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跟裴青寂說,要他不穿襯衫只穿鏈。
現在看來,裴青寂比懂。
半明,若若現的其實比更直白的還勾人。
剛從淋浴出來,他倒是給上裹得嚴嚴實實,自己就只在腰間裹了條浴巾,水珠還掛在上沒。
現在就這麼直接將襯衫穿了上去,布料立馬就被打了。
他低頭在系紐扣,溫頌卻不自覺地咽了咽唾沫。
實在是……
秀可餐。
裴青寂雖低著頭,但角卻微微上揚。
穿好了襯衫,他將鏈拿起來看了看。
金的鏈條是冰冷的,可是一想到它的用,卻無端覺得一陣燥熱。
他理了理,還是沒看明白到底是怎麼穿的。
“幫我。”他干脆將鏈條塞到了溫頌的手里。
手明明是涼的,但溫頌卻覺得手心在發燙。
反正是要看的,還是壯著膽子將鏈往裴青寂的上套。
尺碼選得很合適,不松不垮,將他上的勒出了一個剛剛好的弧度。
還得是親媽。
尺寸都拿得死死的。
溫頌看著裴青寂口隨著呼吸起伏著,不爭氣地咽了咽唾沫。
“頌頌。”裴青寂聲開口,似乎又變回了平日里的那個他。
溫頌下意識地回應了一聲,抬眸對上了他的視線。
“你喜歡什麼、需要什麼,都可以告訴我,我都可以照做。”
溫頌微怔,有些不懂話題為什麼忽然被帶到了這里,但是裴青寂的眼神卻異常堅定,讓人無法忽視,更無法拒絕。
點點頭,小聲回答道:“好。”
這個回答似乎是裴青寂滿意的,他角總算有了些上揚的弧度。
“頌頌,可以試著跟我提要求,即使是很小的事,你不想做的,都可以我。”
溫頌腦子在飛速運轉思考他這是準備鬧哪出,但看著裴青寂的眼睛,下意識地按照他提出的要求給出了指令。
“幫我吹下頭發?”
他笑了笑,“好。”
裴青寂拿了一旁的吹風機,小心翼翼地替吹頭發。
溫頌的頭發又長又厚,都有些昏昏睡了,頭發總算是干了。
“好了。”說完他還拿起旁邊的梳子替一點點將長發梳通。
溫頌迷迷瞪瞪地看著他,干脆俯靠在他的肩頭不了。
現在不管是男菩薩還是菩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興趣了,瞌睡來得太突然,實在是太困了。
“裴青寂。”
“嗯?”
溫頌眼睛都沒睜,雙臂環住了他的脖子,“抱。”
“好。”
他拖長了尾音,語氣里盡是寵溺。
回了房間, 溫頌就跟對被子裝了雷達一樣,才剛剛沾到床,人就已經滾進去裹好了。
裴青寂有些哭笑不得,隔著被子拍了拍,溫頌卻一點反應沒有。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又回了浴室。
溫頌沒過多久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裴青寂回來的時候聽到了一些靜,但是眼皮太沉了睜不開。
很快床的另一邊陷了下去,被裴青寂撈進了懷里。
溫頌強忍著困意想到了一個還沒問的問題,抓著裴青寂的睡,迷迷糊糊問:“裴青寂,你為什麼會去清大任教啊,你還沒回答我。”
“因為一個人。”
“誰啊?”
“我已經回答你的問題了,這是第二個問題,今天的賭注只有一個問題。”
溫頌:“……”
這人就是明擺著跟卡bug,怪大意了。
實在是太困了,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控訴:“你玩文字游戲,不要臉。”
裴青寂低笑:“我要臉干什麼。”
語畢,他輕輕拍了拍的背,道:“都這麼困了,快睡吧。”
這陣子已經習慣了和裴青寂同床共枕,溫頌雖然現在很想罵人,但還是沒抵住困意,在他懷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后徹底睡了過去。
不過與此同時脖子上一陣的,手推了推。
似乎是聽到了裴青寂的一聲低笑,隨后他聲道:“睡吧。”
-
晚上睡得早,加上這陣子固定的作息,溫頌還是在早上八點鐘就醒了過來。
和之前的那些早晨一樣,裴青寂已經醒了,不過沒起來,就是靜靜地看著,等著醒。
“醒了?”裴青寂笑了笑。
溫頌的意識逐漸回籠,看著裴青寂的表就猜到了他要干什麼。
在他吻過來之前,往往后退了些,將被子拉過來將自己蒙住。
“你能不能消停點,還在老宅這邊呢。”
裴青寂低笑:“知道了,待會兒中午回爸媽那邊吃飯。”
“嗯?”溫頌將被子掀開。
“是回湖灣。”裴青寂了的臉,“以后周末兩邊都回,或者接兩邊的爸媽一起吃飯。”
“好。”
“頌頌,我希你結婚之前是什麼生活,結婚之后也是什麼樣的。第一次做丈夫,可能會有很多想不周到的地方,我會盡力做好,你有什麼都可以跟我提。”
溫頌看著他,他講正事的時候總是這樣,沒什麼表,但眼神總是堅定。
點點頭,“那我也是第一次做妻子,有什麼不好的地方你也多擔待,多磨合磨合總會好的。”
“磨合什麼?”
