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子同也委屈地說:“你那次跟我聊過以后我就尋思著跟冉冉表白,我特麼殺到學校,見著跟一個男的吃飯。我一打聽,那男的是們班班草,還是冉冉主追的他!”
沈肆警鐘大作,“什麼班草?人怎麼樣?”
“肆哥,你能不能先關注一下我還沒開始就結束的初?”
“嗯,你活該。”他繼續問,“那男的靠譜嗎?”
“我查過了,家世,學歷,人品,格,樣樣好,我比不了,我全他們。”翟子同說到這兒還有點想哭,鼻子都酸酸的。
結果沈肆不管他死活,“你把班草信息給我發一下。”
掛斷電話他就開始等,他點開冉冉的朋友圈,結果卻是一片空白。
他愣了一下,接著翟子同的信息就發了過來。
他問翟子同能不能看祁央冉朋友圈。
翟子同一看,哭得更大聲了。
“冉冉跟那個男的在一起了!”
翟子同把祁央冉跟班草的合照發給沈肆看,然而沈肆無論怎麼刷新都刷新不出來。
好樣的。
給他屏蔽了。
沈肆恨不得沖到祁央冉學校把揪出來問個明白。
他哪里對不起,竟然屏蔽他?
可理智還是沒有讓他這麼做。
他用一煙的時間去理解冉冉的想法,一定是覺得他啰嗦又管。
那個傻乎乎的,只知道追星的小姑娘長大了,并且找到了一個跟男明星一樣帥的男朋友。
或許,他也要學會放手了。
那年過年,祁央冉回京城,沈肆坐上了國際航班出差。
后來祁央冉又去上學,沈肆只從靳凱茵和沈承文的口中聽到祁央冉的近況。
祁央冉放暑假,他又跟一群酒朋友去北方避暑。
直到祁央冉覺得他們已經很久沒見面的時候,都已經是大學即將畢業的時候了。
這大學四年,過得充實且匆忙,畢業后,找工作不順利,心灰意冷回京城啃老。
意外也不意外地上了沈肆。
他問:“跟班草怎麼樣了?”
祁央冉想了半天才想起這本老黃歷,“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我倆就談了幾個月,實在不合適就分了。”
那個時候祁央冉夜不歸宿已經不會被祁樂和賀晴催了,坐在酒吧也不會惶恐不安,戰戰兢兢的擔心被人看到。
跟沈肆各自捧著酒杯,坐在吧臺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這些年忙啊?聽說你連都戒了?”
沈肆嗯了一聲,都是翟子同那幫孫子開得玩笑,他哪是戒啊,沈承文和靳凱茵把所有家業給他,他沒任何息的機會。
“真好,我就很羨慕你,從小到大,我都不知道我自己要什麼,喜歡什麼,想做什麼。我是個特平凡特普通的人,來這個世界好像就是來充數的。我知道我應該改變,但其實我覺得這樣沒什麼不好的。”
祁央冉說了很多,這也是跟沈肆生疏以后第一次有人聽說這麼多話。
“你開心就行。”沈肆只回了這五個字,冷淡得讓祁央冉覺得悲涼,悲涼過后就是自嘲。
“你,紹桉姐,瑾言哥,小初姐姐,Lucas,甚至還有蔣煜,每個人都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跟你們一比我就沒什麼存在的價值。”
“你何必跟我們比?”
祁央冉朝他看過來,“那你為什麼突然不理我了?不就是因為我不值得你再浪費時間維系友了嗎?”
沈肆喝酒的作一頓,挑眉,問出了之前想問的:“不是你先屏蔽我的嗎?”
“我,”祁央冉一時語塞,“我那時候是怕你知道我談以后說我,而且我早就給你解開了!”
“嗯。“沈肆云淡風輕,“一年前才解開。”
祁央冉控制不住自己的表,“你這四年沒跟我說過幾句話,卻這麼關注我的朋友圈?”
沈肆戰喝酒,“巧點開了。”
年人之間的點到為止,祁央冉沒有再問下去,只是一杯接著一杯地喝酒。
喝到記不清是第幾杯的時候沈肆才阻止,“行了,差不多得了,你喝酒就能找到自己的價值了?“
祁央冉都已經站不穩了,無意識地靠在沈肆懷里,抱著他的手臂哭。
第二天一早,明的照在他倆上,白的薄被堪堪蓋著沈肆的腰窩,他壯的手臂著祁央冉,祁央冉推不,一使勁,人也清醒了。
沈肆也醒了,兩人面面相覷,各自看被子下的自己,然后場面就尷尬到讓人頭皮發麻。
“肆哥,出門哪條河離這最近。”祁央冉平靜地問。
沈肆蹭地看過來,“不至于吧?你別做傻事,大人們要是問起來你都往我上推。”
“那你負責嗎?”
沈肆想都沒想,“負責。”
“那你喜歡我嗎?”
沈肆頓了一下,模棱兩可,“我試試。”
說完他又問祁央冉,“那你喜歡我嗎?”
“不知道,不過昨晚......”
祁央冉緩緩扭頭,笑容逐漸邪,“爽的。”
四年后,沈肆特意騰出時間陪祁央冉去看演唱會。
當大屏幕切到和沈肆的臉時,沈肆掏出戒指,單膝下跪。
萬眾矚目,滿堂喝彩。
(全文完。)
不知不覺,殷煌愛上了安以默。那樣深沉,那樣熾烈,那樣陰暗洶湧的感情,能夠湮滅一切。為了得到她,他可以冷血無情,不擇手段。 為了得到她,他可以六親不認,不顧一切。他無情地鏟除她所有的朋友,男人女人;他冷酷地算計她所有的親人,一個一個。他沉重的愛讓她身邊沒有親人,沒有朋友,誰都沒有,只有他。他只要她,所以,她的身邊只能有他。鎖了心,囚了情,束之高閣,困於方寸,她逃不開,出不去,連死都不允許。一次次的誤會沖突,安以默不由自主地被殷煌吸引。盛天國際董事長,市首富,一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男人,她曾以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愛上他,也被他所愛,所謂兩情相悅,便是如此。可是,當愛變成偏執,當情變成控制,所謂窒息,不過如此。越是深愛,越是傷害,他給的愛太沉,她無法呼吸,他給的愛太烈,她無力承襲。 (小劇透) 不夠不夠,還是不夠!就算這樣瘋狂地吻著也無法紓解強烈的渴望。他抱孩子一樣抱起她急走幾步,將她抵在一棵楓樹的樹幹上,用腫脹的部位狠狠撞她,撩起她衣服下擺,手便探了進去,帶著急切的渴望,揉捏她胸前的美好。 狂亂的吻沿著白皙的脖頸一路往下品嘗。意亂情迷之中,安以默終於抓回一絲理智,抵住他越來越往下的腦袋。 “別,別這樣,別在這兒……”
“表面上,交往兩個月領證是閃婚,實際上我們認識有十一年。” “你們吵過架嗎?” “好像沒有,只有冷戰過。” “冷戰多久?” “一年。” “……” #平淡、微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