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綿從浴室出來,周靳言正倚在窗口煙。
黑的真睡,領口的扣子開了兩顆,出一小片實的。
在周靳言看過來之前,沈綿迅速收回了目。
“姐夫,今天謝謝你。那我就先走了。”
沈綿這句話,也是在試探,如果周靳言挽留,那就是確定會跟恢復關系了。
可磨蹭了半天,也沒等來他的只言片語。
可是如果周靳言真不想管,今天必定得被賀競鵬糟蹋。既然他肯出手,也就沒有真的不顧死活。
再如果,他只是念及舊順便幫了一把,事后最多也就是輛車把送回沈家,絕對不可能帶回家的。
沈綿想著,是不是該主一點。
就在這時,周靳言開了口,“深更半夜,你是打算走回去?”
沈綿彎了彎角,難得周靳言會給人臺階下。
“過來。”周靳言熄了煙,目朝沈綿投過來,慵懶而隨。
沈綿也是見好就收,走過去,還有一步距離的時候被周靳言拉進了懷里。
剛剛洗完澡,酒味沒了,整個人又香又。
這麼抱在懷里,舒服得很。
沈綿委委屈屈地開口,“那你以后,還會不要我嗎?”
“只要你乖乖聽話,不會不要你。”周靳言掐了掐沈綿的腰,只覺得無比。
接下來的事順理章。
周靳言埋在沈綿懷里,有些貪,以至于都要覺得,他有很長時間沒過人了。
兩個人太親了,幾乎不留一隙。
沈綿陷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的,像在海浪里迷了路,唯一的希,就只有他……
可依舊誠惶誠恐,害怕他突然離開。
咬著,不敢太過放肆。可周靳言不讓忍著,非著出聲。
最后,沈綿把手按在周靳言的腹上,迷地想著,這里,尤其合適紋上那只鯨魚……
天還沒亮,沈綿就被周靳言了起來。
宿醉加上半夜的力運,沈綿這會兒,神都是恍惚的。
周靳言再次進來的時候,沈綿還在床上坐著,上著,一件遮擋都沒有。
他了一聲,才回過神來,木木地起就要往外走。
周靳言眼疾手快地把人拉了回來,拿了件睡袍給穿上。
蘭嫂們已經來了,在外面忙活著。
“還沒清醒?服都不穿就打算出去?”
沈綿這種懵懂的樣子,是有幾分了他的心。然而他雖用,卻不樂意跟其他人分。
簡單說來就是,在他面前怎麼浪都行,他喜歡并且會鼓勵,但出去浪,那就是絕對的不允許。
沈綿讓他一說,也瞬間清醒了。
二十分鐘之后,洗漱完畢并且換好了服。
“一會先送你去紋店,你從紋店自己回沈家。”
吃飯的時候,周靳言說。
沈綿愣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
周靳言是從賀競鵬手里把救下并帶走的,這件事很快會傳到沈家,沈煙也會知道。
而又偏偏一夜未歸,很容易引起懷疑。
去紋店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
沈綿前腳剛進紋店,沈煙的電話就打來了。
“綿綿你去哪兒了?”聲音里面滿是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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