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歡看著這句話,總覺這位江先生是在暗地里嘲笑笨。
陶歡不高興了,調出表符號收藏夾,挑了一個大大的生氣的臉的頭像發了過去,然后跟著寫:“傷了正好,我就不累死累活了,養個十天八天,給自己也放放假。”
江郁廷剛剛的那條地址信息還有后面問的那句話其實在一個小時前就已經發了,因為陶歡下樓買東西,沒顧得著去看微信,也就沒看。
回來又藥了那麼久,也沒看。
下樓前還換服臉什麼的,磨磨唧唧,江郁廷等了半天,沒有等到的回復,他就將手機收了起來,回到健房,換上健,繼續去健。
這一次他十分的投,三個小時后才洗了一個澡,換上自己的服,拿著手機和車鑰匙出了門。
還沒調出微信看‘小歡哥’有沒有回復他呢,就接到了江夏的電話。
江夏問他讓他買的東西買了沒有,江郁廷說買了,江夏就說:“那你晚上回來吃飯,順便把東西給我,爸跟媽也有半月沒見你了,你這個周末就在家里陪他們吧,我跟吳英齊打算周末帶吳小寶去過三人世界,沒空陪他們。”
江郁廷聽后淡淡地笑著打趣,一邊拉車門一邊說:“一家三口天天在家里過三人世界還沒過夠,周末也要出去浪,你們還真是樂此不疲,行吧,我回去陪他們,你們浪你們的去。”
江夏毫不示弱,哪里心往哪里:“那沒辦法,我有丈夫還有兒子,我想浪也浪得起來,誰你沒老婆不說了,連朋友都沒有,你想浪也沒得浪啊,那就乖乖回來陪二老,跟二老一起過獨居的生活。”
江郁廷對他這個大姐真是無語的很,每回自己瀟灑都必然要帶著‘損’他一回,他也習慣了,佯裝生氣地哼了一聲,說道:“我要開車了,不跟你這有丈夫有兒子的人瞎掰了。”
他說完,也不掐斷電話,將手機往副駕一扔,系上他這邊的安全帶,點火,將車調頭,先回單公寓,拿上買給江夏的東西,再拿上買給他爸和他媽媽的東西,就往他爸媽住的那個小區的方向拐了去。
開了一半,想到江夏說吳英齊和吳小寶也在父母那兒,他又轉到商場,給這兩個人買了禮帶上,給吳英齊買的是煙,他煙,給吳小寶買的是挖土機玩套裝,吳小寶今年只三歲半,目前就只這個。
江郁廷的爸媽住在南江市的老城區,基本上有點兒地位資本的人都住在這一片兒。
江郁廷的爸爸江季真,媽媽高菡,二人都是老資本之后,在最初引進資本的年代,江季真家和高菡的家人都是第一批手者,故而,賺了不錢,且二人都是家中的獨子,這麼一結婚,那就是資產的累積。
以前兩個人還干事,但新時代降臨,以前的很多老產業都不行了,生意不行,二人就把老廠給賣了,拿了一小部分錢建了兩棟賓館,一棟在老城區,留給江郁廷在明面上的資產。
這年頭男孩子結婚,方家都要看‘價’,那一棟賓館就是江郁廷的‘價’。
當然,二老兜里揣著的家比外面那一個‘價’要富貴多了,只是,不拿出來顯擺,免得一不小心招惹到貪慕虛榮的兒媳婦。
一棟在新城區,留給江夏在明面上的資產。
黑暗中,他鉗住她的下巴,“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她手指緊緊攥住床單,自輕自賤“知道名字又如何?你只要一分不少的把錢打到我卡上就行了。” 本以為拿到錢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當一切沒有發生。 誰知那古怪男人從此卻陰魂不散的纏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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