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靖被帶回到了皇宮里面。
只是督雋司的人并沒有將其安置在儀宮,而是直接帶著他來到了前朝大殿。
容靖看著那百上朝的大殿,就是不解地擰著眉,“你們想要做什麼?我可是當今的皇子,你們如此對我不敬,信不信我砍了你們的腦袋!”
這個時候將他帶到大殿里,他就算是再傻也明白了,待一會百送喪歸來,就是要集批斗他。
他本以為父皇駕崩,等待著他的是百的迎接。
可是為什麼會是這樣的?
如此他跟過街的老鼠又有什麼區別!
他堂堂的皇子手握著五萬的私兵,憑什麼還要看他人的臉!
容靖咬牙關,一雙怒紅的眼睛覆蓋著的是腥的殺戮。
如果真的要單靠殺才是能夠殺出一條出路的話,那麼他倒是不介意放手一搏。
三個時辰后,給老皇帝送喪的眾人回到皇宮。
容靖就這麼被迫地跪在大殿前整整三個時辰。
眼看著百紛紛走進大殿,站在了平日里自己上朝的列隊里,容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應該站起來,應該不矮人一頭的,但是雙發麻的他卻是連都是做不到的。
容崇湳為容的攝政王,不出所料地坐在了龍椅上。
看著雙眼已經蒙上仇恨的容靖,淡然撇開了自己的眸子,看向百道,“此番三皇子回歸都城,各位大臣們心中究竟如何作響大可直言不諱。”
蘇老將軍聽著這話,就是當先走出了列隊,“啟稟王爺,臣請愿三皇子能夠盡快出手中的兵權,我容素來國法森嚴,就算是新帝登基,手中也絕不可握著五萬的私兵,三皇子此番若是真的一心只為了回歸,應當主出兵權,由朝廷代為掌管。”
三皇子的幕僚聽著這話就是不樂意了,“蘇老將軍此言差矣,就算是真的出兵權,也是要循序漸進的,蘇老將軍本就是帶兵打仗之人,難道真的以為那五萬的私兵是擺設?說歸順朝廷就能夠歸順朝廷?依微臣之見,應當由三皇子出面先安好那些私兵,然后再一點點的給朝廷。”
“三皇子手中握著五萬私兵,一日不出,容的百姓便是一日人心惶惶,諸位大臣可莫不要忘記了,現在的容新帝尚未定奪,三皇子現在就握著這麼多的私兵,對其他皇子而言又可是公平!”
蘇老將軍不愧是久站朝堂之人,一語就是挑起了在場其他皇子們的擔憂。
大皇子容燁當先上前一步,看著容崇湳彎腰道,“我以為蘇老將軍說的沒錯。”
六皇子都是已經恨死了三皇子,這個時候自然也是要站出來的。
四皇子容澈雖一直不曾跟三皇子撕破臉,但是現在面臨著新帝角逐,所以他自也是不會再顧忌什麼手足分。
七皇子本來是中立的,可誰他即將迎娶蘇鶯萱呢?
若是這個時候他連自己未來岳父的隊伍都不站,一旦給蘇鶯萱知道此事,只怕他這輩子都是要當和尚了。
一直搖擺不定的五皇子見此,也是沉默地上前了一步。
一時間,朝堂局勢明朗,所有人皇子都是支持三皇子出兵權。
容靖看著那些以與自己形如陌路的兄弟,心中怒火滔天。
好,好!
真的都是如此對待他是麼?
那他就索魚死網破給所有人看!
“蘇老將軍說的沒錯,今日我便是讓屬下親自統計好五萬私兵的所有名字,等到明日辰時,我將親自將這五萬的私兵給朝廷,以證明我對容的絕無二心。”容靖抬頭朝著龍椅上的容崇湳看了去。
容崇湳卻是沒有馬上開口,而是靜默地看著容靖。
容靖對視著那雙狹長而又深邃的雙眸,心臟止不住地在狂跳著。
他知道,只要他現在改變主意還是來得及的,但是他不想,他真的不想再為其他人屠刀下的魚了,他要站起來,他要坐上那把椅子!
心中的主意已定,容靖就是當先對著容崇湳跪拜在了地上。
半個時辰后,百出了大殿便是匆匆往宮門外走去。
并不是他們不想在皇宮里面久呆,而是為了迎接三皇子歸來,今天晚上要在前殿準備宴席的,不單單是所有的員要出席,其家眷也是要到場的。
其實在場的員卻都是不想參加如此沉重的宴席。
現在容新帝人選未曾定奪,今天晚上的宴席說是接風洗塵,可所有人的心里都是明白的,其實不過是各方大臣為了自己所站的皇子爭取新帝的機會罷了。
只怕今晚所有人都是會使盡渾解數才是。
所以那那里是宴席,本就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場啊!
儀宮里。
皇后看著多日不見的兒子,眼中噙著淚水。
可是現在的卻本沒有時間跟自己的兒子敘舊。
新帝角逐,能夠憑借自己的一己之力把此事拖延到自己兒子回來,已經是不容易,現在兒子回來了,今天晚上那些早就是坐不住的人定是要瞄準了新帝之位各抒己見的。
只怕過了今晚,明日新帝就是要出現了。
“你究竟是如何打算的?若是真的將那五萬的私兵給朝廷,你的手中就是再無任何的籌碼。”皇后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兒子,眉頭擰死。
容靖看著某一沒有回神,聲音里卻是充斥著濃濃的戾氣,“想要我出五萬的私兵,朝廷的人本就是在做夢。”
“可若是你一直握著私兵不出來,只怕會有人說你意圖謀反,如此便是更無法跟其他的皇子競爭了,你可是有想過其中的利弊?”
“跟他們競爭才會有利弊,但是我本就沒想過要跟他們競爭。”
“你,你什麼意思?”
皇后看著兒子,忽然就是有一極其不詳的預。
剛巧此時,容朗帶著墨畫進了門。
正是想要從容靖口中得到答案的皇后,當即就是看著墨畫暴怒出口,“你來做什麼?你真的以為自己是什麼明正大的份?給本宮滾出去!以后沒有本宮的準許,你不得踏儀宮一步!”
容朗看出了母后的心思不順,就是趕對著墨畫眨著眼睛,“還愣著做什麼?趕走啊,難道真的要等到母后親自喊人攆你出去不!”
墨畫面無表地將容朗那份懦弱盡收眼底,又是給皇后跪了禮,這才是沉默地轉走出了儀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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