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淡淡打斷溫靜,“李嬸人很好,不多話又勤快,對我來說是一起生活的家人,不是仆人。”
溫靜的臉僵了一瞬間,“家人,呵呵。”
也就是說剛才鄙視不屑的人一瞬間就躍到了跟一樣的地位了?
呵呵。
溫喬這個小賤人還是一貫罵人不帶臟字。
氣氛略微尷尬。
“這里油煙大,你出去等吧。”溫喬下逐客令。
溫靜皮笑不笑,“姐,人聞多了油煙味容易老,你可要仔細點。”
正好油鍋開了,醬料加進去,香味四溢。
溫喬把排骨倒進來,“小心。”
鍋沸騰,油沫子濺出來,溫靜尖一聲,“燙死了!”
“你出去你不聽。”溫喬皺眉,“用冷水沖一下。”
“都紅了,得上藥!”
溫喬,“……”就一點點油點濺到了還要上升到醫療級別傷患待遇嗎?
就在此時,李嬸剛好走進來。
溫喬,“李嬸,小靜燙傷了,麻煩你幫上點藥。”
李嬸,“二小姐請跟我來。”
不一會兒就聽到溫靜大呼小的聲音。
溫喬暗暗翻了個白眼,這種從小就扮可憐求同的子是改不好了。
一會兒,溫靜果然期期艾艾地跑到溫喬跟前告狀,說李嬸作太魯了,弄得手好疼。
溫喬調整了火勢,“你最好遠離廚房,否則可能還要再疼一次。”
溫靜尖著跑開。
約莫一個小時后,開飯。
溫靜早早坐好,拿起筷子就準備嘗一口那個看上去特別人的小排。
‘叮’
一雙銀筷敲上去,溫靜抬頭,看到溫喬繃著臉,“怎麼了?”
“人沒齊,你自己就開吃了?”溫喬,“溫家的規矩呢?”
“大姐,爸都死了,你別總是擺出一副家中長子的臉給我看行不行?姐夫是自己人,他不會在意的。”溫靜歪著頭瞇眼出俏兮兮的笑,“說不定還覺得我特別率真可呢。”
溫喬,“呵呵,你是這麼覺得的嗎?”
倒覺得江遲年會直接連飯都不讓溫靜吃一口就掃地出門。
“姐!”溫靜突然眼前一亮,猛地湊到溫喬跟前,來回打量的臉,“你不會是張了吧?”
“張?”
“對呀,姐已經二十八,奔三的老人當然會有危機了,怎麼?怕我搶了姐夫?”
溫喬眼中小喬飛刀嗖嗖嗖狂飆向對面,“我差點忘了,你才芳齡十八呢。”
溫靜笑臉僵了僵,不過隨即自信滿滿道,“雖然我們同齡,但是人家都說我像二十出頭的小姑娘。”
“是‘像’。”
溫靜不甘示弱,“姐,你看看你的黑眼圈,該好好護理護理了,還有皮,過了二十五就開始走下坡路,何況姐夫還那麼優秀,外面小狐貍恐怕不會吧?前仆后繼,姐日夜都睡不好才熬出了黑眼圈吧?不過姐放心,就算我人見人花見花開,也不會搶了姐夫,畢竟我們是一家人嘛。”
呵呵。
小跟抹了似的。
最要防的就是你這個小婊砸。
溫喬,“好懷念我們從小斗的覺,真像一家人。”
真像?
溫靜,“……”
好吧,這個小賤人又打臉?
“在我下來之前,你管住自己的,否則我就不管你的飯了。”撂下一句警告,溫喬上樓去請‘神’。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某尊‘神’從書房里請了出來。
溫靜一見到江遲年,立馬殷勤備至地繞著轉,小一口一個姐夫地喊。
江遲年態度漠然,紆尊降貴地點了下頭。
菜全部上桌后,溫靜掃了一眼,“姐,你們家吃得也太素淡了,而且這個湯,怎麼配得上我姐夫江氏太子爺的份?至得是份魚翅羹才行呀。”
溫喬瞇眼警告地瞪,“花膠排骨湯,你喝著不香嗎?堵不住嗎?”
“大姐別怒,我這不是為姐夫的子著想嘛,畢竟姐夫一個人管理那麼大公司,勞心勞神,理所當然吃好一點。”
江遲年看著這對姐妹倆你來我往,倒覺得有趣。
溫靜眼尖地看到江遲年角勾起淺淡的笑痕,連忙切今日正題,“姐夫,我們是一家人,我有個好項目想推薦給你。”
江遲年挑眉。
上門推銷?
溫家現在已經落魄到二小姐要親自出門做銷售了嗎?
溫喬一聽到溫靜開口就覺得不妙,忙打斷,“對了,你不是今晚要回家吃飯的嗎?給陳姨打電話了嗎?”
溫靜,“姐,你別打斷我,這事對姐夫來說是一樁穩賺不賠的生意。”
江遲年吃飯的姿態很優雅,慢條斯理,他低著頭,眼瞼下垂,不確定有沒有在聽們說話。
“小靜!”溫喬再次警告,就知道一出現就要整幺蛾子,可是溫懷那邊的事還沒想到辦法解決,溫靜再來添就讓事更復雜了,“寢不言食不語,忘了嗎?”
這還是溫父小時候教導們的,因為這對姐妹天生不對盤,針鋒對麥芒的況常有。
“姐,這可是關于我未來命運的大事,你怎麼也得讓姐夫聽我說完呀。”
溫喬翻白眼。
溫靜趁溫喬遲疑的瞬間,趕如倒豆子般嘩啦啦一口氣說完。
溫喬的合不攏,“馬導?給他投資?你在開什麼玩笑?”
“他很有才華,導演了不有名氣的作品。”
溫喬,“你對‘才華’二字有什麼誤解嗎?”
溫靜,“他獨慧眼,一下子就看出我的潛力,說我最適合演這部劇的主,一定會火!”
“這麼火的劇都找不到投資,那些投資人都瞎了眼嗎?”
溫靜氣得眼睛瞪圓,“姐,人家這是給我機會!”
“人家這是看你溫家還有幾個臭錢!”
“你怎麼這麼說?”
“我打擊到你了?”溫喬冷笑,“真是抱歉,總好過被人騙得連衩都不剩再回來哭。”
江遲年打量了一眼咄咄人的溫喬,他平時還真是難得見如此鮮活。
鮮活?
他腦海中怎麼會冒出這個詞?
是的,鮮活,艷四、明照人。
“喂!我是找姐夫投資又不是找你!”溫靜氣得一摔筷子站起,“你叭叭叭說那麼多干什麼?”
溫喬頓時語塞。
也是,又沒錢。
江遲年見自家的小火焰瞬間熄滅了,溫喬似乎被溫靜的一句話便打得抬不起頭來,他心里微微不舒服,難道溫家人眼中溫喬在江家一點地位都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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