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一個小時前,裴建南看到新聞報導,認出那條四葉草手鏈,心里樂開了花,發了這麼一條朋友圈,覺得很是揚眉吐氣。
——自己這一步險棋真是下對了!
他自以為除掉了裴嫣這個事業上的絆腳石,開心極了,放下手機去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還特意跑去酒窖,拿了一瓶有年份的紅酒,打算開了慶祝慶祝。
剛倒上一杯,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他見是跟隨在他邊多年助理打來的電話,接通后,聽到對方說得話,臉一沉。
“那個賤人沒死!?”
對方告訴他網上的新聞,裴建南臉變得很差,掛了電話,他打開微信看到助理發來的鏈接,點進去,放大圖片,看到那條染的四葉草手鏈,他眉頭蹙,將手機倒扣在桌面上。
真的沒死!
得知這個消息,裴建南哪還有慶祝的心思,心瞬間從天堂掉進了地獄。
他想了半天,怎麼想怎麼不甘心。
——不行,他得用些手段,徹底鏟除后患!
如果任由裴嫣在醫院這麼呆下去,萬一治好了怎麼辦?還不如現在趁熱打鐵,神不知鬼不覺除掉,就算邊那些男人回過味,到時候要查,也查無可查,畢竟人死不能復生。
有一句話說得好,人死如燈滅,他要讓裴嫣帶著這個徹底消失!
想到此,裴建南眼神變得狠厲,他拿起手機聯系為他辦事那個人。
聽他說還要繼續,對方也不客氣,“這得加錢。”
“加錢?加什麼錢?人都沒死,我不讓你倒給我錢就不錯了!”
一提起錢,裴建南臉微變,他現在已經不是裴氏集團的總裁,手里本沒有多余的資金可以調。
上次給了對方三千萬,已經花掉他一半的積蓄。
一聽要加錢,裴建南不干了。
對方冷笑一聲,態度很差,“裴先生,做人要講道理,為了完你這個單子,我已經損失一名大將,還賠給他家人五百萬恤金,要不是這樣,人家估計都要去警局告我們了!”
“人沒死能怪我嗎?要怪也只能怪救護車來的太及時,這也沒辦法,我也不希發生這種事。”
“咱也別廢話了,兩千萬,我安排人手去醫院,保證這次神不知鬼不覺除掉目標,如果做不到,我原價返還給你,自認倒霉行不行?”
聽他這麼說,裴建南臉稍稍緩和,想了想,果斷同意對方的要求。
“好,兩千萬就兩千萬,你們這次不要再讓我失了!錢我等下打給你。”
“嗯。”
對方冷哼一聲,掛了電話。
裴建南轉賬的時候還是有些舍不得,但一想到裴嫣這次會徹底從世界上消失,他咬咬牙,忍痛轉了兩千萬過去。
對方很快發來消息。
【今晚就會行。】
裴建南看了一眼,沒回消息,把手機放在桌上,端起高腳杯輕輕搖晃,眼神冰冷狠厲。
——裴嫣,我看你這次還怎麼逃!
至于裴兒又被網友攻擊的事,裴建南現在懶得管,他還在生氣裴兒和葉羽忤逆他的事,他故意不去管這件事,等著裴兒過來求他幫忙。
……
醫院。
裴嫣穿了一護士裝,臉上戴著口罩,就在icu外面的護士臺坐著,打算守株待兔。
“你確定他今晚會來?”
陸修丞拎著兩杯冰咖啡走過來,穿著白大褂,同樣也戴著口罩,假扮醫生陪裴嫣在此等候。
他將其中一杯草莓味的咖啡遞過去,低聲音問道。
裴嫣連個多余的眼神都沒給他,拿過咖啡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這才上吸管喝了一口。
“怕我下毒?”
