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策端著一杯茶,還沒喝,就被朱捕頭打斷了思緒。
“大人,找到了。”
裴策放下茶杯:“是誰?”
“是…”
…
春香樓迎來送往,熱鬧非凡。
一個婦人沖進了樓,揪著自己相公的耳朵就往外走。
“疼疼疼,你干什麼?”男人大聲喊。
“你還敢來逛窯子?老娘給你臉了是不是?”人憤怒的揪著他繼續往外走。
男人就要被拉出去的時候,老鴇及時的攔住了他們。
“兩位,先付了銀子再走。”
人冷笑:“什麼銀子,老娘可沒有。”
老鴇皮笑不笑:“沒有銀子,可出不了這個門。”
人沉著臉,最終不不愿的付了錢,抓著男人離開了。
出了門,夫妻兩個便吵了起來。
“你個妒婦,老子遲早要休了你。”男人不憤的罵道。
人不甘示弱的回擊,兩個人最終不歡而散。
人氣呼呼的往回走,毫沒有注意到暗有一雙眼睛正死死的盯著。
人拐過一條巷子,就在要回家的時候,暗一個人忽然朝著沖了過來。
“咣當。”刀子落地,人將人按倒在地,掀開面紗,笑了一下。
“果然是你。”
朱捕頭也帶人沖了出來,看著眼前的一幕有點不敢置信,他看看人,又看看被按在地上人…
“是你。”朱捕頭認識這個人。
“放開我,干什麼抓我,弄疼我了。”
被按在地上的人不悅的喊道。
朱捕頭看了看那個強悍的人。
“你…”
人拍拍手:“裴策呢?”
“大人他…”
“我在這。”裴策匆忙趕到,看了看那個彪悍的姑娘。
“師晴,好久不見,想不到你來春喜鎮了。”
被稱為師晴的姑娘看了他一眼,隨口道:“辦事路過,聽到這麼有趣的案子就來看看。”
“是聽聽就知道兇手,真是厲害啊。”裴策恭維。
雨師晴看著他:“是嗎?你難道不是早做了部署?”
確實是早做了部署,畢竟調查了陳二,還跟了他幾天,他們已經基本確定了兇手。
可是…
朱捕頭沒想到會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被眼前這個師晴的姑娘截了胡。
“那還不是你厲害,不然也不能人贓并獲抓住人。”裴策繼續恭維。
朱捕頭都覺得自己不認識眼前的大人了。
“不過…”師晴說:“還是先把兇手帶回去,我對非常興趣。”
誰也沒想到,兇手會是春香樓的姑娘,燕兒,就是蘭娘案給劉勇作證的。
給劉勇做了偽證,或許不能說偽證,是灌醉了劉勇,劉勇害怕,自然不會說這件事,只說他和燕兒一直在一起。
至于陳二,他和燕兒一直認識,燕兒本就是他們村子的人,只是…
陳二被帶到了大堂上,面如死灰。
“命苦,自小就被爹娘嫌棄是個的,娘和非常不喜歡,輒就打罵,后來燕兒早早的嫁了人,被賣給一個老男人當續弦。
那男人想要個兒子想瘋了,娶了燕兒就為了給他生兒子。
可燕兒生不出來,不知道他們誰有問題,就是沒有孩子。
于是…”
陳二吸了吸鼻子:“于是他們以燕兒無子,犯了七出之條,將休了。”
“回到家的燕兒,自然也沒有活路,娘日說不守婦道,丟了娘家的人,因為燕兒是被休的,嫁不出去,娘家又容不下,便將自己賣給了春香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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