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因為這個。

商與今放松下來，冷白指尖過孩的小臉蛋，忽然另起一個話題：“我剛接手公司的時候，有個高層差點泄公司機，被我提前發現了，他當時也是聲淚俱下的跪在我面前，求我別報警，放他一碼，說自己上有老下有小，我那時候，還沒你，所以我給了他一次機會。”

“啊？你竟然給了他一次機會？”顧清晚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這簡直顛覆了對商與今的認識。

在看來，商與今是個公私分明，理智到變態的人，而商界對他的評價也的確是心狠手辣，鐵面無私，結果沒想到他也有心的時候。

顧清晚這還是第一次聽商與今聊他公司上的事，興趣一時很大，催促他繼續說：“然后呢？他又背叛你了？”

商與今淡淡道：“嗯，他還是泄了機，而我因為這個錯誤，讓公司損失了上億。后來，我報警把他送進了監獄，他又是那樣跪在我面前懺悔痛哭，比第一次哭得還要真意切，但我這次知道了，只有真正的得到懲罰，才有可能回頭是岸，否則我們害方如若一再的退讓，其實并不能讓壞人良心發現，反而會讓他們愈發抱著僥幸心理。”

“嗯嗯，我就是這樣想的，那個孟莉來求我，不過是因為的事業損，而不是因為真的有愧于我。”顧清晚贊同的點頭。

商與今：“所以你不要為此有什麼負擔，沒道理可以煽網友網暴你，而你不可以揭穿的惡行。網絡并不是的保護/傘。”

“你說的這些，我都懂，但是吧，我又在想……”想什麼，顧清晚頓住了。

商與今磁啞的“嗯？”了聲，“還在想什麼？”

“我……我……”顧清晚嘗試著開口，卻發現怎麼也說不出來，還是很難在商與今面前剖析自己的心。

今天心低落，其實不算是因為孟莉，而是從孟莉上聯想到了自己的家人。

如果有一天，選擇和自己的父母斷絕關系，商與今會怎麼看？外界又會怎麼看？

罵冷，痛斥白眼狼？

當然，外界的評價，沒多麼在乎，但不可否認的，有點在乎……在乎……商與今的看法。

顧清晚深呼吸一口氣，有些張的盯著男人問：“老公，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我干了一件驚世駭俗的事，你會怎麼對我？”

“驚世駭俗？”商與今重復這四個字，眉梢微蹙：“殺人放火？”

“噗——”顧清晚破功笑出來，然后腦子一熱，中二的問：“對啊，殺人放火，你會怎麼樣？去警察那告發我，還是……陪著我與天下人為敵？”

商與今不假思索：“不陪。”

顧清晚氣結的瞪大眼，“嚯！你意思要去警察那告發我？我就知道我們兩個是塑料，你對我一點都不好，你肯定就等著我年老衰拋棄我呢！”

顧清晚明知道不會去干殺人放火的事，也明知道自己在說一個假設，但孩子嘛，難免會幻想一下那種為了你與天下人為敵的，所以聽到商與今的回答，不可避免的失落、失。

這個男人真沒意思，連說個假話都不會，難道自己真的會去殺人放火嗎？

哼！

說白了，他就是饞的子，本不是喜歡這個人！

顧清晚越想越氣，用力推了下男人的肩膀，腳心用力，想要站起來走人。

商與今牢牢箍著的腰，不讓走，但掙扎得厲害，他只能住的下，讓看著自己，續說沒完的話：“我不會告發你，因為我不會讓你走到去犯法的程度，也因為，我們的人生很短，即使走完，我都覺得不夠。”

顧清晚怒瞪的眼神隨著最后一句話結束，慢慢的怔住。

琥珀的眼眸愣愣的對視著商與今，他的瞳偏黑，像黑夜一樣深邃遼闊，讓人不由自主想去探索，。

我們的人生很短，即使走完，我都覺得不夠。

這一句話反復的在腦海里播放。

如果沒理解錯，這話的意思應該是白頭偕老吧？

這男人想要跟白頭偕老？

真的嗎？

會嗎？

顧清晚覺得不太可信，但心跳卻不由控制的開始加速，那種悸的雀躍，第一次強烈到無法忽視。

喃喃的喚了他一聲：“商與今。”

“嗯？”男人聲應。

顧清晚又喊，他又答。

再喊，他再答。

……

……

無論喊多次，商與今總是會給回應。

顧清晚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不知玩了多久，口干了，終于舍得停下，然后像個小孩一樣在男人懷里了個懶腰：“老公，陪我看星星吧？”

“好，陪你。”商與今找到房間里的一個遙控，按了幾下，須臾，他們這間房的天花板前側一點一點打開，出天際的暮。隨著游開向更遠的深海，夜幕下，星子越來越多。

到后面，顧清晚直接用天文遠鏡開始看。

喜歡看星星，看銀河，覺得宇宙那麼那麼的大，人在其中簡直渺小得不值一提，所以每次看了后，的心境都會開闊很多。

這一次也不例外，看痛快了，人也舒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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