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傅寒琛眼神愈發不善,才尷尬地放下手,蚊蠅般小聲說道:“我……我想跟你們一起住……”
傅寒琛想都沒想,斬釘截鐵:“不行,你不是有你的別墅嗎?滾回你的別墅去!”
傅柒柒眼眶瞬間紅了,委屈地訴苦:“哥,那麼大個別墅,我一個人住害怕!”
實則是想躲開那纏人的陸明軒,可這心思哪能隨便說。
傅寒琛扯了扯角,皮笑不笑:“我給你請保鏢!”
傅柒柒癟了癟,求救般看向沈清梨:“嫂子!”
沈清梨瞧著傅柒柒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心一,立馬幫腔:“你干嘛呀,我們這兒空房多的是,柒柒住一間怎麼了?又不是養不起。”
傅寒琛一臉無奈,張言:“我……”
傅柒柒卻像抓住救命稻草,趕忙舉手發誓:“哥,我保證我不會打擾到你們的,該聽的聲音我不會聽的,我現在就立馬消失!”
說完,兔子似的躥上樓,“砰”一聲關上房門。
當晚,因為傅柒柒的意外住,沈清梨如坐針氈,尷尬得不行。
只要傅寒琛稍有親昵舉,便紅著臉,眼神示意他收斂,傅寒琛無奈,只能草草了事。
第二天清晨,傅寒琛黑著臉踏傅氏集團,臉沉得能滴水,剛進辦公室,就瞧見陸明軒優哉悠哉地坐在那兒。
“你來干嘛?”傅寒琛沒好氣地低吼。
陸明軒抬眼,把傅寒琛上下一打量,調侃道:“喲,這是咋了?一臉求不滿的樣子,昨晚沒睡好?”
傅寒琛二話不說,一腳踹過去,陸明軒躲閃不及,“哎喲”一聲出來:“哥們,你吃炸藥了?一大早發這麼大火。”
傅寒琛懶得搭理,徑直走到辦公椅坐下,悶聲理文件,心里卻在腹誹:這沒用的家伙,要不是他追不上傅柒柒,自己何至于陷這般“困境”。
陸明軒著,湊上前:“到底怎麼了,跟我說說唄,難不是和嫂子鬧別扭了?”
一提到這,傅寒琛手上作一頓,想到昨晚,臉更黑了幾分,咬牙切齒道:“陸明軒,這都多天了,你特麼的還沒讓柒柒原諒你啊?”
陸明軒一聽,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傅柒柒躲他都躲到傅寒琛家里去了,他一大早來這里也是為了這個。
他夸張地一拍大,哭喪著臉:“哎喲,親哥耶,你妹你還不了解嗎?那個驢脾氣,我要是能降服,就不是你傅寒琛的妹妹了!那簡直就是個帶刺的玫瑰,看著艷人,一靠近就扎得我滿手啊!”
傅寒琛從鼻子里哼出一聲,毫不留:“沒用!”
陸明軒雙手一攤,滿臉的無奈:“我能有什麼辦法呀?你家那位大小姐,什麼好東西沒見過?我都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奇珍異寶都搜羅來堆面前了,可倒好,連眼皮子都不抬一下,見我就跟見瘟神似的,躲得遠遠的。”
傅寒琛白了他一眼,再次開口道:“你不是常吹噓自己是圣嗎?多人都敗在你的手上,怎麼到柒柒這兒就熄火了?”
陸明軒撇撇,苦笑著回應:“哥,你妹可不是一般的人啊!那些個尋常套路在上本行不通。
我給送花,嫌花過敏;我約看電影,說寧愿在家數天花板;我心準備燭晚餐,直接外賣送到我家門口,還附言‘別白費心思’,你說我冤不冤吶!”
傅寒琛聽著,角微微上揚,這倒是他那個妹能干的事,又立馬下:“哼,那是你自找的,誰讓你惹生氣。”
陸明軒湊近,一臉諂:“哥,你可得幫我支支招,我這后半輩子的幸福可就攥在你手里了。你天天和朝夕相,肯定知道的喜好,一點唄。”
傅寒琛瞥他一眼,思索片刻:“柒柒喜歡去藝展,最近有個小眾但格調超高的畫展要開幕,你要能弄到邀請函,陪去逛逛,說不定能起點作用。不過,我可告訴你,只此一次機會,你要是再搞砸了……”
陸明軒眼睛一亮,立馬直腰桿敬了個禮:“得令!哥,你就瞧好吧,這次我一定全力以赴,把咱妹妹哄得開開心心。”
傅寒琛瞧見他這副模樣,忍不住角上揚,心里好笑,面上卻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無所謂的樣子。
慢悠悠地說道:“你可得把握好了,我可聽說我媽已經在給柒柒聯姻對象了!而且,巧了,好像就是約去了那個藝展。對方可是顧家的長子,顧司翰,打小就是個學霸,一路名校讀到國外頂尖醫學院,在海外那也是小有名氣。我媽可中意了!”
“什麼?”
陸明軒像是屁被扎了針,一下子從椅子上蹦起來,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
“哥,你可別嚇唬我啊!這要是柒柒真被拉去聯姻,我可就徹底沒戲唱了,后半輩子只能對著月亮唱‘單歌’啦!你得幫我,絕不能讓柒柒跟別人聯姻啊!”
傅寒琛兩手一攤,聳聳肩,無奈道:“柒柒是我媽的心肝兒,那主意一旦打定,九頭牛都拉不回,我也汗,我也勸不啊,得你自己努力。”
“這……這可怎麼辦呀!”陸明軒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里不停嘟囔。
突然,他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邊大步流星地往門外走,一邊手忙腳地從兜里掏出手機。
撥通助理電話就吼:“喂,小李啊,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立馬給我準備那個藝展的門票,要最快的速度,要是晚了,你就等著陪我一起失吧!”
剛走到門口,又像想起什麼似的,折回來,一臉張地問:“哥,那個……顧家的長子啥況啊?有沒有什麼花邊新聞、不良嗜好啥的,我得心里有底,到時候好‘對癥下藥’啊!”
傅寒琛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說:“這我哪清楚,你要是有本事,自己找人打聽去。不過我勸你,別凈想著使些歪招,柒柒最討厭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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