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齊看他離得近了,一個哥字還在嚨裏沒發出來,被拉過小手就走。
唐納言的步子太大,園中青石板路又凹凸不平,莊齊跌跌撞撞地跟著。
這會兒是酒興、談興最濃的時候,游廊裏一個人都沒有,只有遠傳來凄冷的簫鼓聲。
“鞋子!”轉過湖邊那道長廊時,突然輕聲喚一句。
唐納言停下來,彎腰將的鞋撿起來,半直起時,順手也把抱在懷裏。
“哥。”莊齊纖細的手臂摟上他的脖子。
唐納言在這一聲如無骨的稱呼裏停住了腳步。
他低頭,借著檐下一盞碧紗燈的微去看。
莊齊喝了不酒,面紅耳赤的,熱的目黏在他臉上,得近乎迷離。
潤的張了張,細細地著氣,是要他即刻來吻的意思。
唐納言的結滾了下,他啞著嗓子說:“乖,先回車裏。”
莊齊撅起一點,不願意地搖了搖頭後,自作主張地來吻他。
倒也沒礙著他走路,把臉到他的耳後,眼眉都埋在他頭發裏,去/弄那顆淡淡的小痣,含夠了,又吻上他的臉頰。
唐納言一路急著,又要小心看著腳下,每一步都走得艱難。
直到上了車,他抱著莊齊坐穩了,著氣教訓,“就不聽話,非要跟我搗是不是,摔跤了怎麽辦?”
莊齊撥著他濃黑的眉,小聲說:“不是。”
“那是什麽?”唐納言的手在腰側,很克制地沒有發力。
的鼻尖挨上去,蹭了蹭他的,臉頰上一點紅暈,“我好想你,看見你來了,就跑到後面去看你,又不敢,怕其他人都發現,要解釋半天呢,我們現在......”
太乖了,這個樣子也太乖了,簡直乖到他心坎裏。
唐納言沒等聽完,就摁住細膩的後頸,偏頭吻了上去。
等到真正吻上,他才發現這陣子心底空落落的,是差了什麽滋味了。
就是了這一味,了小莊齊短促而香熱的呼吸,他要在自己手上窒息又複蘇,要在他的懷裏活生香。
莊齊唔的一聲,眼裏很快彌漫一層水汽,哥哥吻得太兇了,不斷傾過來,不得不抓住前排的座椅,好讓自己保持平衡。
如果就這樣進去的話,一定會非常深。
按照唐納言的長度大小,能在這裏把頂得一個音節都發不出,會很快瀉出來。
因為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念頭,莊齊臨其境地抖了一下。
唐納言靠回座椅上,輕攏慢撚地在上撥弄,細細吻的角,“怎麽了,冷嗎?”
“不......不是。”莊齊不敢說,怕哥哥被自己嚇到。
但卻敢去他的結,解他的領帶。
唐納言抱著,含上玲瓏的耳廓,氤氳開一片熱,“車上沒有,你不要胡來。”
“噢。”莊齊不再打上面的主意,從唐納言上爬下來,換了位置。
他還靠在椅背上,陷在方才纏綿的擁吻氛圍裏出不來,沉重地著氣。
等到卡進一片窄小的中,唐納言反應不過來的,低低地發出一聲悶響。
他頭皮發麻,雙手抓著皮墊,在外的小臂上掙出一片青筋,枝椏一樣延展在皮下。
“停下來。”唐納言本想厲聲呵斥,但上一點力氣也沒有,話出口倒像是在調。
莊齊沒有理,稚地、全憑本能地吸吮,像小時候一口咬下糖葫蘆那樣,含在腮幫子裏胡地著糖。
不過幾分鐘而已,唐納言腦中就炸出一片空白,額角的青筋都在猛烈跳。
心裏有什麽東西轟然倒了下去。
也許是被妹妹連番摧毀過了,已破敗如殘垣的道德牌坊。
用綿綿的齒推了最後一把。
此後他的人、他的心,都被下的小姑娘接管。
莊齊出巾給他,還沒完就被他撈起來。
坐在他的懷裏,眼底氤氳著一團水汽,輕著和他對視。
莊齊水紅的上,還沾著幾滴沒掉的濃稠白漿,眼神朦朧而。
唐納言出手,虎口猛地掐住的下,像剛才把他卡進嚨,彈不得,只能任由舐一樣。
他的鼻尖抵著的面頰,氣息紊地呵斥:“告訴我,誰教你做這些的?”
莊齊一下子變得慌張,“沒有,沒有誰,哥哥可以幫我,我也可以幫......”
沒說完就被唐納言含住了。
他抱著,不餘力地吻,在裏嘗到了自己的味道,又鹹又腥,遠不如小姑娘的好聞,不知道怎麽吞下去的。
最混賬的是他自己,在瀕臨崩潰的那幾秒裏,他本能地在妹妹口中夭,完全淪為的奴隸。
莊齊靠在他上,像一只快要溺水的小貓,黏黏的。
唐納言吻住的耳垂,他地含,聲音低沉模糊:“你怎麽這麽會擺弄我?”
“不知道,我不知道。”莊齊閉起眼,虛弱地扭兩下,氣息淩,“我想回家,我上好黏。”
唐納言用抵上的耳廓,“你在出汗,我現在就帶你回去洗澡,好嗎?”
從不愛到深愛,原來隻是一夜的距離。被他吃乾抹淨連渣都不剩的時候她才知道那距離有多遠。永遠到底有多遠?先生,是我甩了你。經年之後,她帶著小包子重回A市,美酒紅唇,衣香鬢影,故事,重新拉開了帷幕,他玩她的遊戲也重新再度開啟……
秦淺無名無分的跟在陸西衍身邊五年,最終換來的是他與別人訂婚的消息。她選擇默默離開,卻沒有想到一向清心寡欲的總裁找了她七天七夜。再見面,她驚艷四座,身邊亦有人相伴,男人悔不當初,發瘋般訴說遲來的愛意。“阿淺,回到我身邊,命都給你。”卻只得到她輕蔑的笑臉。“可是我不稀罕呢!”她態度疏離,語含譏誚。男人喉結聳動,抬手遮住她冷淡的眸子:“乖,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