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鳶倒是真的被兒子給問住了,他是怎麼知道今天有人來找麻煩了?
不過不得說,兒子這話真的的心被填得滿滿的。
“想什麼呢?媽咪是醫生,誰會來找我麻煩啊!”
傅添星很想說,那天他明明就是聽見了,不過還不等他說話,傅鳶反倒是問他,“倒是你!你在兒園有沒有闖禍?”
“我當然沒有啦!媽咪,你怎麼能懷疑你的寶貝兒子!”傅添星說得飛快。
重點是,他覺得給便宜老爹找點麻煩,那本就談不上闖禍,他這匡扶正義,為民除害才對。
傅鳶也只是逗逗他,笑道:“沒有就好,你啊,乖乖聽話,媽咪這邊給那個妹妹做完了手就回去,你現在把手機給干媽。”
“哦……”
傅添星有點舍不得,可最終還是將手機遞給了蘇夢妍。
蘇夢妍接過手機,“怎麼不和兒子多聊幾句啊,他啊,哎……一直都在擔心你呢!我都吃醋了!”
這話傅鳶信,不過現在更擔心蘇夢妍這邊。
“你那邊……沒事吧?我今天看那兩條熱搜被頂了一天了……”
傅鳶心里其實已經篤定那個幕后就是林清暖,所以能夠拿到點實質的證據自然是最好的,但這個熱度顯然是不太正常,如果一直沒有被撤下來,那是不是說明林清暖那邊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又或者有什麼其他的變數在這里面。
傅鳶不希因此影響蘇夢妍。
蘇夢妍其實也明白傅鳶話里的意思,但今天這事兒也是無奈。
作為狗仔,炒作拿手,可又不能管到人家平臺上呀!
“你放心,事肯定是順利的,幕后的人已經通過我的上司在給我施了,但今兒這熱搜撤不下來跟我也沒關系,所以,他們也不能把我怎樣!”
“嗯?”
蘇夢妍這話倒是有點把傅鳶說懵了。
“哎呀,反正你別擔心我就是了,我有應對的辦法,這都是些小場面而已!”蘇夢妍一點都不在意,能夠在狗仔界混出名堂,靠得就是天不怕地不怕,所以,這算得了什麼?
不過想了想,蘇夢妍又提醒傅鳶,“鳶鳶,雖然我對畫面都進行了理,但現在事炒得太熱了,我也不知道平臺那邊什麼時候能維護好,所以也未必是好事,我這邊我倒是能應付,但你在醫院那邊還是要多留個心眼,別到時候有些人狗急跳墻,咬人。”
“嗯,我知道。”傅鳶明白蘇夢妍的意思,頓了頓,又問了句,“那現在能確定后面的人是誰了嗎?”
“那還沒有,不過快了。”蘇夢妍自信道,“你啊,現在就把醫院那頭顧好就行了,我和兒子都等著你的好消息呢。”
此時,傅添星在一旁暗暗的拍了一下大。
哎呀,他都把這事兒忘記了,想著要搞便宜老爹了,完全沒想起來還有微博這邊。
最關鍵是,他現在也沒辦法去管了,他的平板已經被鎖定了IP,只要他一開機,就會被人順藤瓜抓個正著。
而且今天兒園里來的只怕就是便宜老爹的人,所以,他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輕舉妄。
可如果昨天找媽咪麻煩的那些人,真的狗急跳墻怎麼辦?
不行,他還是得想辦法將那邊修復了。
哼!
便宜老爹真是太可惡了!都怪他!
……
醫院里的事代妥當后,傅鳶回了公寓。
洗漱后,將就著煮了碗面條,還沒吃上兩口,門鈴響了。
可視門鈴顯示門外站著的是厲司承。
傅鳶不想開門,也不想見他,但下一秒見到厲氏從兜里出了房門鑰匙,目一冷,迅速了自己的臉,幸好剛剛還沒卸妝,隨即拉開了門。
“……”
厲司承著備用鑰匙手僵住,尷尬的垂了下眼瞼。
“厲先生,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我,究竟想要做什麼?如果你只是因為關心思思的病,我完全可以在醫院里為你答疑解,但現在是我的私人時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已經算得上是擾了?再則,我也需要好好休息才能夠以最好的狀態投到工作中,還是說你本來就是故意的,從一開始你就不希我給思思做這個手是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傅鳶絕對會狠狠的給這個男人一個耳。
“……”后者沉默了兩秒,將手里的鑰匙揣回兜里,“抱歉,昨晚是我的疏忽,但我并沒有想要阻礙你做手的意思,我現在來找你是因為我有話想要問你。”
“不好意思,我不想聽你說話,我現在就想要休息了,麻煩你現在就離開!慢走,不送!”傅鳶直接拒絕,并作勢要關上門。
“緹娜!!”
厲司承不但不走,還用自己的手直接擋住了門。
傅鳶稍微再用力一點,絕對能將他的手全部夾斷。
“你……”
傅鳶很無語,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干什麼?
厲司承的手眼可見的紅腫了起來,但他就像是完全覺不到疼痛一樣,在傅鳶愣神的瞬間,大步進了門,
傅鳶看著登門室的男人,警戒的往后退了好幾步。
厲司承在看見猶如驚兔一般防備的目時,微微一愣,才意識到自己有些之過急了,可抑了4年,被折磨了4年,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究竟是不是傅鳶。
“你……”
“你瘋了嗎?”傅鳶打斷了他的話。
是真的覺得厲司承瘋了。
厲司承沉眸看著,“我很清楚我現在在做什麼。”
傅鳶直接笑了。
“你清楚?如果你真的清楚,你這會兒就不會出現在這里!真正需要你關心的人你不關心,真正需要你保護的人你沒有保護,你還好意思說你清楚?”
“……”厲司承臉微沉,無法反駁。
傅鳶也不想和他吵架,與其在這里和他爭論這些,還真不如自己多睡一會兒養養神,指著門口。
“厲先生,我不管你到底為什麼來這里,道歉也好,真的有其他的事也好,但我很明確的告訴你,不管你究竟想要和我說什麼,我現在都不想聽,也不想去思考任何與思思手無關的事,我麻煩你稍微……就稍微的為孩子考慮一下,讓我先把這場手做完,行嗎?”
深吸一口氣,傅鳶極力忍耐著緒說,“算我求你了行嗎?”
厲司承怔在那里,目鎖著的臉,的眼。
那雙發紅的眸子,包含了太多的愫,有傷,有痛,有惱,有嘲……
他心下一,來時的那些熱,好像此刻徹底涼了個。
所以……
他在糾結什麼?即便弄清楚是傅鳶又能怎樣?
4年前,他不愿意委屈自己和保持婚姻關系,那麼現在他就愿意了?
他嗎?
他又能給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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