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伯開口說出一個名字:“黎仲元。”
這是誰?
眾人都是一頭霧水。
只有冷老爺子沉聲問道:“他來做什麼?”
話音剛落,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已經走了進來。
他后還跟著幾個材高大的保鏢。
那氣勢洶洶的模樣,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他看到冷老爺子后,立即手指著老爺子的鼻子質問:“把我兒還我!”
冷老爺子敲著拐杖冷笑:“我冷家可沒你的兒,你找錯地方了。”
“什麼兒?”老太太一臉懵的問出口。
溫言同樣是一臉疑。
冷厲誠低頭對說道:“他是黎曼的父親。”
溫言頓時恍然明白。
不過這都過去多久了,黎曼父親這時候找上門來要兒?
這是不是來的有些太遲了?
邱棠英上前一步嗤笑:“我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自己上門來了。”
“什麼賬?”黎仲元臉一變,“扯有的沒的,我兒黎曼呢,出來,否則我報警了!”
“好啊,報警!”邱棠英不屑的看著黎仲元。
畢竟子不教父子過,能養出黎曼那樣的兒,想來黎家人都不咋樣。
“我們正好也想報警,當初黎曼一再下手暗害我們冷家的夫人,想來警察很樂意管這事。”
老太太聽說這話,當即拉下了老臉:“這黎曼還傷害過小言?必須報警!”
黎仲元臉再是一變,上的氣勢都跟著弱了一分,但很快又重新提起來。
“哼,果然是惡人先告狀,你們私自把我兒囚待,話當然都是你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念在我們兩家曾經的份上,我不報警,把我兒還我,給予補償我就當這事沒有發生過。”
“把你兒囚待,這是誰告訴你的?”溫言敏銳的察覺不對。
當初黎曼早就被救走了,只是后來發生太多事,都沒去關注黎曼的事。
現在黎仲元卻說出這話,難不其實黎曼早就回到了黎家。
要不然黎仲元怎麼會知道這事?
“當然是……”黎仲元滯了一下,面對一雙雙銳利的視線,他趕改口,“當然是有人告訴我的。”
溫言冷笑,一手撐著腰道:“哦?那你把那個人出來跟我們對峙好了。”
邱棠英也氣勢凌人的開口:“我們冷家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潑臟水的,把人來跟我們對峙。”
黎仲元眼珠子一轉,不愿弱了氣勢,重重的哼了一聲:“那人是打電話告訴我的,我去哪兒把人找出來,更何況,我怎麼可能出賣好心人,讓他被你們報復?”
邱棠英簡直被氣笑了:“可笑,我冷家還做不出沒品的事。”
冷厲誠一雙眼睛冰冷如刀,像是要看穿黎仲元的靈魂,低沉的聲音一開口,就帶著一種迫。
“要說什麼話,我勸你想清楚了再說。”
黎仲元本不敢直視冷厲誠的眼睛。
明明是個小輩,氣勢卻這麼攝人。
他梗著脖子堅持道:“我想的很清楚,是你,就是你害了我兒!”
冷厲誠薄勾出一抹冷意:“那你倒是告訴我,現在在黎家的人是誰?難不是你在外的私生?”
黎仲元臉驟然變白:“你……你查過我黎家?”
溫言也一臉詫異的看向冷厲誠。
冷厲誠大手輕輕的握了握溫言的手,小聲解釋:“我是派人找過黎曼的下落,得知回了黎家,黎家瀕臨破產,黎仲元還打算把黎曼嫁給一個老富商換取注資,不過這跟我們無關,我也就沒再盯著黎家,也就沒告訴你。”
那小心解釋的模樣,哪里還有半分剛才的氣勢。
只是他聲音雖小,在場的人卻都聽到了。
溫言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將自己的手從他手心里出來。
“你知道的多啊。”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冷厲誠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言言,我不知道。”
邱棠英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所以黎先生今天過來是想訛我們的?”
黎先生三個字咬的格外重,帶著十足的嘲諷。
王多許直接諷刺道:“想要錢就直說,說不定冷家心好還能借你一點。拐彎抹角的要兒這不是賊喊捉賊嗎?”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趙小丹跟著吐槽了一句。
黎仲元臉上青白錯,沒有理會眾人的嘲諷。
他沒想到原來冷厲誠早就查清楚黎家的狀況了,那今天他上門來的算盤豈不是要落空了?
不,不能就這樣放棄。
黎仲元心思急轉,猛地看向一直沒說話的老爺子:“冷叔,當年小曼和厲南定下婚約,這本來是結兩家之好,不過現在冷厲南被抓,依我看,兩家的婚約依舊有效,只不過婚約對象就由厲南換厲誠怎麼樣?”
“啊呸,我們厲誠是你兒能肖想的?別說現在厲誠已經結婚生子,就算他沒結婚,也不可能娶你家兒。”邱棠英氣得說話是一點面都沒有留。
溫言驚訝的瞪大眼。
搞半天黎仲元的目標是冷厲誠啊。
也是,只要黎曼功嫁給冷厲誠,那黎家的破產危機自然也就解除了,那可不比嫁給一個富商強?
這件事恐怕有黎曼在其中慫恿吧。
這樣既能擺被賣給糟老頭的命運,又能如愿以償的嫁給冷厲誠,一箭雙雕啊。
黎仲元沉著臉道:“你們冷家別太過分,明知道冷厲南不是個好的,還讓他和我家小曼定下婚約,這是存心想害死我的小曼是不是?”
“呸,你的兒哪里還用得著人害?自己就是個黑心的,和冷厲南天生一對。”邱棠英不屑的啐了一口。
一想到黎曼曾經不但覬覦厲誠,給小兩口各種添堵,還差點害得小言流產,這氣就蹭蹭的往上竄。
“都住口!”冷老爺子終于發話。
拐杖重重的往地上一敲,那沉悶的聲音好似敲在了眾人心頭。
一時間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冷老爺子起在魏伯的攙扶下緩緩朝著黎仲元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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