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年聲音慵懶,帶著濃濃的毋庸置疑,“之前喝過,不也沒死?”
他坐直,手拿起一瓶白酒,往旁邊專用的置酒里倒了滿滿一杯,和Tg的負責人勾肩搭背。
看著季煙說道,“溫總說了,只要陳書給面子喝了這一杯酒,就立馬把合同簽了,是不是?”
“是!”
“陳書是書,季書也是書,溫總這杯酒想讓誰喝!”厲寒年重重拍了拍對方的肩頭。
溫總是圈人,很多消息都是拿到手的,他自然知道厲寒年和陳明娜關系不一般,是未婚夫妻的關系。
Tg這幾天雖說刁難厲氏,但強強聯手與厲氏合作的心,確實定下不變了的,與其強著陳明娜陪酒掃了厲寒年的臉面,倒不如順坡下驢。
溫總哈哈大笑,“厲總這話說得,既然要陪酒,我當然是選個更漂亮的啊!季書,來,喝了這一盅白的,你爽快我也爽快,合同現在就簽!”
季煙掃了一眼桌上厲寒年親自斟的酒,滿滿一盅。
喝進去,明天就可以辦葬禮,厲寒年當真這樣薄,明知道酒過敏,還讓陪客戶喝酒?
更何況,剛做完清宮手,這一盅酒,不住的。
陳明娜手去拿置酒,“寒年,還是我來喝吧,我看季書不太高興的樣子……”
話還沒說完,厲寒年打斷了,“不太高興便可礦工玩消失,厲氏太慣著了!況且溫總點名,讓喝!就得喝!”
陳明娜是陳氏集團的千金,于于理不能丟面兒,另外陳明娜是他未婚妻這件事在圈已經心照不宣,讓陳明娜陪酒,Tg這是想踩他的臉,好在之后的項目上占主導地位。
厲寒年不可能同意,而季煙本就是心調教出來的瘦馬,酒局不了這種人。
陪酒,季煙比陳明娜更合適。
陳明娜呶呶,“溫總,要不還是我喝吧,季書酒過敏,喝酒會出事的。”
厲寒年著季煙,“你喝不喝?”
現在已經不是溫總要誰喝這盅酒的況,是厲寒年,非要季煙喝。
季煙呡了呡,釋然一笑,“厲總說笑了,在圈,誰敢不給Tg溫總面子?”
季煙不想掃興,更不敢掃興,還要借助厲寒年的力量調查真相,這會兒毫不猶豫地拿起白酒,一飲而盡。
白酒很烈,火辣。
喝完后,季煙趕趁著沒人注意,把給厲寒年準備的解酒藥吃了,又侍應生去外面幫自己買了一盒敏藥。
季煙是秦流月培養出來的瘦馬,無論趣還是商業方面都非常優秀。
長袖善舞,借著還沒發生過敏反應,幾乎是哄著溫總簽下了合同。
全程,厲寒年沒有再說過半句話,只是靠在卡座上閉眼休息,顯然醉了。
也不需要誰來幫忙說話!
酒過三巡,季煙覺得胳膊有些,好在溫總等人不勝酒力,互相告饒離開了。
季煙臉上的笑容徹底僵持不住,整個人猛地摔在地上。
五臟六腑揪在一起,疼得季煙渾都在冒冷汗,仿佛瀕死一般。
這疼痛不是過敏反應,是做了清宮手還沒恢復過來,被酒進一步刺激導致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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