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逍去上班了。
家里在鈔能力下被收拾得很整潔,所有的家全部換新,完全看不出之前猶如臺風過境般的慘烈。
阿肆興地沖到后院在泛黃的草地上打了個滾,在爪墊及到冰冷的地面三秒后,嗷了一嗓子立馬彈跳回屋。
太冷了,凍爪爪。
它現在是一頭被生慣養了一年多的豹豹,完全不了冬寒,地暖是最偉大的發明。
阿肆在別墅耀武揚威地溜達著,在家里每個角落都標記上自己的味道。
即使房產證上是陸逍的名字,那又如何?現在已經被它劃為自己的領地,稱王稱霸!
為了方便它活,一些不必要的家并沒有重新購置,偌大的客廳顯得有幾分空曠。
只是除了李姨臥室和衛生間這種私場所外,幾乎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安裝著的監控探頭,包括陸逍和阿肆的臥室。
監控都有特殊的加程序,除了陸逍以外,沒有人第二人有查看權限,不會存在私泄的問題。
阿肆所有的行都暴在陸逍視野下,并且家里安裝了追蹤裝置,一旦阿肆離開安全范圍,便會響起警報提醒陸逍。
空氣中彌漫起食的香氣,阿肆邁著優雅地貓步循著味道的來源溜達過去,站在廚房門口探頭往里看。
只見穿著圍的李姨正在按照網上的做法制造貓罐頭零食。
網上購買的那些東西多多有添加劑,阿肆又喜歡吃,不給吃就撓門撒潑。
李姨干脆自己學著做,用料健康富還新鮮,吃著放心。
聽不見聲音,因此不知道阿肆在后,等發現豹豹影的時候,阿肆已經在灶臺上,直勾勾地盯著蒸鍋看。
李姨慈地笑笑,小心翼翼地阿肆的腦袋,變魔法似的取出用空氣炸鍋做好的牛干在它眼前晃晃,有二十厘米長,剛好適合它磨牙。
阿肆圓圓的眼睛猛然亮起,迫不及待地將牛干叼進里啃來啃去,尾愉快地搖搖。
等陸逍加完班回到家的時候,便看到需要他噴貓薄荷才會主蹭過來撒的阿肆,正乖巧的趴在李姨懷里讓人家給它梳,一點兒都不叛逆了。
“…………”陸監察長心里那一個不是滋味兒,清清嗓子喚了聲,“阿肆,我回來了。”
阿肆耳朵了,撐起腦袋看了他一眼后,又躺進李姨懷里,李姨上香香的,有食的味道。
李姨順著阿肆的視線看過去,滿臉笑意地沖陸逍打著手語:【爺回來啦,槐序今天可乖了,只打碎了一只杯子,您要吃點兒宵夜嗎?】
陸逍酸溜溜地點了下頭,裝作無所謂地打著手語:【云吞面吧,我洗完澡吃。】
“阿肆,李姨要做飯了,跟我上樓洗澡去。”
陸逍放下公文包后強地把阿肆抱進懷里回了臥室,領口的紐扣又被啃掉了倆,“你怎麼就知道欺負我呢?沒良心的。”
阿肆不怎麼樂意洗澡,把浴室弄得全是水,撕咬著陸逍的服,期間把他的子扯下來兩三次。
“都退化了還不忘耍流氓,小黃豹。”
陸逍快速把阿肆上的泡沫沖掉,還沒來得及用浴巾裹起來,阿肆瞅準時機從陸逍的下“嗖”得鉆出去。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學會的開門,爪子往下一拉門把手,溜之大吉。
“…………”陸逍又無語又覺得好笑,這是由于退化而回歸本了嗎?
以后你會后悔的,宋槐序,全是黑歷史。
陸逍拿起無線靜音吹風機和浴巾快步走出去,只見地板上被抖得全是水,一溜的爪墊印延至貓抓板。
陸逍取出貓薄荷球,最終將“罪犯”抓捕歸位,摁在懷里用吹風機一點點兒吹干,最后流程結束熱出一汗。
大概是陸逍的手穿梭在它上很舒服,阿肆最后也不跑了,乖乖趴在陸逍上。
陸逍用寵剃刀剃掉它容易臟的爪底。
趁它沉浸在貓薄荷時,爪墊,利爪便自探出來,跟金剛狼似的。
陸逍趁機修剪了它的爪子,總算是完了養貓的全部樂趣。
陸逍將貓薄荷球收起來,在阿肆不滿地聲中拿出今天剛給它買的自逗貓球玩,打開開關,逗貓球開始在房間里來回的躥。
阿肆無于衷地看了陸逍一眼,像是在嘲笑他稚。
“……不喜歡啊?好吧。”陸逍將逗貓球追回來,關閉,“那你玩會兒貓抓板,我去洗個澡。”
洗完澡后,陸逍將李姨做好的云吞面端上來,除此之外還有阿肆的夜宵,一份無油烤小魚干。
一人一豹安靜地吃著飯,但有豹吃著碗里看著鍋里。
陸逍的碗沿出現一只爪爪,探出來被修剪好的利爪,勾走一只云吞。
陸逍口味清淡,只放了一點點鹽,所以阿肆跟著吃也沒什麼問題,他假裝沒看見。
過了一會兒,那只爪爪又探出來,勾走一小坨面條。
陸逍悶聲笑笑,用筷子夾起最后一只云吞遞到阿肆邊,“越來越會撒了啊,宋槐序。”
飯吃算哪門子撒啊?但是無所謂,面對他家小貓,陸監察長有自己的定義。
搶走了陸逍剩下的飯,阿肆吃飽喝足,疑地看著滿目深的男人,不明白陸逍為什麼會對它這麼好,難道是冬天心的神嗎?
又為什麼明明抱著它,卻還說想它呢?
人類的世界太復雜,豹豹就想不明白。
晚上,阿肆趴在陸逍懷里,聽他講故事,聽得昏昏睡,像是什麼話故事。
一個人類在兇惡之地救下了一只貓貓,后來那個貓貓變了人,給這個英雄救帥的人類當了媳夫,甚至這個貓貓還攢了不嫁妝。
哪有貓貓會變人的啊?
阿肆忽得睜開眼,爪子踩在陸逍口上,直勾勾地盯著陸逍看。
這個人長得倒是好看的,對它也很好。
如果有一天真的變人的話,它可以勉為其難地讓陸逍給他當媳夫。
前提是陸逍要準備好多凍干罐罐做嫁妝才行,起碼得兩箱吧?不!兩箱不夠吃,得三箱!
陸逍疑:“嗯?干嘛這麼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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