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歌終于不鬧了,跌坐在地上,就像是一個神病人一樣。
“我會醫生想辦法。”傅臣寒上前去拉起柳清歌向病房走去。
柳清歌呆呆的被傅臣寒拉著,怎麼會是尿毒癥呢?那麼小的孩子,得這個病是不能再活下去了吧?
“你準備怎麼給他治病?”
“去驗,找人配型。”傅臣寒冷聲命令醫生。
柳清歌聽到驗頓時面驟變,這個時候驗,那是不是就會暴啊!
“不行!我不許他們驗!”柳清歌抱著孩子不許醫生和護士過來。
這個舉讓傅臣寒很是疑,就算是不能接現在這個現實,也不至于是現在這個樣子。
“我的孩子沒有事!我說沒有就沒有,你們都不懂!我說了,我的孩子沒事。”柳清歌直接抱著孩子向外走去。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抱著孩子沖了出去,傅臣寒立即抬步跟在后面向外走去,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柳清歌有這樣反常的時候。
柳清歌不是想救自己的孩子,只是該如何去救,害怕真的查出孩子不是傅臣寒的事。
所以只能抱著孩子回家,到了家第一時間就是給當時給做試管的醫生打電話。
還不忘讓人調出孩子出生的時候建立的所有資料,不能讓傅臣寒查出任何一點關于孩子的資料。
“柳清歌!你在發什麼瘋?孩子生病了需要治療,這是理所應當的!你平時發瘋可以,但是現在再發瘋,我一定讓你滾出這個家!”傅臣寒氣憤無比的走到屋里,雙眸中也燃燒著濃濃的火焰。
柳清歌將自己的手機藏起來,看著床上的兒子,心里無比的悲傷,那無比的悲傷之中,還夾雜些一些后悔。
其實當時沒有那個孩子也不一定就會離婚,為什麼要生下這兩個孩子呢?
“把孩子帶走!”傅臣寒回眸命令陸風。
怕孩子有事,在柳清歌走了之后陸風就命令了醫院的人跟著,所以孩子被抱走之后就去接治療。
柳清歌癱坐在地上,臉難看至極,恐懼和擔心都在的心里彌漫著,非常害怕會有什麼事發生。
要知道一旦敗,那可就萬劫不復了。
“柳清歌,孩子現在生著病我可以暫時放過你!這樣的事如果再發生,我會直接將你送神病院!”
丟下一句冰冷無比的警告,傅臣寒轉向外走去。
孩子已經陷昏迷,到了醫院便用上了最猛的藥,傅臣寒已經很久都沒有睡好,看著重癥監護室奄奄一息的孩,心底突然有那麼一點自責。
“怎麼樣?不是說就有點發熱嗎?為什麼這病來的那麼的急?”白昊方得知柳清歌的孩子出事立即就趕到了醫院。
傅均博過玻璃看著自己的小孫子,深眸中也閃過一擔憂,這孩子看上去,好像是非常的不好。
“爸爸,弟弟生了很嚴重的病嗎?是不是就像是媽媽在國的時候那樣?”念歌上前去拉著傅臣寒的胳膊,小小的臉上也滿是擔心。
傅臣寒手抱起念歌,看著念歌酷似自己的臉,想著病房里那個孩子其實也跟念歌一樣,心底的自責更加的深。
當然,一直都是冷酷格的傅臣寒本不會表出來,只是臉有些難看罷了。
“爸爸,你不要擔心,我們把弟弟送去國吧,那次媽媽不就在那里好了嗎?”天真的念歌以為換個環境就可以讓弟弟好起來。
傅臣寒一言不發,傅氏擁有幾個醫院,得了這種病的孩子,是否能安然的活下來,他的心里當然也是有數的。
“傅總,經過我們幾個醫生的會診,小爺還是早早的進行換腎會比較好,但是目前,太太好像是有些不同意的。”
“不用管同不同意,只要能讓小爺痊愈就好,你們快去安排。”傅均博厲聲打斷了醫生的話。
醫生們卻都沒有離開,一群人還是都站在了傅家人的邊。
傅臣寒冷眼看著醫生,醫生的話是沒有說完嗎?
“傅總,其實小爺要進行換腎手,只有兄妹腎是最安全最有可能功的。”
醫生的話讓所有的人沉默,都是孩子,拿一個孩子去換另外一個孩子,不管是放在誰的上都是那麼的令人難以抉擇。
“爸爸,拿走一個腎會死嗎?我可以把自己的腎給弟弟的,不過我不想死。”已經四歲多的念歌對醫生說的話是有些明白的。
“傅總,先生夫人,其實小爺的,就算是有腎源也不能保證完全痊愈,小爺的病發展的實在是太過迅速,就算是手做的很好,也會有其他的況出現,不能拿大爺的去賭,能保住的一定要保住。”
醫生的話說的很是明白,傅臣寒抱著念歌的手漸漸加深力道。
所以,他的另外兒子,極有可能是不能痊愈了?
“不可能!你們這些庸醫!你們在騙人!說,孟歌然到底給了你們什麼好?你們一定要我的孩子死就是想保住的孩子對不對!”傅臣寒還沒有說話,趕來醫院的柳清歌便開始咆哮起來。
沒有人去勸柳清歌,一方面是不知道該說什麼,而一方面,是覺得作為一個母親,聽到這樣的噩耗,是需要去發泄一下子的。
“臣寒,我求求你了,我求你!我求你快去找腎源,我不要念歌的腎,我只要我的兒子能活下來。”柳清歌突然抓著傅臣寒的胳膊,言語舉幾近癲狂。
剛剛在家,已經去調出了所有孩子的資料,只要不去做基因檢測,傅臣寒不會得知孩子
不是他的。
既然是這樣,不管怎麼樣都要讓自己的兒子活下來。
“醫生,如果是小爺的妹妹?”白昊方突然問著醫生。
傅家的繼承人必定要是康健的,所以念歌必須要保住,但是小爺是有個妹妹的。
“夫人,小姐自出生開始就一直不好,這樣的手萬萬做不得。”
柳清歌只覺得自己要瘋了,為什麼會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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