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煙這話一出,倒是讓沈綿心里驚了一下,難道察覺出什麼了麼?
沈綿猶豫著沒有開口。
沈煙意識到自己這麼問可能有些不妥,便解釋道,“我就是想問問你,對你姐夫的印象怎麼樣,值不值得姐姐嫁。”
“那還用問,姐夫他不論是家境能力,還是人品外表,都很出眾,又對姐姐始終如一,當然是值得嫁的。”
沈煙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羅玲笑瞇瞇地說,“那也是因為你姐優秀,就說這西京市里,除了煙煙,還有誰配得上靳言啊?”
沈綿低眉順眼地點頭,“媽說得是。”
然后說了聲去換服,就轉進了房間。
沈綿在關上門的時候,還是沒忍住翻了個白眼,讓那母倆做白日夢去吧,可不奉陪了。
沈綿剛把子換下來,就看到了手機上周靳言發來的信息:晚上來月瀾灣。
的角微微勾起,不想著,羅玲要是知道,眼里的完婿,此刻正與最看不上眼的繼勾搭,會不會氣吐?
沈綿輕挑指間,回了個“好”字。
晚上,沈綿開車去了月瀾灣別墅區。
蘭嫂早早地給開了門,“先生還沒有回來,說讓小姐先等一等。”
沈綿進了門,剛換好拖鞋,蘭嫂又說,“先生還說,臥室里沙發上有個禮盒,是送給小姐的禮,小姐可以先試試看。”
“禮?”
蘭嫂笑意更甚,“是的呢。”
沈綿有些詫異地上了樓。
跟了周靳言這麼久,他還從來沒有主送過禮。
當沈綿看到那盒子上悉的牌子時,心中便又明了了幾分。
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條水綠的長,的尺寸。
這條子看起來,比沈煙買的那條漂亮太多了。
倒并不是說沈煙審差勁,男朋友挑的都是西京市最頂尖的男人,審怎麼可能差勁呢?
只不過是不想讓搶了風頭,而特意挑的那種差強人意的款。
這一點沈綿太知道了,在任何時候,都是不能超過沈煙的。
沈綿輕輕著這條子,畔是淡淡的笑,像是生出了一報復的快。
周靳言居然在沈煙眼皮子底下買了這條子給,那是不是就說明,他在跟沈煙相的時候,心里面想的是呢?
沈綿把子換上了,在鏡子旁邊臭了半天。
不得不說,這真的很襯。
周靳言打開門的時候,就看見沈綿穿著新子對著鏡子左看右看。
他沒有出聲,就靠在門邊看著搔首弄姿。
沈綿發現周靳言的時候,直接被嚇了一跳。
有些氣惱地轉過,“姐夫,你怎麼走路都沒有聲音的?”
“難道不是你太自,投得什麼都聽不見了嗎?”
沈綿:“……”
周靳言走過來,目在沈綿上上下掃視了一番,評價道,“還不錯。”
沈綿原本以為,上次因為那幅畫發生爭論之后,周靳言又會好長時間不理,沒想到他竟然沒怎麼生氣,還給買了生日禮。
不過也可能是因為上次的事,讓周靳言對有所虧欠,所以才想著哄哄。
此刻的氣氛不錯,沈綿的臉上掛著一抹,本想好好陪周靳言吃個飯,然而周靳言接下來的話,卻徹底打破了這一刻的溫馨。
“你接近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沈綿心下一沉,不明白剛剛還好好的周靳言,怎麼會突然提起這個。
抬起眼,悄悄觀察了一下他的臉。
周靳言走到沙發旁邊坐下來,神如常,并沒有任何的不悅。
沈綿一時半會兒有些不準他的意思。
“除了幫你解決賀競鵬之類,還有什麼?”周靳言抬眸看著,即便是仰視,也讓很有力。
沈綿在急之下,直接坐到周靳言邊,口而出道,“還有,我喜歡姐夫。”
“呵。”周靳言冷笑了一聲,半個字都不信,“戲演得不錯。”
沈綿窘了窘,既然話都說出口了,也只能著頭皮繼續,“我沒有演戲,姐夫不信就算了。”
周靳言饒有興致地把玩著的發,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沈綿,聽清楚了,你最好不是為了林時遇,否則,什麼下場你懂。”
接著,他將沈綿的頭發繞到耳后,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下去吃飯。”
沈綿跟在周靳言后下了樓。
知道,周靳言剛才絕不是在說著玩嚇唬,若是真了他的逆鱗,他是會說到做到的。
蘭嫂已經把菜上齊了,今天得知沈綿要來,還特地做了飯后甜點。
沈綿和周靳言下樓的時候,臉都不是很好,蘭嫂以為兩人吵架了,也不敢問,便默默地退下了。
沈綿悶聲不響地吃飯,原本準備好的討好周靳言的話,現在是一個字都不想說了。
周靳言偶爾抬眼看,沈綿穿著他買的長,乖乖的樣子很惹人喜歡。
沈綿放下碗筷的時候,發現周靳言正盯著看,一瞬不瞬的。
當然知道那眼神是什麼意思。
在這種各取所需的關系里,通常男人送你禮的時候,都意味著接下來會是一段旖旎的夜晚。
此刻的周靳言,緒雖然平靜,眼睛里面卻藏了一團火。
沈綿心里無奈地笑了笑,自己對周靳言,恐怕也就是這麼點吸引力了,最原始的。
說到底還是比不上沈煙的,人家擁有的是最高貴的,而,只是最低端的。
孰輕孰重,顯而易見。
可是沈綿不甘心,這種結果并不是想要的,如果周靳言對只停留在這種淺的層面上,那這般費盡心機,還有什麼意思?
最后還是會竹籃打水。
想到這里,沈綿不有些沮喪。
但沮喪歸沮喪,還是想拼一把。
沈綿收拾好緒,正要走向周靳言的時候,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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