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得到消息的霍父和霍母才趕來醫院。
桑許在電話里也沒和二老明說怎麼回事,只說霍京焱被小混混打傷了。
霍母見到病床上的霍京焱,瞬間紅了眼。
“該死的小混混,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我兒子!”
霍父也道:“對方是哪條道上的?”
如今敢得罪他們霍家的可不多。
霍父霍母正氣的不輕,一旁的桑許開了口。
“爸,媽,這件事都怪我,那伙人綁架的是我,霍京焱是為了救我才了傷。”
桑許此言一出,病房短暫的沉默了片刻。
就在桑許忍不住自責時,霍母拍了拍霍京焱的肩:“好兒子,干的好!”
霍父也沒了來時的憤怒:“男人麼,點傷沒什麼的。”
桑許:“……”
雖然霍家二老翻臉比翻書還快,可這件事他們兩個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尤其是霍母,在得知那些人原本綁架的是桑許后,反而越發擔心了起來。
那伙人已經被抓去了警察局,桑許也始終留意著那邊。
可無論怎麼審問,這伙人一口咬定了他們只不過是對桑許見起意了而已。
警察將這群人查了個底朝天,也并未查出任何的蛛馬跡。
霍父冷哼了聲:“查不到就一直查。”
“不必了。”
霍京焱突然開了口:“既然查不到,便將他們先放出來吧。”
霍父和霍母聞言愣了下,不過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霍京焱接手霍氏后,能將霍氏越做越大,要說手上多干凈本不可能。
看樣子這次那伙人讓他了殺心了……
.
霍京焱在醫院住了兩三日便出院了。
由于之前霍京焱在酒會上為了前妻將周棠丟在公司的事傳來了。
有人覺得霍京焱癡,又有人覺得他對現友,也就是周棠太過不公平。
可無論公司里的人是怎麼想的,肯定不敢明正大的非議霍京焱。
桑許回到辦公位上時,一旁有人忍不住和八卦。
“桑經理,最近發生的事你聽說了麼?哦對,你最近經常沒來公司,應該不知道。”
那人將霍京焱為了前妻將周棠一個人眾目睽睽丟在酒店的事告訴了桑許。
說罷,小聲道:“周書之前一直找你的麻煩,也算是報應了。”
桑許:“……”
為這件事的當事人,只想保持沉默。
那人見似乎對此事不興趣,便沒再繼續和說下去,自說自話道:“要說能和霍總扯上關系的人就是好啊,哪像咱們這些打工人……桑經理,我和你說的事,你可千萬別和霍總說啊。”
桑許點點頭,心中無奈。
果然八卦是人類的天,哪怕怕的要死也要八卦。
也沒那麼無聊,不過確實有點別的事要和霍京焱說。
午休時,桑許來到總裁辦公室。
霍京焱抬眸看了一眼:“有事?”
“霍總,我要辭職。”
霍京焱眉心微蹙:“這件事不是之前就說過,我這還沒找到合適的人。”
“我這次必須辭職,公司有幾個人,我覺得可以接任我的位置,他們的資料我已經找人事整理出來了。”
桑許將幾個人的檔案遞給霍京焱,霍京焱卻看都沒看。
“桑許,你就那麼急著從霍氏離職?”
“我妹妹的公司遇見了不小的麻煩,我要回去。”
“我可以幫你。”
桑梨經營的那家小公司,遇到的那些麻煩,在霍京焱眼里本不值一提。
哪怕倒閉了,他也可以給建一家一模一樣的。
“霍總……”
桑許忍無可忍的打斷了霍京焱道:“我不能什麼事都指你幫我,這次的事我已經欠你一個人了。”
“我什麼時候需要你還我了?”
“我只是不想和霍總繼續牽扯不清。”
好不容易才從對霍京焱的中掙出來,可最近發生的一切,卻令忍不住擔心,再這樣下去,會越來越放不下這個男人。
見桑許這麼急于和自己撇清關系,還是在他剛出院后,一天都等不及了。
霍京焱臉冷了下去。
“你就這麼急著離職?好,這份名單我會看的,你下午去人事把工資結了。”
“多謝霍總。”
桑許轉離開后,霍京焱面鐵青,死死攥了手中的那摞紙。
辦公室門再次被人推開,霍京焱眸微,走進來的卻是喊他出去吃午飯的周棠。
“阿焱,剛剛桑小姐來找你說什麼了?”
經過兩日的功夫,周棠已然調節好了心,又變了昔日溫婉人的模樣。
并非周棠多大度,而是心中清楚,與其和霍京焱撕破臉,倒不如讓他對自己心生愧疚。
這招對男人最管用了,霍京焱看了一眼,果然制住了火氣道:“來辭職。”
周棠聞言,心下一喜,面上卻做出一副錯愕的模樣:“怎麼會?你不才為了救傷麼?”
“不說這個了。”
霍京焱強下心頭那抹煩躁道:“我最近有個項目,要出國一趟,你父親有沒有時間一起?”
周棠一愣,隨后心下忍不住大喜過。
這次霍京焱要談的項目,為書的也會跟著一起去,完全清楚這次項目可以分別人一杯羹。
阿焱這是準備拉扯父親一把了麼?
自從上次錄音事件后,家的生意一落千丈。
可最近桑許那個妹妹的公司比們家生意還要慘,阿焱卻沒管……
周棠面上笑的越發溫婉:“有時間的,我父親也一直想見見你,如果知道這次能和你一起出國談項目,我想,他會很開心。”
周棠不住心頭的得意,下午上班時,見桑許在收拾工位上的東西,笑道。
“桑經理,這就離職了?”
桑許頭也沒抬:“有事?”
“沒什麼,按理說該給你舉辦場送別宴,答謝你這些年來為公司的辛苦,可我今晚要和霍總飛國外了,只怕沒時間了呢。”
桑許聞言,心下忍不住苦笑。
剛才提出離職時,霍京焱臉那麼難看,還以為他很介意呢。
當晚便帶著周棠出國去了,果然,哪怕霍京焱為了拋下周棠一次,也本說明不了什麼。
只能說,的命比周棠的臉面稍微重要些罷了,回過頭便迫不及待的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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