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你別擔心,不會是你想的那樣,現在也晚了,念歌也該休息了,明天早上我派人去找他。”白昊方在別墅里安了柳清歌好一陣。
柳清歌卻還是沒有能從擔心里平復,太知道傅臣寒了,這一年他一直都在找那個人,幾次在醉酒之后喊著孟歌然的名字,怎麼能不知道他心里還有那個人呢。
“太太,太晚了,休息吧?”
“休息什麼!我還能休息嗎!”柳清歌在別墅大吼著,手將茶幾上果盤打翻在地。
已經睡的孩子聽到聲響立即哭了起來,此起彼伏的哭鬧聲讓柳清歌無比抓狂。
疾步跑到我傅臣寒的臥室,走到里面將床上所有的東西都扔到地上,又把屋中的一切砸了個碎。
然后轉去了樓上的臺,夜晚戶外的臺上,已經有了涼意,這涼意讓柳清歌分外的清醒。
坐在搖椅上看著遠的路燈,知道自己一定不能這樣下去了,必須把孟歌然給除掉!
這次不是讓孟歌然離開這個城市這麼簡單,而是讓孟歌然死,必須讓這個人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只有這樣,才可以過安生的日子。
“太太,我給你拿了個毯子,你蓋一下吧,外面冷。”
“不用,去把傅臣寒的臥室給收拾好了,回歸原樣。”柳清歌冷聲命令。
傭人站在那里一臉為難,“太太,現在馬上都十二點了,有好多東西都得出去買。”
柳清歌猛然回眸,一雙眼睛直直的瞪著傭人。
“我一個月付你兩萬塊!是讓你去解決問題不是讓你站在這里給我制造問題的!”冷厲的聲音劃過,傭人立即離開了柳清歌邊去了樓下。
柳清歌又坐了一會兒,然后轉開車去了自己的另外一個房子。
每次跟傅臣寒吵架之后,都不想在這個房子里呆,看到那兩個不是傅臣寒的孩子,就會更加的氣憤。
跟傅臣寒耗了這麼多年,在一起就是這樣的半死不活的,放棄又很是不甘心。
柳清歌覺得自己沒有辦法,能做的,就是順著自己走的這條路一直走下去。
在有念歌的地方,孟歌然這一晚睡的意外的踏實。
傅臣寒也難得的不需要酒便睡,次日一早,三個人便被外面的聲音給吵醒。
孟歌然起來抱住了念歌,“媽媽,是門鈴聲。”
門鈴?是陸風嗎?孟歌然立即拿起手機,這才七點多鐘,陸風應該還不會來吧。
“我去開門。”覺到傅臣寒好像沒有醒,孟歌然起向外走去。
打開房門的那一刻,孟歌然突然驚訝,這不是傅臣寒的母親嗎?
可是也剛剛回國,白昊方怎麼知道在哪里?
“啪!”
孟歌然還未回過神來,直接就被白昊方給扇了一掌。
倒在地上的聲音讓念歌和傅臣寒立即跑出臥室,“,你為什麼打媽媽?媽媽你疼嗎?”念歌趕去扶著孟歌然。
孟歌然吃力的從地上起,口中腥甜的味道讓察覺到口中是流了。
“媽媽不疼。”
剛回答完念歌,白昊方上前就將念歌拉在了后。
“孟歌然,我不想罵人,但是今天我實在是無法忍了,你這是要做什麼?非要讓我們傅家家破人亡你才開心嗎?”白昊方沖著孟歌然大吼。
孟歌然也見過傅臣寒的母親,但是破口大罵這件事,這還是第一次。
“我只是想要見見念歌。”孟歌然站在一邊,捂著自己發疼的臉。
白昊方冷笑一聲,“你穿這樣來見念歌?你是念歌的什麼?傅念歌,以后你不準見這個人,小蘇,帶小爺出去。”
白昊方將念歌遞給后的司機,抬步向屋里走去。
“孟歌然,你知道傅臣寒現在是什麼份?他是一個已婚人士,還是一對龍胎的爸爸!你這樣在一個男人的家里過夜,不覺得不合適嗎!”白昊方一句接著一句,句句都像是在孟歌然的心里扎刀子。
孟歌然一言未發,無比后悔昨天晚上沒有離開。
“我是念歌的媽媽,我有權跟自己的兒子見面,我沒有跟你的兒子發生什麼,你不必這樣說我。”孟歌然低著頭,心里無比的難。
白昊方看了一眼孟歌然,又看了看邊的傅臣寒。
“傅臣寒,你就允許這麼囂張?說是念歌的媽媽,可是想回來就回來,想走就走,這樣對孩子好嗎?你就這樣讓在你的房子登堂室,不怕給自己造什麼影響嗎!”白昊方一臉怒氣。
要是放在以前,傅臣寒如果不是拉著孟歌然走,那就一定會跟自己的母親吵架。
但是現在,母親說的話好像句句在理。
“還有,你清楚是怎麼回來的嗎?跟白景軒,我們家跟白景軒家什麼關系你應該知道吧?傅臣寒的前妻是自己表兄的人,現在又跟這個表兄的人拉扯不清,你是不是想要毀掉我們這個家!”
白昊方的話讓孟歌然無比的驚訝,白景軒,白昊方,原來是這樣,他們之間竟然還有聯系,跟著白景軒這麼久,從來都沒有去查過白景軒的背景。
怎麼會這麼復雜?這下完了,好像又把事給弄糟了。
“伯母,你別說了,我不想給傅家造任何的麻煩,我回來只是因為工作和念歌,當年我也不想走,但是我沒有辦法,我必須走,因為我在這里活不下去,我會記住你的話,不會再接近傅臣寒。”孟歌然說完便去沙發上拿起自己的包向外走去。
“記住你說的話,如果你再敢靠近臣寒,再敢讓我們傅家不能消停,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我們傅家不是那麼好惹的。”白昊方的聲音無比冷厲。
本就刻板的臉,加上冷厲無比的語氣,孟歌然只覺得自己的尊嚴被摁在地上的一點都不剩。
從小到大就是這樣,越是想守護的東西就越是守護不住。
“我知道我做錯了事給傅家造了損失,這里面是兩個億,以后我會分期把錢還給你們傅家。”孟歌然突然轉拿出一張卡放在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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