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是不是有什麼孿生兄弟之類的。”
想過了,蘇老能給霍寧遠診斷出這種結果,多半只有這兩種可能。
還是更偏向于蘇老和霍寧遠早有勾結上面。
畢竟蘇老可是江城有名的神醫,慕家可以與之好,難道霍家就不行嗎?
慕綰綰想著不瞇起眼睛“嘖嘖”唏噓。
這蘇老一大把年紀了,還要一手托兩家,也是夠難的。
慕綰綰抱著又啃了兩口,頓時覺得油膩膩的吃不了,干脆將往旁邊的大黃面前一丟,拍拍屁站起來。
“我爸媽他們還在和霍家談婚事,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要找我談話,要是被他們發現我不在屋子里,指不定又要怎麼飛狗跳呢,我先回去了。”
慕綰綰吃撐的肚子,仰頭天,難免悵然。
“真懷念以前在組織里的日子啊。”
說完,有些落寞的轉回主宅了。
鐘覃拉著面前燒得紅彤彤的炭火,神也是落寞。
慕綰綰回到主宅樓下,抬手抓住別墅外墻的雕花,幾個輕松的借力起躍后順著窗戶落回自己的屋子。
雙腳剛一落地,便聞到屋子里充斥著一淡淡的松木氣息。
“誰讓你進來的?”慕綰綰抬頭看向霍寧遠,眸陡然冷肅。
四目相對,霍寧遠緩緩瞇起雙眼,不答反問:“我竟不知道,什麼時候空手道黑帶九段,也能翻越三層別墅如履平地了。”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慕綰綰嗤聲,毫不客氣的抬手就將霍寧遠往外推。
“去去去!紈绔的事你打聽。”
剛吃飽喝足,不想看他那張倒胃口的臉。
誰知霍寧遠腳下卻像生了,一推之下,居然沒推。
夜幕深沉,房間里沒開燈,只有院子里的月和景觀燈照進來,霍寧遠低頭看著,雙眸黑如深潭。
“要我走也可以,你先來告訴告訴我,這是什麼?”霍寧遠抬手,緩緩展開手里的一頁紙。
正是當初霍寧遠懸賞刺殺令的拓本。
慕綰綰目落在上面,猛地瞇起一個危險的弧度。
“想不到堂堂霍家長房大爺,竟然也行小行徑!”慕綰綰抬手就去搶。
“你我已是夫妻,你有什麼是我見不得的嗎?”
霍寧遠極其迅速的閃躲開,沒有半分藏自己手的意思。
接著,他長眸一瞇,突然抬手朝慕綰綰脖子抓來。
慕綰綰本能的閃就躲。
霍寧遠立刻抬腳步步。
兩人拳腳相加,一時間在屋里打得難解難分,桌椅板凳,琺瑯花瓶,稀里嘩啦的落了一地。
“你是暗網上的人對不對?”霍寧遠將慕綰綰按在書桌上。
“這就是你問問題的態度?”慕綰綰抓起桌子上的臺燈便朝霍寧遠的腦袋招呼過去。
霍寧遠躲開,臺燈砸在門上,頓時嘩啦一聲響。
正準備敲門人的春香頓時嚇了一跳,手虛虛抬在半空,一時竟忘了落下去,仔細一聽,屋里叮鈴咣當,桌椅板凳吱呀吱呀。
小姑娘呆滯片刻,瞬間悟了,圓臉迅速飛起兩抹紅霞。
好家伙,這新婚燕爾還真是不一樣,可霍那扶風弱柳的子骨,真能得住家小姐這麼折騰嗎?
想到樓下慕霍兩家長輩還在等著,春香即刻正,抬手“梆梆”兩下敲在門上。
“小姐,姑爺,老爺夫人還有霍家老太爺你們下去呢。”
屋里,霍寧遠和慕綰綰雙雙倒地。
慕綰綰的,正反剪在霍寧遠脖子上。
霍寧遠的手,正按著慕綰綰雙肩。
聽到敲門聲,攪合一團的兩人,立刻閃電般推開對方,臉上嫌棄的表,更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慕綰綰扯扯弄皺的子。
“白天還說不打我。”
霍寧遠一邊整理歪掉的領帶一邊闡述事實。
“我只是想控制住你。”
兩人對視,再次冷哼一聲各自別開視線。
門外,又等了一會的春香著急的直手,猛一轉頭,頓時嚇了一跳。
“大爺,你怎麼來了?”
慕思逸皺眉,表有些許不耐煩。
“這兩人磨磨蹭蹭干什麼呢?”
“就……就……”春香支支吾吾紅了臉,“就”了半天也沒“就”出個所以然。
慕思逸嫌棄的瞥一眼這笨丫頭,剛要抬手敲門,春香突然一閃英勇赴死般的張開雙臂擋在門口。
“大爺!你不能進去!”
慕思逸:……他什麼時候說要進去了?
不等他開口,慕綰綰突然從里面拉開門。
慕思逸下意識一抬頭,愣住了。
屋子里……一地狼藉。
而他的妹妹,頭發糟糟的如同窩,上小仙一樣的子也皺的好像剛過地。
致的臉泛著不正常的紅,呼吸更是調整不過來的。
慕思逸雖然到現在還沒談過,但看到這場面還不懂就是傻子!
他的臉,瞬間黑沉到了極致。
不滿的瞪了慕綰綰一眼后,看向霍寧遠的目更是不善!
他家綰綰一貫是個胡鬧的,怎麼這霍寧遠也如此不知分寸!
霍寧遠對上慕思逸責怪的目也是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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