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言邊還跟了兩個男人,和上次一樣,一個俊朗開朗,一個又拽又冷。
俊俏開朗的那個,宋瑾在宴會認識了,喻家的長孫,還跟喻文澈差了一個輩分的喻文清。
宋瑾在車邊站了一會兒,等沈亦言那群人進去后才提步。
除了那束鳶尾,和沈亦言自那晚之后就沒再聯系過,本來也把話說得很清楚,井水不犯河水,從此最好不相干。
但奈何金悠悠是個顯眼包,偏偏挑了個離沈亦言他們最近的位置。
宋瑾一坐下,就對上沈亦言那張笑得玩味的帥臉。
旁邊的喻文清還特熱地朝揮了揮手。
宋瑾尷尬而不失禮貌地笑了笑,算是回應。
“瑾兒,你趕給我老實代,你和沈亦言到底是怎麼滾上床單的?”
金悠悠為這事兒憋了大半個月,今天把宋瑾約出來,誓要把這八卦吃干抹凈。
宋瑾沒想瞞著,簡單從葉揚給自己下藥那回說起。
金悠悠聽完,忽然義憤填膺,大拍桌子地罵道:“他可真不是個東西!”
金悠悠這句話罵得慷慨激昂,引得酒吧不人都朝們側目。
宋瑾一抬眸,就和沈亦言四目相對。
他黑玉般的眼睛,帶了幾分似笑非笑,旁邊的喻文清也一臉調侃。
宋瑾無奈地扶額,他們該不會以為在罵沈亦言吧。
金悠悠這邊聽完宋瑾這段時間的奇遇,最后慨道:“瑾兒,我覺得沈亦言那提議不錯,年男,發展下床上關系,又有助于健康。”
宋瑾斜眼睨,“真是好姐妹,不得我往坑里跳。”
金悠悠眨了眨眼:“我就是覺得你樂在其中的。”
不然以宋瑾的格,頂多第二次做完就一拍兩散,沈亦言本不會有后面的機會。
宋瑾被中心事,瞪了金悠悠一眼。
金悠悠開玩笑點到即止,賠著笑臉說:“我其實是想說,沈亦言這種權勢滔天的男人,你跟了他,還可以圖點別的嘛。你之前不是提過,在警局的那條線斷了嗎,以沈亦言的本事,說不定能查到更多之前查不到的。”
宋瑾挑眉,大概猜出金悠悠想說什麼,淡淡道,“你以為我沒想過?”
金悠悠詫異,“那怎麼不試試?”
宋瑾垂眸:“我怕節外生枝。”
那件案子的兇手至今能夠逍遙法外,連朱俊這樣經驗老道的警察調查了這麼多年都沒個著落。
只怕是背后暗涌,有著更多不知道的險況。
貿然和不信任的人易,只會讓自己陷被。
金悠悠深知這件事是宋瑾的心頭疤,便不再多提,剛一抬頭,卻看見喻文清朝們走了過來。
“宋醫生,亦言請你和你朋友過去喝兩杯。”
喻文清聲線清朗,干脆,跟喻文澈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比起來,完全不像一家人。
宋瑾本想拒絕,金悠悠已經舉著細白手臂晃起來,“好呀好呀!”
宋瑾:“……”
金悠悠連拖帶拽地拉著宋瑾,直接把人推到沈亦言旁邊坐下。
宋瑾手臂到沈亦言,垂在桌下的手背被他輕過。
側過頭,酒吧曖昧線下,他風輕云淡的笑容里似藏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曖昧,宋瑾睫輕,移開視線。
喻文清舉起酒杯,率先破冰道:“宋醫生,上次宴會多有得罪,我先干一杯!”
宋瑾頷首淡笑,“喻客氣了。”
喻文清喝完酒,似想到什麼,突然問道:“宋醫生今天怎麼沒和男朋友一起?”
宋瑾愣了愣。
男朋友?
思索了兩秒,才想起那天白野站出來替解圍的時候,提了一是他的人。
宋瑾下意識想解釋,突然察覺到沈亦言灼熱的視線停在自己上,于是話鋒一轉,說:“他比較忙。”
喻文清意味深長地看了沈亦言一眼,“也是,白野畢竟是警察嘛,工作都沒日沒夜的。”
宋瑾微笑不語,低頭抿了口酒,大突然被人了一把。
吃痛地皺起眉,旁邊金悠悠一臉目瞪口呆地盯著自己,明顯是在問:你什麼時候多出來的男朋友?
宋瑾朝金悠悠眉:晚點解釋。
金悠悠不大樂意。
覺得自己作為宋瑾的閨,第一時間知道閨八卦的權利被生生剝奪了,突然大拍桌子,宣布道:“我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吧!”
喻文清舉手附和:“我沒意見!”
沈亦言背靠著沙發,不聲地勾了勾宋瑾小指,“宋醫生呢?”
宋瑾回手,“我反對。”
沈亦言微笑:“那我贊。”
宋瑾:“……”
喻文清拍了拍旁邊一直沒說話的男人:“明森,決定權在你了。”
明森皺著眉,他實在對這種小學生游戲沒什麼興趣。
金悠悠看出明森不大樂意,二話不說抓住他的手臂高高舉起,“明先生當然愿意!”
明森滿頭黑線地瞪了金悠悠一眼。
金悠悠裝看不見,趕開始發牌。
宋瑾拿過發給的紙牌,掀起一角,低眉掃了眼,松了口氣。
不是。
對面的明森黑著臉把牌扔在桌上。
金悠悠手快地翻開,果然是鬼牌。
喻文清在旁邊攪起了渾水,“我和亦言都是明森老朋友了,沒什麼想問的,就給兩位士了。”
宋瑾也沒什麼興趣,看了金悠悠一眼。
明森目銳利地掃向金悠悠,眼中帶著警告。
金悠悠是個人來瘋,這時候哪會看人眼行事,賊兮兮地問道:“第一次是多歲?”
明森臉眼看見的難看。
喻文清和沈亦言也出好奇的表。
明森咬牙切齒地說道:“我選大冒險。”
金悠悠:“行啊,我們四個,你找個人親!”
“……”
其余四個人,一聽金悠悠這話,皆是一副見鬼的樣子。
金悠悠打的算盤是,和宋瑾兩個人和明森不,他肯定不會選,那就只能在沈亦言和喻文清兩人選一個了。
不管選誰,兩個大帥哥接吻,那畫面,想想就刺激!
“就選你。”
明森沉著視線定格在上。
金悠悠愣住:“選我?”
明森角勾出一抹冷笑:“不是要玩嗎?”
他走到跟前,俯勾住后頸,咬牙切齒地說道:“那我就陪你好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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