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橫在腰上的手用力，抱著。

蔣南舒低頭，對他笑笑：“然后，我就開始跟追我的男人約會了。”

“……”

宋野深吸了一口氣。

蔣南舒掰著手指數給他看：“三個。”

“……”

“第一個是大學追過我的學長，大學他追了我三年，我拒絕了。對了，就是你去學校看我的那個生日，他準備畢業，第三次跟我表白，我還是拒絕他了。剪頭發后，有個大學同學聚會，他不知道怎麼也來了，聊過才知道他工作換到深城了，公司跟我距離不遠，他又跟我示好，我嘗試跟他一起看吃飯看電影，看了兩次電影后，我覺得我還是不喜歡他，就跟他說清楚了。”

“第二個是游戲主播，也是一起看過兩次電影后，拒絕他了。”

“第三個……”拖長尾音，看到宋野表越來越不淡定，“是我們公司新來的技總監，跟你一個大學，應該比你大兩屆，也出國換過，長得也好看，他追了我幾個月，我其實差點答應他了。”

宋野沉默了幾秒，目至始至終盯著：“那為什麼沒答應？”

“說起來有點丟人。”

蔣南舒嘆了口氣，不得不承認自己十幾歲的眼比長大后好太多，不不愿地說，“他一邊追我，一邊跟公司里的一個原畫組姑娘約-炮，還是那個姑娘告訴我的，然后就不了了之了。”

“那真是謝謝那渣男了。”宋野低笑一聲，“什麼名字，說不定我認識。”

一個學校的，同一專業，確實可能認識。

“林斯南。”蔣南舒看著他，“認識嗎？”

“認識。”宋野語氣淡淡地說，“跟你哥一屆，兩人搶過朋友，在球場打了一架。”

“……誰搶誰的？”

“不清楚，反正最后那生跟林斯南在一起了。”

“……”

陸游川這便宜哥哥有這種黑歷史，還有臉來說。

兩人沉默一瞬，宋野微微抬頭，在上輕吻：“對不起……我應該早一點去找你。”他很后悔，當初跟說的話太狠，讓難痛苦了這麼多年。

“嗯……”蔣南舒捧著他的臉，回親他一下，“你知道我怎麼確定我不喜歡他們嗎？”

“怎麼？”

兩人靠得太近，他聲音很低，說話時氣息拂過鼻尖，蔣南舒心跳悸，繼續說：“我跟他們看電影，都能完整地看完一整部電影，不會因為邊的人分心。只有跟你看電影的時候，我總是分心，總是想轉頭看你，沒有一次能完整把電影看完。”

宋野頭往后靠，漫不經心地看：“那你跟林斯南看電影也分心了很多次？”

……吃醋了。

蔣南舒搖頭：“也沒有。”

宋野沉默一瞬：“那為什麼差點跟他在一起？”

蔣南舒垂著的長睫輕輕煽，聲音很輕：“當時覺得他最像你，跟他談應該還不錯。”

試過才知道，這個世界上宋野只有一個，別人都是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宋野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攥住，難以言喻地酸疼痛，他抬手按在后頸，把人向自己，先是溫地吻，得到回應后，他的吻逐漸變得強勢，像是要將吞噬。兩人得這樣近，他的反應很快知，在他膛上推一把。

兩人分開，寬大T恤下，最敏的地方抵著他的，隔著布料都能到的堅和熱度，輕輕，垂眼看他，聲音發：“宋野，你真的很沒有定力。”

一陣天旋地轉，兩人位置互換，宋野覆在上，眼底緒復雜地垂眸看，“對你一直沒什麼定力，你當時如果聰明一點，我脈搏數一數，就能知道，我的心跳不比你慢。”

他也記得。

蔣南舒跟他對視幾秒，別過臉小聲說：“我也沒有，但還有點難……”話音剛落，就覺他的手指往下探，指尖很快潤，驗證了也沒有定力這個事實。

“我看看……”男人按著的膝蓋向兩側分開，被注視的覺讓下意識想往后退，但毫掙不了，實在恥，只能掩耳盜鈴地抬手覆住自己的眼睛。片刻后，不同于手指的溫熱，讓腦子瞬間空白，很快反應過來他在做什麼，被吞噬的可怕又刺激的覺，讓瞬間逸出聲音。

這種覺，心理上和上的刺激是同等的，合起來就是雙倍，很快就到達頂點，失神渙散。宋野重新覆上來，拉開覆在眼睛上的手，拇指抹掉眼睛的淚，低頭深深地吻，共舌里殘留的淡淡甜咸味兒。

呼吸錯不堪，宋野幽深的目直勾勾地盯著：“要不要……”

“嗯……”眼睛氤氳地看著他，本沒辦法拒絕。

昏黃的燈映照著彼此，不錯過對方任何細微的表。

蔣南舒失神的同時，實在不了男人看的眼神，被撞到床邊的時候，掙扎著手關掉臺燈。

黑暗中，他們的相接，宋野沉啞的聲音在耳邊說：“我你。”

回應他的，是微地抱住他，以及深不自主地絞。

不知道幾點結束。

蔣南舒累極了，被宋野抱去浴室簡單清理后，很絕地埋在他懷里嘆氣：“我明天肯定起不來了，我能不上班嗎？”

宋野笑了一聲：“可以。”

“都怪你……”忍不住埋怨罪魁禍首，這麼忙的時候，還請假。

“嗯怪我。”宋野笑笑，手按在頭上，“睡吧，明天幫你請假。”

“半天就行，記得我……”

閉上眼睛，不忘叮囑，尾音聽著都快要睡著了。

也是真的很快沉睡，呼吸綿長。

宋野低頭看一陣，在額上輕吻，才抬手關掉臺燈。

—

蔣南舒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眼皮格外沉重，實在有些睜不開眼，只好把手出被子一通，從床頭柜上到手機。

瞇著眼看到屏幕上跳的名字，到接聽。

點開免提，手機丟在枕頭上。

“醒了？”宋野低聲問。

“嗯……”蔣南舒聲音還有點啞，“你去隔壁幫我把手機帶過來了？”

宋野嗯了聲，又問：“還好嗎？”

“……”蔣南舒反問，“你說呢？”

“……再給你半天假？”

“不用了，工作就那麼多，請假也是要還債的。”蔣南舒掙扎著坐起來，眼睛終于睜開，“我現在起來，吃點東西，收拾一下就去公司。”

宋野說：“給你訂了外賣，還有十分鐘到。”

“好。”蔣南舒一下床就覺得，站著緩了緩，“你今天幾點去公司的？”

“十點到，有個會。”

蔣南舒下意識走進浴室，才想起這不是家。

一瞥洗漱臺，的牙刷和洗漱用品也在在上面，宋野一并帶過來了，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眼皮浮腫，臉倒是還好，脖子上幾個紅痕很明顯。地暖溫度正好，也不會覺得很冷，頓了一下，拉起服檢查上，更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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