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瀚皺眉:“小彩和你說的?”
陳帆沒有點頭也沒有否認,實際上,不止小彩和說了,還有劉麗。
說道:“今非昔比,你還和季雨薇來往干什麼,我們家可不能娶一個水果攤販的兒,那說出去不是給人看笑話嗎?”
“我沒有。”
“那你悶悶不樂的是在干什麼,小彩說你今天看到雨薇就走不路了,你已經和分手了了,你現在這樣也對不起小彩。”
“媽,真沒有。”
“你心里有數就行,文瀚,不是媽媽為難你,你是家里唯一的兒子,你要為家里想。
你跟賣水果的兒往,不會給你帶來任何的助力,只會為別人的笑柄。
小彩就不同了,起碼和你門當戶對,當然,以后你在大學遇到更好的,媽媽也不反對。”
“知道了,媽。”
陳帆這才滿意,然后轉對樓下說:“小彩,你上來吧。”
王文瀚這才知道小彩來了,眉頭頓時皺的更深。
小彩笑臉盈盈的上來了,和陳帆又打了一聲招呼,喊阿姨,陳帆含笑嗯一聲,說道:
“去吧。”
然后下了樓,小彩則徑直走到王文瀚房間。
“文瀚。”一臉甜的喊。
王文瀚看一眼,臉不怎麼好,“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媽雨薇的事。”
“我是為你好。”
小彩走到王文瀚邊來。
“文瀚,雨薇和我們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你又何必對執迷不悟呢?
你這樣只會對不好,難道你要和復合了再與分手嗎?明知道你們不可能在一起了。”
“文瀚,我才是適合你的。”
說著,小彩抱住了王文瀚的腰,把頭靠在他懷里。
王文瀚心里煩躁,把環在腰間的手拉了下來,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
“文瀚。”
王文瀚閉了一下眼睛,“我累了,想休息。”
小彩只得心不甘不愿的離開。
到了樓下,就給雨薇打電話,可是一連撥號都是空號,氣得跺腳,對著空氣喊:
“季雨薇,你既然已經走了,為什麼還要回來。”
樓上王文瀚也在給雨薇打電話。
同樣打不通,后知后覺才知道,雨薇已經換了號碼。
他煩悶的坐到椅子上,他不小彩,和在一起之后他更加確定自己不,他喜歡的還是雨薇。
今天看到雨薇,他的心里依然那樣的波。
要是雨薇的世沒有變化就好了,那樣,他也不會和雨薇分手。
當時家里人都在他,而那晚他喝醉后,把小彩當做了雨薇,發生了關系,這才迫不得已和在一起。
想到這里,他深深的嘆口氣。
又想到了今天來接雨薇的那輛車,豪車的那個老頭。
雨薇真的為了錢和一個老頭在一起了嗎?
王文瀚眉頭皺的更深了。
小彩回到家還是氣不過。
王文瀚還是喜歡雨薇,盡管心積慮把他搶了過來,連都給了,可是他還是喜歡雨薇。
季雨薇到底有什麼好!
氣得砸了水杯。
然后想到什麼,立即在群里和姐妹們聊。
“知道嗎?我今天看到雨薇了,坐在一輛豪車里,那輛車價值千萬。”
“啊?不是回小縣城了嗎?”
“爸媽不是賣水果的?”
“我也奇怪啊,當時車里坐著一個老頭。”
小彩在姐妹群十分無辜的說。
“老頭?啊!該不會是做小姐去了吧?”
“被人包養了?”
一時間,雨薇做小姐了,被人包養了,瞬間從這個姐妹群群傳到班群,再到其他群,一個晚上被以前的同學傳的沸沸揚揚。
王文瀚看到這條信息時瞬間坐直了,他把消息看一遍,然后打給小彩。
“小彩,你干嘛要在群里發這些?”
“我沒有啊。”
小彩的語氣很冤枉,“我只是好奇和大家聊一聊,誰知道他們都這麼猜!”
王文瀚掛了電話,更煩了。
劉麗因為今天雨薇的話,一把火燒到現在還沒有停歇。
來到季盼盼的鋼琴房,一進屋就見到季盼盼趴在鋼琴上睡著了,頓時更加火冒三丈,自己的怒火還有此時對王盼盼的怒火,全發泄了出來:
“季盼盼!”大喊一聲。
季盼盼被嚇醒了,看到劉麗,更是嚇的出聲,然后連忙站起,結結的喊道:
“媽,媽媽。”
劉麗聲俱厲:
“我讓你練琴,你就是這麼給我練的?你知不知道我給你請的鋼琴老師,一節課多錢
你看看你這一的窮酸氣,我讓你學鋼琴的目的是什麼,學舞蹈的目的是什麼?
你看那些名媛,哪個不是十八般武藝?季雨薇雖然學習績不好,可是鋼琴,舞蹈樣樣通……”
劉麗噼里啪啦說著,季盼盼的思緒卻已經飄遠了。
想到在原來的家,爸媽從來不管的學習,也不用上任何的輔導班。
寫完作業就是自由的,可以自己聽歌,也可以去幫爸媽賣水果。
但是如今,一個沒有任何基礎的人學習鋼琴,尤其是舞蹈,的都已經不靈活了,真的好難,好累。
在原來的地方,從小就是尖子生,老師,同學,家長,親戚都喜歡自己,夸贊自己。
可是如今,媽媽對各方面都不滿意。
就連吃飯,都膽戰心驚,因為媽媽說吃飯有聲音,又說夾菜不規矩,還總說站姿不好,坐姿不好。
每天都在挨罵。
“你聽見沒有!”
劉麗突然又是一聲喝,季盼盼又嚇了一跳,連忙回答:“聽見了。”
“好好給我彈,今晚這首曲子不彈會,你也別休息了。”
劉麗說完這句話,就走出去了。
季盼盼只能認命的練習鋼琴。
劉麗回到房間,想起雨薇還是氣,然后去找網絡上的那個視頻。
結果竟然找不到了。
很納悶,隨即打給了當初采訪的記者。
記者諱莫如深,說道:“不能再發了,我們的都被封殺了。”
“為什麼?”
劉麗皺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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