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棠英本來是想打電話跟王多許說的,可現在在病房,當著魏琦的面不方便,只能發消息了,就怕消息發慢了出岔子。
王多許這端看到消息驚得張大了,怎麼也沒想到這件事是師父的手筆。
還要幫著一起瞞著老大!
可從來沒有欺騙過老大,這事可真是太難為了。
但想到師父說的,魏琦這人上疑點重重……
王多許又贊同的點了點頭。
確實,這魏琦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只有老大對他有救命的濾鏡,始終不肯去懷疑魏琦。
既然如此,倒不如先靜觀其變,暫時先不跟老大說拖著好了。
溫言回到病房,看到魏琦臉上已經冰敷過來,雖然沒那麼紅腫了,但臉還是不是很好看。
走過去出言安了幾句。
魏琦可憐兮兮的問:“那兩個人不會再來吧?”
溫言沒有肯定回答,而是說道:“如果他們是騙子,就不會再來。”
魏琦有些激的大喊:“他們肯定是騙子。”
邱棠英反問:“你怎麼就確定他們是騙子?”
魏琦雙手的擰著被子道:“我的直覺……”
邱棠英笑道:“一個失憶的人還談什麼直覺?”
魏琦咬著牙,怒視著邱棠英道:“我才沒有那麼丑的父母,他們跟我長得哪里像了?”
溫言頓時若有所思。
的確,那兩個老人雖然打扮的鮮,可是容貌嘛,確實一點丑,而且那臉上的皺紋布,一點不像是養尊優的樣子。
邱棠英心頭一慌,這倒是個紕。
雖然已經讓化妝師盡量改善老兩口的容貌了,但很顯然收效甚微。
那掙扎在貧民窟幾十年的痕跡是很難抹去的。
不過上說道:“兒不嫌母丑這話你沒聽過嗎?”
魏琦忽然反問:“你怎麼就那麼確定他們是我父母?”
邱棠英張了張,冷笑道:“我當然不確定,可萬一是呢?你這就是不孝。”
溫言趕出聲安:“魏琦你也別激,等我查清楚再說,你先好好休息。”
魏琦沒說話。
心中卻道,等你查清楚之前,他們可能已經變兩尸了。
那一瞬間,溫言忽然覺有些冷,不自的打了個寒。
就在這時,一道高大拔的影忽然從外面走進來。
冷厲誠進來正好看到溫言好像有些冷,趕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上,語氣溫問:“怎麼不多穿一點?”
溫言想說自己不是冷,剛剛一瞬間的寒意,就好像是冰冷的殺意,只不過一閃而過。
當著魏琦和邱棠英的面,當然不會把真實的覺說出來,只是反問道:“你怎麼來了?”
冷厲誠單手抱著的肩道:“我聽說這邊有人來鬧事,所以趕過來看看。”
溫言哦了一聲:“是兩個老人家,自稱是魏琦的父母,不過現在還不確定他們的份,我先讓他們離開了。”
冷厲誠心里當然清楚是什麼事,聽到的解釋,就很不走心的說了一句:“那不好的,魏琦有他親生父母照顧,你也不用跟著心了。”
魏琦看著兩人站在一起,他們周不經意流出的泡泡,眼神愈發翳。
他只能強行閉上眼睛,遮住眼底的緒道:“我有點累了,想睡覺。”
這還是頭一次,他沒當著冷厲誠的面纏著溫言。
顯然現在還有比離間二人更重要的事要做。
邱棠英當即道:“那你好好睡一覺,我們出去。”
說著,趕給自己兒子使了個眼。
自己先一步離開了病房。
冷厲誠也低聲道:“那我們出去吧,別吵著他了。”
溫言看著魏琦蒼白的臉上泛著的異常的紅,知道他現在應該是被父母的事擾的心煩,讓他靜一靜也好。
至現在魏琦沒有狂躁的要傷人的征兆,只是想睡覺而已,這好。
順勢點頭,還對魏琦叮囑了一句:“那你睡覺,那兩位老人的事你別心,睡醒了喊我們。”
魏琦沒說話,等人離開后。
他迅速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臉,看似真的睡了。
實際上他拿出手機,毫不掩飾殺意的發了一條消息出去:殺了那兩老不死的。
不用他細說,他相信他的人知道他說的是誰。
溫言和冷厲誠離開病房,卻是朝著旁邊休息室走去。
魏德全兩口子就在這里面歇著。
溫言對冷厲誠說道:“那兩位老人,我總覺得有些不對,我再去問問他們。”
“我陪你。”冷厲誠小心的扶著,滿心滿眼都是的影。
溫言心中一暖,對冷厲誠倒是沒什麼要瞞的:“我聽說魏琦的父母是商人,家庭條件也好的。可是那對老人看著實在是老了些,雖然穿金戴銀的,可是皮很糙,那手也是……不像是養尊優的手。”
“還有,他們和魏琦真的一點都不像。”
越是這麼想,心中的懷疑就越深。
就憑魏琦那出的長相,如果真是那對老人的兒子,就算挑著他們的優良基因長也長不那樣,除非基因突變。
冷厲誠表不變,只道:“既然懷疑,不如我拷問他們一番,不怕他們不說實話。”
心中卻是腹誹,這對老人找來的還是倉促了一些,就容貌上的細節就沒理好。
以言言的聰明,不怪會懷疑。
溫言搖頭拒絕:“不行,哪能拷問一對老人,如果確定他們是騙子再使手段也不遲,可萬一是真的呢?”
就為了這萬一的可能,也不能沖。
說話間,兩人走進了休息室。
魏德全兩口子在休息室里坐著,他們面前的桌上擺滿了各種小吃點心。
他們吃的滿手滿都是油,好像每一樣東西都舍不得放過的樣子。
魏德全塞的鼓鼓的,還不忘跟旁邊的保鏢說道:“快到中午了,別忘了給我們訂午飯,要米其林大廚做的,別想拿其他的豬食糊弄我們。”
保鏢的表很忍,看到溫言二人來了,這才趕恭敬的招呼一聲,退到一邊。
溫言眼中一片深沉,對著老兩口道:“你們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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