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異變植，將來這里還會往外擴建，放異變進行觀察。”趙離濃手往外指了指道，“你可以先了解這里。”

一味培養普通農作，并不能讓農學進步，他們需要重新歸納總結，并觀察植異變進展。

異變這方面將由周院長、危麗等專業研究員負責。

危麗認真聽著，跟趙離濃在里面轉了一大圈，終于看完：“我回去想想，再和其他人商量后續計劃怎麼開始。”

“好。”趙離濃點頭，“有什麼問題再跟我說。”

危麗走了一半，忽然扭回頭向后看去，趙離濃站在一棵異變植前，低頭正在筆記本上認真寫著東西，葉長明站在邊守著。

看似正常，又著不對勁。

危麗想了半天，終于明白過來哪不對勁：表哥離小趙太近了！肩膀都快上了！

不僅如此，表哥甚至抬手替小趙擋了擋上方過于強烈的，好讓順利寫字！

小趙很快察覺到他的作，還側過臉對表哥笑了！

危麗震驚到忘記看路，兩腳打架，直接朝前撲了過去。

“小心看路。”

田齊笑從旁邊路過，順手一把扶住。

“謝謝。”危麗一溜煙跑了，得回去告訴其他人這個震驚的發現！

……

“我記得你們申請過來的時間是下周一。”趙離濃寫完最后一筆，合上本子，才問葉長明，“為什麼提前來了。”

葉長明沒有回這個問題，而是從口袋拿出一條項鏈，他按了按吊墜某，瞬間彈出一把薄刀，不長，只有拇指大小，但鋒刃著冷，足見鋒利。

將重新將薄刃收了回去，他遞給趙離濃，低聲道：“禮。”

項鏈方便攜帶，在外可以使用薄刃，隨時切割取樣。

趙離濃抬頭看向葉長明，下意識重復：“禮？”

“生日快樂。”葉長明目落在臉上，認真道。

趙離濃愣住，才想起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不是趙風禾在資料上寫的出生日期，而是原本的生日：“你怎麼……知道？”

葉長明猶豫片刻道：“去年在淵島找到一些關于你的資料。”

淵島上的異變植似乎沉寂下去，在設置地前，他重新回去看了一眼。

資料不多，薄薄一頁紙，簡單又仔細寫了趙離濃當初在學校七年的表現，還有趙騫明的一些評價，上面每一個字，他都刻在腦海深，似乎這樣能離以前更近一點。

葉長明甚至能從這一頁文字中，想象出當初在學校的模樣，在專業上一如既往的出、耐心，非常導師的看重。只是他過于貪心，企圖找到一些關于以往生活的痕跡，想要知道日常時的狀態。

趙離濃低頭把玩了一會項鏈上彈出來的薄刃，很致，背面還刻了特殊編號，應該是他專門申請定做的東西。

“抱歉。”葉長明以為不愿意自己去查過往的資料，匆匆概括資料上的容，解釋道，“只有一頁，涉及私的只有你的出生年月日。”

那頁資料更像是對趙離濃專業能力的評估。

趙離濃抬頭，眼中卻沒有他想象中不悅，反而帶起淺淺的弧度：“關于我以前的事，你可以隨時問。”

日正盛，不知道是不是線太曬，葉長明竟察覺到臉上升起熱意，他結滾了滾：“可以嗎？”

“嗯。”趙離濃收下項鏈，“你想問什麼都可以。”

葉長明目掃過周圍，九點鐘方向有一支巡邏的守衛軍隊，五點鐘方向有幾個研究員正在商討著什麼話，四還有躁的異變植。

這個地方并不安靜。

按理他該找個正式的機會，在一個安全平靜的地方問出來，但葉長明一對上趙離濃帶著弧度的笑眼，便無法克制，問了出口。

葉隊長盯著趙離濃的眼睛，在心中不道德地想，就算有，對方應該不是死了就是老了。

趙離濃臉上有瞬間茫然，顯然沒料到他會問這種問題，但很快回神搖頭：“沒有。”

那時候每天心思都撲在完導師代的任務上，本沒機會想別的。

葉長明快揚起的笑頓時僵在角。

趙離濃抬眸看向他，認真道：“我現在好像有喜歡的人了。”

“你……”葉隊長心跳滯了半拍，隨即又劇烈跳起來，他清了清嗓子，攤開掌心問，“我能知道是誰嗎？”

趙離濃拉過葉長明的手，指尖在他掌心劃，一筆一畫，認真緩慢寫下他最悉的三個字。

砰！砰砰！

兩個人的心臟在這一刻似乎同拍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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