才鬆了一口氣。
其實現在的話,他完全可以趁機逃跑,跑的越遠越好。
但理智告訴他,如果不想出事兒的話,最好還是老老實實等著對方比較好。
況且,他都已經把那麼多事說出來了,也不可能放心讓白自己過去。
命運的織機這種東西,無論是落深淵之手,還是愚人眾之手,好像都不算什麼好事兒。
想到這裡,他站起,打算去北港口先等著對方。
只是他剛起,酒保艾依曼就迎了上來:「客人,承蒙惠顧,一共十七萬拉。」
「多?!」
艾依曼一句話,讓戴因斯雷布差一點破了音。
不對啊,不是白請客嗎?怎麼換他掏錢了?
「剛才那個人沒給錢嗎?」
指著白離開的方向,戴因斯雷布出聲詢問道。
「客人您真會說笑,那位客人過來以後,就一直和您坐在一起,有沒有付錢您心裡沒數嗎?」
對於戴因斯雷布的這番反應,艾依曼雖然有些不滿,但也沒有表現出來。
他全程都表現的客客氣氣。
這種況下,他倒也不怕對方賴賬。
既然他家老闆敢在這種地方開酒館,而且一開還是那麼多年,後肯定是有點兒勢力的。
他們不惹事兒,但也不怕事兒。
「就算他沒給錢,但也只是一杯尾酒而已,滿打滿算也就幾千拉吧?何來的十七萬?」
戴因斯雷布也不是沒有在須彌喝過酒,但城裡的酒館也就收六千多,他這裡是怎麼敢收十幾萬的?
黑店嗎?!
「客人您有所不知,剛才那位客人早上過來的時候,帶著一幫子人在我們店裡消費了一番,按照那位的意思,反正之後還要過來消費,不如先賒著賬,等什麼時候要離開了再過來結賬。」
艾依曼客客氣氣的解釋道。
按理說,以他們酒店的量,是不能讓人這樣隨便賒賬的,哪怕是那些大名鼎鼎的鍍金旅團也一樣。
但那艘船上的大人不一樣。
從他們的手續和上的標識來看,妥妥是教令院的高層。
自從小吉祥草王上任以後,教令院對於奧斯港的影響也多了幾分,這點面子還是有的。
更重要的是,教令院就在須彌城,他們不像鍍金旅團一樣居無定所,就算是要賬也方便的多。
而且教令院方面對於這些賬單,基本上從沒有拖欠過,很快就能批下來。
所以教令院的那些高層來賒賬時,他們還是很樂意的。
「他們的消費,和我有什麼關係?」
道理戴因斯雷布都懂,但讓他付賬,是不是有點欺怕了?
你是真不知道我有多......好吧,暫時不起來了。
「剛才那位客人進去點酒的時候就說了,包括這杯【馬頸】在,所有消費都由先生您買單。」
將賬單拿出,放在了戴因斯雷布的面前,艾依曼出聲解釋道。
戴因斯雷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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