明明是句再正常不過話,但他的眼神忽然變得玩味,話的意思似乎也變得不對勁起來。
溫頌氣鼓鼓地瞪了裴青寂一眼,掀開被子坐在了他的上。
有被子束縛住了他的手腳,溫頌占了上風。
“你們男人是不是早上時候都特別容易……”
“容易什麼?”
溫頌沒好意思直說,但裴青寂肯定是知道想說什麼的,還故意裝不懂。
溫頌手就要去他的臉,裴青寂怕把弄摔了,沒反抗,只是手在擋。
“溫頌,謀殺親夫……是不對的。”
溫頌不管,手抓著他的手臂要往外掰,“沒有謀殺,正常通!”
“你平時跟人也是這麼通的?”
“我平時不跟人通!”
溫頌鉚足了勁兒將裴青寂的手掰開,手就要去抓他,前面的每一次他都躲了或者擋了,這一次不知道是他反應慢了還是反應快了。
的手就那麼直直地抓在了他的脖頸上,指甲劃過皮的聲音雖小,但在此刻的安靜下被無限放大。
溫頌猛得收回了手,眼睜睜地看著他的皮出現了幾道紅痕。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裴青寂搖搖頭,“頌頌,我說過不要跟我說對不起的。”
溫頌愧疚地彎腰,仔細湊在他的脖頸看了又看。
“疼不疼?”
“不然你吹吹?可能你吹吹就不疼了。”
溫頌信以為真,畢竟小時候摔倒了或者去打針,爸媽也總是這麼哄。
彎腰,輕輕對著他被抓傷的地方吹了口氣,裴青寂的卻眼可見得變得僵。
他下意識地咽了咽唾沫,“頌頌。”
咚咚咚——
話音落下,房間門卻在此刻被敲響。
眾人皆知,梁家大小姐驕奢淫逸,囂張跋扈,三年前為了和男人私奔甚至氣死生父,但偏偏命好的不行,竟然搖身一變成了權勢滔天的周家少奶奶,不僅如此,周少爺更是百般疼愛。“周總,太太又去珠寶店了。”“收購了吧,明天把相關文件給她送過去。”周慕寒嘴角勾起一絲柔情:“她想要什麼都給她。”“那、要是她想離婚呢?”男人臉色一變:“想都不要想!”
「馬甲+頂級豪門+腹黑大佬+嫵媚美人+真假千金」那夜,情蠱發作,她為了活命,迫不得已爬上他的床。一夜貪歡,本以為與他一拍兩散,互不糾纏。可當她危在旦夕之時,他宛如神明降臨,又一次救了她。—再次相遇,她忐忑不安,避免背上‘風月債’,她選擇裝傻充愣,揚言傷了腦袋記不起事。本以為能就此逃過一劫,她卻不知,男人早已布滿天羅地網,靜靜地等待著她掉入陷阱。—眾所周知,霍嶼琛矜貴又禁欲,被稱為九爺,從未有異性能靠近他。可就是這樣一個高不可攀的男人,不知從何時開始,身邊卻出現了一個女人。—而被迫24小時待在他身邊的寧恣歡,她暗暗決定,嬌軟無辜的小白兔人設一定要狠狠艸穩了,絕不能崩塌,將‘失憶’演到徹底!隻是……每晚都闖進她房裏,揚言‘舊戲重演’有助於她恢複記憶的男人是怎麼回事?—世人皆說霍嶼琛雖身份矜貴但手段殘忍,嗜血無情,但凡得罪他的人都沒好下場。可他們不知,為了能讓寧恣歡永遠待在他身邊,他暗地裏究竟謀劃了多久,每天晚上又是如何跪在床邊輕哄著向她索吻。—眾多名媛都說寧恣歡隻不過是九爺身邊圈養的金絲雀,是被寧家拋棄的假千金。可不久後她們大跌眼鏡,本以為一無是處的寧恣歡,竟然是隱藏大佬。
“顧誠,你還真是個混蛋啊。”她被他禁錮著,抵在冰涼的白牆上,他眼底猩紅一片,如同露出獠牙的野獸,仿佛下一秒,就會把她生生撕碎。“雲笑笑,就算我十惡不赦,死後入地獄不得輪回,我也會拉你一起走。”他滾燙的氣息噴在她白皙修長的頸間,貪婪允吸著她身上的味道。“雲笑笑,你擺脫不了我,生生世世,永生永世,你我的靈魂都將糾纏在一起。”“如果我說不呢?”女人清冷的聲音響起。顧誠抬起臉,雲笑笑與他四目相對。“如果我說,是我玩膩你了呢?”她麵無表情。“嗬,我早就知道,你以為我一直留著雲千千,真是因為喜歡她?我沒那麽愚蠢,我知道你是想借我之手,來折磨你妹妹。”顧誠自嘲一笑。“我不過是在裝傻,我愛你,所以心甘情願淪為你借刀殺人的那把刀,陪你演這場戲,隻要你開心。但我不能讓你離開我,不能……笑笑,陪我一起走吧。”他帶著絕望的哭腔,眼中氤氳,他低語呢喃,像是自我安慰,又像是下定決心,如同索命的梵音。這是她與他共同用血肉建造的囚籠,牽一發動全身,誰都不可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