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用唄,又不是天生長,得習慣。”
“蛻化功了,我剛路過天坑還看到他在里面摔跤,太好笑了!”
幾個人哄笑起來,烏木看了他們一眼,思考一秒要不要過去打個架,最終還是對松鼠的擔心占據了上風,選擇無視那只大白鯊的挑釁。
來到小島邊緣,這和他進島時是兩個方向,因此他看見了在這座島后方有另一座島。
這個時候,被蛇蛇擔心的小松鼠已經乘坐著大虎鯨功登陸了蛇蛇眺的第二座島。
“,您真的要跟我一起上島啊,您不是說不來這嗎,我自己一個人也可以的。”宋許說著。
在們剛靠近小道周圍的礁石林時,宋許就表達了要下車的意思:“送到這就好了,接下來我自己游過去,謝謝送我!”
然而大虎鯨沒聽的話,也沒停,直接把送上了島,還變人形態,要跟著一起上島。有固執長輩那味了。
既然大虎鯨表現出要給撐場面的意思,宋許也就欣然接了,跟在邊好奇地打量這座島。
這和虎鯨部落的第三座島差不多,同樣沒有生長植,都是礁石。不同的地方在于,這里很多的礁石都浸在水里,上了島也有很多地方被海水浸泡,所以大片礁石底下都連著五六的珊瑚礁,還有些長勢明顯有規律,像被人工栽種的海帶海草在淺水里舒展。
一些海星和貝類散落其中,貝殼舒適地躺在淺水海草田里,從殼里出雪白的。
宋許:這島上難道是在搞養?我是說海草養。
那些大貝殼們都是人,在宋許大虎鯨經過的時候,他們就把不知道是腦袋還是還是舌頭的部位回到殼里去了。
宋許手敲敲路邊剛閉上的一個大硨磲:“咚咚,你好打聽一下,島上這兩天有沒有出現外地來的人哪?一個蛇類半人,還有一個老虎人,你有看過嗎?”
硨磲殼閉著,也不出聲,營造出了一種此地無人居住的覺。
宋許只得憾地站起來,慨:“這里的氣氛是悠閑,就是人都太害了,不講話。”
不像虎鯨部落島上經常能聽到各種吱吱嗚嗚的聲,隔著一整座島都能聽到虎鯨們用族群語言流,整個氛圍好像菜市場一樣吵鬧。這個島上安靜到只能聽到海浪的聲音。
“吼!”才嘆完這里的安靜,附近就傳來一聲憤怒的虎吼,接著憤怒的老虎咆哮連綿不止。
“是黑森!黑森在這里!”宋許瞬間跳起來,喜出外地朝聲音的方向張。
隔著一片礁石,宋許走出去兩步,遠遠看見一只威風凜凜的大老虎站在一座礁石上朝著底下的海水吼,這吼聲比從前在海邊吼兩個熊孩子可兇多了。
宋許以為老虎媽媽是海水厭惡癥又犯了,對著海水發泄,仔細看了眼才發現,底下的海水里其實有浮著半明的一個大家伙。
是個水母人,長得像果凍,還是有夾帶著水果果的那種果凍。
半明的腦袋好神奇,該不會變人腦袋也是半明的……宋許及時停止了自己的可怕想象,專注于那個在礁石柱子上跳的大老虎,有些疑:“在干什麼,跳梅花樁嗎?”
大老虎待著的那片區域也是屬于被海水浸泡的,想過去只能踩著一座又一座的礁石樁,看著就像是在跳梅花樁。
大虎鯨說:“問問這里的人。”
宋許:“可是他們不說話……”
大虎鯨直接從旁邊的淺水里搬出來一個一米多長的大硨磲,握著沙包大的拳頭錘了殼一下,兇狠道:“說話,不說話殼都給你錘爛!”
宋許心疼地看著那個漂亮的邊大硨磲殼子被錘碎了一個波浪邊。有那麼一瞬間,宋許以為自己是強盜團伙。
殼飛快被頂開,出張乎乎的年長人笑臉:“唉,是你啊西泥,你怎麼來了。我剛剛是睡著了,沒有故意不出聲啊哈哈,啊你問那個老虎人啊,在小礁石那邊發現的,這不是部落里藍環和白箱都想當的伴嗎,可人家不樂意,就吵了兩天了。”
宋許:“…………”這是什麼流落荒島被人爭搶婚的小說主劇本啊?
不對,宋許忙問:“那還有個半人大蛇呢,在不在這?”
老硨磲:“蛇類半人?沒見過。”
宋許覺自己有一種使命,被困住,被強取豪奪的老虎媽媽就由來拯救!
肅然對著虎鯨說:“我們要幫黑森,不愿意,這里的人也不能婚!”看那個大水母,都把老虎媽媽得躲在礁石上狂吼了。
“那個老虎人不用救吧,更需要救的是白箱啊。”那個硨磲人忍不住說,同地著躲在海水里不敢上岸的大水母,“那個老虎人因為木排破了不能用,沒法離開這里,一生氣,就把湊近的白箱咬得破破爛爛的。現在老虎是看到白箱就要咬,他一上岸就咬,白箱還不愿意放棄,再這樣下去,他都要被咬死了。”
是這樣嗎?宋許沉默。再看那邊老虎站在礁石上,心變得有些不同。
“剛才不是說,還有個藍環的人,也想找黑森當伴嗎,他呢……該不會已經被黑森咬死了吧?”宋許猜測。
“那倒沒有,藍環比較毒,老虎咬了他一口就被毒暈了,后來就不怎麼咬他,就是把他腦袋拍扁了,藍環也不敢上岸,就躲在水里呢,不過他沒有白箱這麼堅持,被打了兩頓差不多快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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