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政拿著飲料回到咖啡店,與齊可可對視一笑,慢悠悠向吧臺走去。
當陳政經過齊可可邊時,齊可可一把奪過陳政手中的飲料,可能是瓶蓋扭得太,齊可可怎麼也扭不開。
陳政將手過去,齊可可微微一笑,將飲料給回到陳政手里。陳政將瓶蓋扭開,然后將瓶蓋單獨遞給齊可可。
齊可可接過瓶蓋,看了一眼之后,開心的將瓶蓋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你們干嘛呢?這麼開心。”坐在一旁的高澤怡好奇的問道。
“給你看看。”說著,齊可可從兜里將瓶蓋掏出來在高澤怡眼前晃了晃。
“不給,這是我的。”
高澤怡想用手接過來看個仔細,而齊可可趕回自己的手,然后將瓶蓋重新放回口袋里。
“看給你的。”高澤怡抿了一口手中的咖啡。
“話說,你們什麼時候這麼要好的。”陳政看著歡樂的兩人,了一句。
“誰讓你老是在外面,店里的事你都不管,澤怡經常過來的。”齊可可回過頭來朝陳政做了個怪異的表。
“好的,有人陪你我也放心些,剛好明天有個網約,需要向齊總請個假。”陳政悠閑的靠在吧臺邊上。
“朕準了。”齊可可背對著陳政輕輕一擺手。
第二天,陳政如約而至,到達對方給定的地址,是一座新建的單公寓。
陳政了解過他的資料,男,32歲,從事互聯網工作,是什麼緣由邀請陳政上門服務,并沒有過多信息,就問了一句是否能催眠,得到確定的回答后,對方就直接打了預付款。
陳政將車停好后,撥通了對方預留的電話號碼。簡單的通話之后,陳政按照對方所說,乘電梯直徑上了七樓。705的放門外,一個鏤空式垃圾桶堆滿了快餐盒。
陳政扣了扣門,不一會兒,門開了。開門的男人看上去差不多四十歲的樣子,整搭配還算干凈整潔。
中年男人領著陳政在客廳的沙發坐下,自己轉去了廚房。
陳政打量著室的格局,一室一廳的套間,室家齊全,整件嶄新如初。
中年男人拿來了兩個玻璃杯,然后給陳政倒了杯茶水之后,開始談起來。中年男人約陳政來訪,原來是為了自己的一個“夢境”。
有一天夜里,我在睡夢中醒來,當時天還沒亮,我看了下時鐘,是凌晨一點零一分。我覺有些口,然后去客廳倒了杯水,我喝水的時候,好像注意到有個白影飄過,但當時并沒有在意。
我喝完水之后,重新回到臥室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又突然醒了,不是驚醒,也不是熱醒,就是很自然的那種醒來。看了眼黑漆漆的天花板,還是有些困意,于是閉上沉重的雙眼,準備去睡。
不知怎麼的,我突然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好像我剛才看到了什麼。不過我當時因為害怕,我依舊閉著眼睛,我想將被子拉上來一點,奇怪的是,我本無法彈。
我慢慢睜開眼睛,前面依舊是漆黑的天花板。可是,可是當時,我看到在我的床邊...有一個白的影。
我看不清的長相,但整廓顯現是一個的,還是以蹲坐的方式,靠在我的床邊,我當時害怕極了。
我想要起,想要喊,但都無濟于事,本無法彈,無法發聲。不過還好,好像對我沒有惡意,只是靜靜的蹲坐在床邊。
我也慢慢平復自己的緒,而且我還有個奇怪的念頭,就是想看清的臉。我也覺得自己很奇葩,不但不害怕了,反倒想去關注。
就這麼一直靜靜的蹲坐著,沒有任何作,也沒有任何聲音。我居然想和說話,但本不聽使喚,連張都張不開。
我們就這樣僵持著,我一直也沒敢把眼睛閉上。我居然有種覺,不想讓離開。可是,哪有天公作。
漸漸的,天開始明,我好像也能猜想到后面會發生什麼。慢慢起,然后依舊在我床邊停留,片刻之后,向著房門飄去,直到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待消失之后,我居然能了,我趕爬起,打開房門向外客廳跑去。沒有的影,我又跑到玄關把門打開,走廊里依舊沒有的影。
我居然有些失落,不過第二天晚上,又是同樣的場景,但我依舊沒能留住。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
“你是需要我來幫你造夢?”陳政盯著中年男人的眼睛。
“不,不是的,我跟你說的這些都不是夢境,是真實的。如果是做夢,醒來時都會都知,就算不知道里面的容,但都會知道自己是在做夢,但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中年男人焦急的解釋著。
“假設你說的是真實存在的,那我能幫你做些什麼呢?催眠?夢?說明你潛意識里已經告訴你,你這就是一場夢而已,只是你更愿意相信這是真實存在的,不是嗎?”
“我,我只想能見,不管是夢還是現實。”中年男人似乎有些失落。
“大多數做夢,當我們醒來后都會知曉它是夢境,但也有極部分夢境之后,我們是知不到它是虛幻,因為它過于真實,而且是趨向于你想要的真實。”
“就當是你說的這樣,我只想讓你幫我,就算讓出現在我的夢里。”中年男人帶著些許懇求。
“我不是造夢師,這個我真的無法幫到你,不過我的建議是,希你有時間的時候可以多點外出走走,鍛煉亦或是做點其他事分散一下注意力。”
中年男人,眼眶有些潤,說了一句知道了,然后準備送陳政出去。
陳政出門之后,然后不自覺的向走廊了一眼。然后拿出手機,打開網銀將中年男人的預付款退還后,駕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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