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冉怡到達尚柏悅府時,姜云舒正在臥室收拾行李箱。
陳姨請李冉怡進了門,說道,“太太正在樓上,我去知會一聲。”
“不用了,您忙您的,我直接上樓去找云舒。”
李冉怡拎著禮盒上了樓,抬手敲了敲臥室門,聽到應聲后,推門走了進去。
“別人都是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到你倆這兒,就是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月。”李冉怡笑道,“剛復婚就迫不及待去度月了,你倆還真有種新婚夫婦的覺。”
回想起對傅承則的新稱呼,還有兩個人在夫妻生活上全新的嘗試與探索,姜云舒角微彎,“剛領完證,就是新婚夫婦呀。”
李冉怡:“要我說,婚禮都要重新辦。當年結婚的時候,你了多委屈?沒有月,連婚禮都只是宴請幾位親友。”
“當時爺爺的狀況,你是了解的,也是我提出的不要大辦的。”姜云舒說,
“辦婚禮辦給別人看,沒有意義。他也跟我提過重新辦一場婚禮的事,但我不想走這種形式,遠不如把這些力和時間放在度月上。”
李冉怡挑了挑眉,“月啊,我懂!”
姜云舒瞧著壞心思都寫在了臉上,無奈地笑了笑,又問,“昨天沒休息好嗎?臉怎麼這麼差?”
李冉怡著太,“昨晚宿醉,一覺睡到了正午。”
“昨晚喝酒了?”姜云舒問道。
李冉怡點頭嗯了聲,手機鈴聲接著響起。
瞧了一眼來電人,劃開接聽鍵劃出了拔刀的氣勢,未等對方說話,就先開了口,
“顧京硯,你有病吧?不來陪我喝酒也就算了,你干嘛告訴姓徐的我在哪兒?”
顧京硯把遠離耳邊的手機拿近了些,“吵架了?”
“不是吵架。”李冉怡糾正道,“是分手。”
“分手啊——”顧京硯拖著嗓音,“那正好,我單了。昨天你打電話過來,我正跟朋友約會呢。”
李冉怡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咬牙切齒道,“非要在這個時候跟我炫耀是吧?”
顧京硯輕笑,“聽過以毒攻毒沒?”
李冉怡一個白眼翻了過去,隨后說,“我請你跟你朋友吃飯吧。”
話題轉的太快,顧京硯不解,“嗯?”
“不知道你朋友清不清楚,當年你跟云舒老公是怎麼結下梁子的?”李冉怡語調慢悠悠的,“我想想啊,哦,想起來了,是因為你想追……”
李冉怡話還沒有說完,電話那端就掛斷了。
一位摯友了單,一位摯友鬧分手,姜云舒這會兒心復雜的。
看向李冉怡,問道,“冉怡,你跟徐景霽分手了?”
“對啊。”李冉怡說,“他都去見格溫的高知相親對象了,我還跟他談個屁!”
“徐景霽的為人,你應該比我清楚,興許其中是有什麼誤會。”
“他媽不喜歡我,我不可能熱臉冷屁。”李冉怡攤了下手,“天下男人千千萬,不行咱就換。”
姜云舒點了點頭,“京硯沒有時間,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李冉怡壞笑,“晚上你有時間?”
姜云舒沒應上話來。
“我要是知道顧京硯了單,昨晚還在約會,也不可能給他打電話。”李冉怡說,“放心吧,你還不了解我?快樂至上,讓我不快樂的事和人都給我滾蛋!”
姜云舒朝笑了笑,“好。”
“不提這些了。”李冉怡將桌上的禮盒遞給姜云舒,“這是我送給你的新婚禮,你快瞧瞧喜不喜歡?”
姜云舒接過拆開,指尖拎起里面的兩塊又薄又的紅布料,看出來是什麼東西后,臉頰瞬間熱了起來。
“好不好看?”李冉怡笑著問,“紅的,多喜慶!”
“我不穿這種。”
姜云舒正打算怎麼拿出來怎麼放進去,卻被李冉怡搶先一步奪過去塞進了行李箱里。
“你倆正經慣了,都領過兩次結婚證了,這種門.趣早該驗了。”
雖然沒穿過這種過于的服,但姜云舒覺得傅承則在某些時候一點都不正經。
李冉怡拍了拍姜云舒的肩膀,“聽我的,你會用的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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