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永峰對袁春香的這個電話到很詫異,因為沈優優和孩子平安保下來的消息,羅永峰已經收到了,他怎麼都沒想到,沈優優的命這麼大,為此他還在家里發了好大的脾氣。
羅永峰有一瞬間竟然覺得沈優優像極了妖怪,這種況之下,換了誰都是生死難測,但是現在得到的消息竟然是過來了。
“妖孽!真是妖孽!害死我兒子自己卻活著,老天吶,你睜開眼睛看看好不好?”
羅永峰一邊喊,一邊摔著家里的東西,要不是傭人攔著,估著家里的東西會被他全部摔完。
所以袁春香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羅永峰的第一反應是對方來興師問罪的,可他沒想到聽到的竟然是這句話。
羅永峰詫異了,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他頓了頓,拿著電話的手就沒有松開,只是在短暫的沉默后問了句。
“你剛說什麼?”
“我說這個計劃失敗了,我們應該開始著手準備第二個計劃了。”
羅永峰不可置信,甚至因為詫異而覺得事有蹊蹺,于是他穩重了一下。
“不著急,事剛剛結束,沈優優這會還在監護室里,這事一出,周霆鈞肯定更寶貝,估著以后對的照顧會更加無微不至,所以下手的機會要了很多。”
“那也不能放棄,沈優優經過這一遭子肯定虛的不行,雖然現在是保住了命保住了孩子,但是肯定是大傷了元氣,所以這個時候只要我們稍微松一點手腳,那肯定就不行了。”
羅永峰那里又是一陣沉默,之前他找袁春香的時候,袁春香還有些猶豫,遮遮掩掩、推推攘攘,現在卻仿佛變了樣子。
怪!
很怪!
羅永峰本不敢搭話,甚至有一瞬間在想會不會是袁春香在對他設套,于是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不行,得等等,這麼頻繁周霆鈞會懷疑的。”
“他沒有任何懷疑,他對心心相信的很,甚至把沈優優的況都主告訴心心,所以這次的糕點他本沒有懷疑。”
羅永峰深吸一口氣,像是憋不住一般,終于講了句。
“周夫人之前可沒有這麼著急,怎麼一下子像是換了一個人了?”
“什麼意思?”
袁春香察覺到了羅永峰話里的不對勁,于是冥神想了想。
“你該不會是覺得我在詐你吧。”
羅永峰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等了一會,好半天后才小聲道。
“主要是周夫人您兩次差距太大了。”
袁春香瞬間明了,然后直罵羅永峰豬腦袋。
“事我都按照你給的計劃做了,你覺得事敗對我有什麼好?”
“話是這麼說,但……”
“羅總,我現在似乎明白為什麼羅家只剩下你一個了,講實話,您這腦子活該守不住你的家人。”
袁春香毫不留地把話懟了過去,電話那頭的羅永峰差點被氣得吐。
要知道這話的傷害力無疑是把刀子舉在羅永峰的心口。
“袁春香你不要太過分!”
“我哪里過分了,我只是實事求是,就這麼一件簡單的事,因為我態度前后變了,你就慫了,你自己想想自己的膽量有多?”
袁春香本來心里就憋了一大肚子火,這會羅永峰的事直接把的火全捅了出來。
“你如果猶豫不決、懷疑來懷疑去,那合作就取消,我袁春香還看不上你這種人來和我合作呢。”
“等下!”
預到袁春香要掛電話了,羅永峰立馬喊出了聲。
“前面是我的問題,我和你道歉,就算你說的,我已經什麼都失去了,所以我現在每做的每一件事都要想清楚,也都要衡量來衡量去。”
袁春香聽到這話忽的一下子閉住了,那一瞬間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可以在羅永峰的話里找到一相同的,甚至有些共鳴,于是好半天之后也終于有了回應。
“我也一樣,什麼都失去了,連我最的兒都不要我了,這一切都是周霆鈞造的,所以我一定要找他算賬!”
“最的兒也沒了?”
羅永峰預到應該是有事發生了,于是立馬詢問,這一次的袁春香竟然毫無猶豫,直接把心心的事告訴了他。
如果說之前兩個人的合作還不是彼此很信任,那麼這一刻開始,羅永峰和袁春香似乎為了同一種人,他們兩個人說著說著都哭了起來,最后都互相發誓,一定要讓沈優優和周霆鈞付出應有的代價。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抒發了一大堆,但問題還是沒有解決,于是袁春香停住了緒的宣泄,把話題又收了回來。
羅永峰潤了下嗓子,謹慎的提醒。
“現在貿然行必然是不好的,而且你也說了,你你兒送糕點的事已經被你的兒知道了,那麼也就意味著,后續也會盯著你?”
“那就這麼放任不管?”
“當時不是,只是我們可以換個角度。”
“換個角度?”
羅永峰的聲音一下子變得沉起來。
“誰說一定要先沈優優才可以,我現在忽然覺得不應該讓死的太早,我就應該把留著,然后慢慢折磨。”
羅永峰把自己新的想法講了出來,袁春香聽完直接說道。
“就這麼辦了!”
這邊在如火如荼地聊著謀,而醫院里的沈優優卻毫無所知,躺在重癥監護室一躺就是四天,第五天醒來的時候直接驚了整個醫院,就連院長都親自跑來了。
“不錯!太好了!真的是老天保佑!”
周霆鈞站在院長的旁邊很是激。
“謝謝杜院長,如果沒有你……”
“周總不用客氣,我只不過做了我該做的和必須要做的,畢竟對于我來說,我也不能接沈優優遇到危險,因為,是有史以來我最看得上的一個學生了,我是打算讓接我的缽的。”
周霆鈞笑了,眼睛里面滿是驕傲。
“優優知道了一定會更加努力的。”
“現在就不要談努力不努力,快點把養好,另外,優優雖然現在是醒了,寶寶和也都平安了,但是現在這個況可是一點刺激都不了了。”
“我知道,我現在已經開始派人24小時監護了,爭取不讓再出去任何意外。”
“嗯,再熬一熬,等孩子七個月左右的時候,那就什麼都好說了。”
于是這一熬,就真的熬了七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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