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駕駛著賓利,不過走的卻并不是陳及第回家的路,而是出城的方向。
越開越偏,最后更是駛了一條偏僻的泥路。
看了看后視鏡,后面的兩輛車都離得很遠,而且還會時不時的換位置。
如若不特別注意,還真很難發現他們跟蹤尾隨。
在一開闊的荒地前,阿大突然停住了。
再次看了看后視鏡,后面兩輛車明顯提速跟了上來。
很顯然,他們似乎并不打算再藏。
是準備手攤牌了嗎?
阿大一邊推開車門,一邊說道:“老板,你在車里支煙,我和阿二下去活活筋骨。”
說完,兩人就直接下了車。
車里,略顯張的陳及第點燃一支煙,靜靜地過車窗觀察外面的形勢。
不再匿的兩輛車,也直接殺到了阿大阿二面前。
接著就看見車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來七名西裝革履的男人,還有一名穿迷彩短袖,迷彩和戰軍靴的板寸頭男人。
板寸頭男人約莫四十歲的年紀,黝黑的臉龐上趴著一道如蜈蚣般猙獰的傷疤。
迷彩短袖難掩他虬扎的,以及健壯強悍的材。
板寸頭男人看了一眼阿大和阿二,目中戰意盎然。
沒有說話,只是活了一下腦袋和雙手,發出咔咔的關節聲。
阿二淡淡的瞥了一眼,對阿大說道:“我來。”
阿大沒有說話,只是往后退了一步,意思很明顯。
先下手為強,板寸頭男人一個箭步就沖至阿二面前,抬手就是一記直勾拳直奔阿二的咽。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阿二輕一扭便躲過了他剛勁有力的拳炮轟。
板寸頭男人見招式被閃躲,也毫不慌,立馬變直拳為肘擊,狠狠的朝著他側面太撞擊而去。
這記兇狠的肘擊若是沒擋住沒躲開,阿二恐怕會當場喪命。
阿二的反應相當之快,一個后撤步,一個戰后仰就輕松化解了他凌厲的攻勢。
看似輕松,實則并不簡單。
板寸頭男人的出招速度是極快的,而且攻勢招數變化也是極快,但凡阿二有一遲疑,或是反應慢上半拍,那都會被擊中。
上路攻勢被阻擊,板寸頭男人又發下路攻擊。
微微側,彎屈膝,一個兇狠暴的膝蓋頂撞直擊阿二的腰子。
好家伙,出手招招致命,全是一擊必殺的殺招。
這就是殺人技,沒有花里胡哨的作,看似簡單暴,實則暗藏變招。
阿二從容的手擋開他的膝撞。
板寸頭男人借力一個后空翻,彎曲的瞬間打直,堅的軍靴鞋尖直取他的咽。
若被踢中,咽必定稀碎。
阿二大厚重的手掌化作鷹爪,快若閃電般一把鉗住他的腳踝,他的手就仿若鐵鉗一般,死死的把他腳踝給鉗制住。
穩,準,快,狠。
接著阿二雙微微彎曲,腰部極速蓄力,如鐵鉗般的鷹爪抓住他的腳踝就往后拖拽。
也微微一側,右手臂彎曲,隨即腰部陡然發力,對準他的膛就是一記肘擊。
板寸頭男人不敢有毫大意,連忙雙臂抵住這記兇狠有力的肘擊。
抵是抵住了,可他的雙臂被震得直發麻。
若不是腳踝被死鉗住,恐怕這記肘擊會讓他倒退好幾步。
心底也是驚駭莫名,知道這倆是高手,可沒想到竟會這麼厲害。
實際先前他的四招被輕松化解,他就知道了兩人的實力差距。
在接這招肘擊后,他更清楚了差距有多大。
阿二的肘擊被擋住后,他再次微微側,上突然發力,往前一震。
鐵山靠。
板寸頭男人知道他要使出鐵山靠,連忙再次出雙手格擋。
可阿二的速度太快,力量太大,他本接不住。
眼見抵擋不住,他只得退而求其次的防守,雙手被護住自己的膛。
“……”沉悶的聲音響起。
只見被鐵山靠擊中的板寸頭男人,竟然直接被撞飛了出去。
一米八幾的壯漢,在有格擋的況下,依然被撞飛數米,可見阿二的這記鐵山靠有多兇狠,力道有多大。
“軍哥…軍哥……你怎麼樣?”七名西裝革履的小弟連忙上前關切的詢問道。
“咳…咳咳……”躺在地上的板寸頭男人痛苦的咳嗽兩聲。
然后手制止住了想要扶他起來的小弟們。
艱難的掙扎著爬起,拱手對阿二說道:“多謝。”
他道謝,是因為他知道對方已經留手收力了。
別看被鐵山靠撞飛數米,看起來很慘的樣子,實則只不過是表象而已。
如果阿二沒有留手,最后也沒有收力,那他輕則骨破裂,傷吐,重則恐怕會直接殞命。
這就是不外傳的傳統武,不是那些花里胡哨的表演功夫,而是真正的殺人技。
真正的殺人技,講究的就是一擊必殺,本就不會有任何多余的花里胡哨的作。
車里的陳及第看得是咂舌不已。
當然,他也不由得更疑了。
這他媽到底是咋回事啊?
緩緩推開車門走下車,看了看對面一群人。
還不等他發問,板寸頭男人就微微躬,頷首道:“陳先生。”
陳及第有些驚訝。
驚訝的并不是他知道自己的名字,而是驚訝他的態度。
既然在跟蹤調查,知道自己的名字很正常。
可他的態度,看起來似乎并沒有什麼惡意。
那跟蹤調查,又見面就大打出手是幾個意思呢?
陳及第皺了皺眉頭,問道:“你知道我?”
板寸頭男人緩緩說道:“陳及第,孤兒,自小被……”
他就像如數家珍般,詳細且準確的道出陳及第的所有過往和經歷。
甚至連他是斗音神豪,戰神及第的事都一清二楚。
這不得不讓陳及第震驚。
板寸頭男人一說完,阿大就隨口問道:“你以前應該在戰狼服役吧?”
“是的,教。”
“哦?你知道我們?”
“以前有幸看到過兩位教的榮譽照。”
阿大和阿二同時點了點頭。
他們也早就從板寸頭男人的手,看出了他的出,所以阿二剛剛才會手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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