陸修丞勾冷笑,“我要是想害你,沒必要等到現在。”
裴嫣還是不搭理他,喝了幾口咖啡,聽到那邊傳來靜,趕忙起想要去看,陸修丞卻一把握住的手腕,眉眼嚴肅清冷,代道:“躲在我后。”
說完,陸修丞也不等回應,抬腳快步朝那邊走去,只見四個黑人將一個看起來比較強壯高大的護士摁在地上。
“陸總,這個人鬼鬼祟祟,想要溜進去。”
這些人是他的手下。
陸修丞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上前一把扯下護士的頭套假發,被摁著的男人只覺得腦袋一涼,猛地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陸修丞。
“還是個裝大佬。”
陸修丞微微瞇起眼睛,一臉嫌棄,他扯掉男人臉上的口罩,打量著這張普普通通的臉,冷聲道:“說,是誰派你來的!?”
男人臉上揚起詭異的笑容,陸修丞眸一沉,手掐住他的下,阻止他的行為。
“他里有毒!”
裴嫣快步走過來,察覺到男人的意圖,趕忙提醒眾人。
黑保鏢頓時明白過來,一腳狠狠踹向男人的肚子,男人吐出一口,順便把毒包也吐了出來。
“帶走!送警察局!”
陸修丞眸冷厲,揮了揮手,讓手下把男人帶了下去。
“等一下!”
眼看著真相就在眼前,裴嫣上前一步,想要阻止他們,可卻被陸修丞攔了下來。
“我知道你要干什麼,但這種事應該給警察,我們只要等待審訊結果就行。”
裴嫣抬眸冷冷看向陸修丞,“我只是想問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連死都不怕,你覺得他會輕而易舉告訴你原因?”
陸修丞卻不認同裴嫣的觀點,沉聲道:“目前這種況,還是把他給警察比較穩妥,誰知道他還有多同伴,我們還是先不要打草驚蛇。”
即使裴嫣很不想承認,陸修丞這番話還是很有道理的,甩開陸修丞的手,態度冷淡。
“今晚的事,謝謝你。”
如果不是他制造輿論,往外面假消息,那人也不會上鉤,而且還是他的手下抓住那個假扮護士的男人。
雖然現在對陸修丞很失,但一碼歸一碼。
裴嫣輕輕了手腕,淡淡道:“我欠你一個人。”
“你愛過一個人嗎?” “愛過。” “是誰?” “我最好朋友的小叔。” “那他愛過你嗎?” 裴矜微愣,然後勾脣笑了笑,“我不知道。” “我接近他的時候……目的很明確,他大概清楚我想從他那兒得到什麼,所以我們都心照不宣地不談感情。” “能讓你愛上,他一定很有魅力。” “何止。”裴矜說,“只要他想,任何女人都會愛上他。” 諷刺的是,他並不想要她的愛。 - 最開始,沈行濯對她似有若無的撩撥置之不理。 裴矜的演技實在拙劣,他看在眼裏,卻不會點破。 原本只是覺得有趣,沒想到竟漸漸上了心。 直到那場飯局。 好友暗戳戳掃了她一眼,含笑打趣他:“你也老大不小了,該考慮結婚了吧?” 煙霧繚繞間,沈行濯神情隱晦,讓人看不出喜怒。 “我是她的長輩,僅此而已。”他淡淡說。 裴矜將這話聽進心裏,徹底清醒。 是否動心早就不重要。 這場曖昧遊戲,她終究不如他遊刃有餘。 他可以給她想要的,卻不會給她最想要的。 - 時隔許久聊到感情。 裴矜同朋友笑談:“沒覺得有多遺憾,畢竟早就釋懷了。” 恰巧進門的沈行濯平靜掃了她一眼,目光無波無瀾。 泠然的夜,昏暗無燈的客房。 男人將她抱上書桌,用手替她擦掉脣邊多餘的口紅暈染,一下又一下,帶着失格的惑意。 他低聲問她:“這次想要什麼。” 裴矜佯裝面不改色,用稱呼來提醒他不要越界,“小叔,我無慾無求。” 沈行濯停了動作,表情難得認真。 他稍稍斂眸,指腹順着她的脖頸遊離向下,徐徐滑向她心臟的位置。 “矜矜,你比我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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