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和江蔓蔓聊著日常,外面的薄擎和霍晏臣也聊著這件事。“
夏正義的尸已經火化了,這次是我親自盯著的,絕對沒有問題。”
犯過的錯霍晏臣不可能再犯第二次,所以這次,他是親眼看著夏正義挫骨揚灰的。
薄擎點頭,看著前方,然后說:“他終于死了。”
霍晏臣說:“聽說在C國,還有被他換了的錢總,錢總的里是別人的靈魂,被強行控制在別墅里,你打算怎麼理?”錢總的雖然還在,但是他的靈魂已經換在夏正義下一個里,出了車禍人已經死了。
現在是不可能換回去了,而且錢總的家人還不知道這件事,夏正義一直都瞞著。
換這件事,霍晏臣不確定要不要出來,如果一旦讓錢家的人知道,那就意味著全世界可能都要知道了。
到時候說不定會引起恐慌,還說不定會被有心人利用。
人心是最深不可測的東西,你不知道那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而且人的轉變也是非常快,如果那些罪犯也想要換一個,就能不再逃亡,或者是那些十惡不赦的人在做了壞事之后立刻換給別人,那到時候必將天下大。
而那些做這些實驗的科研人員肯定也會被發現,到時候萬一把他們都給抓走了,真的有人在背后繼續研究,或許就會為下一個夏正義。
薄擎說:“就先這樣吧,那個人肯定是要控制住的,到時候把人送出國,不讓他和錢家的人再接,就算是錢家的人懷疑,先找別的辦法給忽悠過去,他已經不是錢總這件事,絕對不能再讓其他人知曉。”
“行,那這個就你來理,我就不手了。”
霍晏臣聳聳肩。
他出了一煙,然后放在上。
大概是想到這里是醫院,霍晏臣并沒有點燃。
薄擎的角突然勾了勾,然后說:“霍晏臣,謝謝你。”
霍晏臣聽到這話,還嗤笑一聲:“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聽到你薄總的一聲謝謝。”
薄擎說:“那要不然我多給你說兩聲?”
“不必了,你的謝謝可不好拿,萬一以后你還要麻煩我怎麼辦?”霍晏臣吐槽著。
他都不明白了,自已和薄擎本來是對手的,水火不容,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
可現在呢,他怎麼就開始幫薄擎了?薄擎說:“如果以后你有需要我幫忙的事,也可以隨時開口,只要你是說,我能幫上的絕對不會推。”
霍晏臣說:“好啊,那我剛好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什麼?”“我最近忙的,也夠辛苦的,公司還有一大堆事,我之前還幫你管理了很久的公司呢,不如這樣,我這霍氏集團,你也幫我管理兩個月,讓我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薄擎:“……”他沒想到霍晏臣說的事居然是這個,薄擎說:“把霍氏給我,你就不怕等你回來的時候,霍氏都被我搬空,只剩下一個空殼了?”霍晏臣說:“那你可以試試,我的霍氏,可沒那麼好拿走的。”
薄擎知道霍晏臣這是在開玩笑的,只是他對霍晏臣的謝是由心的。
霍晏臣看著旁邊的薄擎,他就這麼站在那,如同拔的松。
如果是之前,他已經開始覺得薄擎裝了,在霍晏臣看來,薄擎簡直就是一個裝貨,哪有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不煙不怎麼喝酒,也不沾人,天天泡在公司,就怎麼想著如何對付其他競爭對手的。
到現在,霍晏臣覺得恐怕也就只有薄擎,才能那麼不在乎世界上的一切,只想做好自已的事,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能冷靜的理好任何事了。
之前覺得他裝,現在覺得,薄擎也勉強能和他比一比。“
你以后有什麼打算?”霍晏臣問。
薄擎說:“沒什麼打算,過好現在的生活就好了。”
薄擎倒是沒什麼太大的計劃和心愿,一切平安順遂,就已經是他覺得最重要的事了。“
行吧,喝喜酒的時候我,我是不是得坐主桌?”薄擎點頭:“當然,不了你的。”
兩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關于z國那邊的安排,以及蠱蟲的事怎麼辦。
蠱蟲確實是一個讓人窒息的話題,原本夏正義的還能撐上一段時間,可現在,解藥全都被夏正義給掉包了,林澤那邊已經把夏正義生活過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沒有任何解藥的影子,很有可能夏正義已經把解藥銷毀了。
夏正義的早就已經沒了,如今沒了解藥,那些所有中蠱的人該怎麼辦,包括薄擎。
難道就真的眼睜睜的看著蠱蟲發作,或者是三個月做一次手?那手難度不大,可是對人的傷害太大了,三個月才剛剛夠休養好,就要進行下一次手,就等于人都已經廢了,本就沒辦法像正常人一樣。
而且心臟的手,怎麼可能做的那麼頻繁。
解藥都已經沒有了,薄擎這里自已都沒留下解藥,他距離下次蠱蟲發作,已經沒有多時間了。“
嘖,夏正義雖然死了,還是留下一堆七八糟的。”
霍晏臣說著。
z國那邊的很多事都沒解決好呢,就連z國國王,里都還有蠱蟲。
薄擎說:“肯定會有辦法解決的。”
薄擎之前覺得解藥至還能撐一段時間,撐個兩三年的話,或許都能想辦法解決,如今解藥全都沒了,留給他的時間確實不多了。
陸知許那沒了,或許還有一顆兩顆的,夏正義的是研制解藥必備的,薄擎相信,總有東西,肯定能代替夏正義的。
所以這對薄擎來說,也是迫在眉睫,必須要快點理。“
希能解決好。”
霍晏臣也說。
否則那麼多的人該怎麼辦,總不能一個個都活生生的疼死吧。
還有薄擎,薄擎要是死了,他可就不客氣了。
霍晏臣說:“薄擎,你最好是想辦法活著,你要是死了,你的公司和你的一切可都是我的了。”
薄擎淡淡的說:“你放心,不會讓你如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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