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綰中午趕到文家，李叔將帶進屋，除了文老太跟文語寧，還有一位沒見過的人。

對方盤著發，儀態大方，優雅，韻味足，妝容淡雅得。

一開始以為是文老太的兒媳婦，李叔喊大小姐，才知是文老太的兒。

文老太膝下兩個兒，長文雪，次文月，也就是文語寧的生母。

自文老太當家后，文家里外都是人主事，而文語寧的父親就是文家的贅婿，兒隨母姓。

“小雪，這就是我總提到的那位綰綰，雖說姓姜，但也比姜家那些人好多了！”文老太提跟提姜家的態度都截然相反，打心里是瞧不上姜家，但卻不又妨礙跟姜家有關系。

文雪含笑打量，“看這年紀，跟景年差不多一個歲數吧？”

景年…

這親的稱呼也令姜綰多看了兩眼，莫非是…

“說來也算緣分，論輩分，景年算是侄子咯。”

文雪立馬猜到了，“你是老三媳婦？”

除了景年的父親，陸家老二跟老三都是他的叔，陸老二風流，不安穩，至今未婚，但從不缺人。

且這年紀也不可能是老二媳婦，只能是老三。

姜綰果然猜到份了，喊了聲，“大嫂。”

文雪拂了拂茶杯碗蓋，“我跟景年的父親已經離婚了，不用喊我大嫂，喊我姨就行。”

點頭，“雪姨。”

文雪很滿意這稱呼。

一旁的文語寧看表很是怪異，片刻小聲嘀咕，“還會順著桿子爬呢。”

“語寧，還不趕給你師父敬茶？”文老太轉頭示意，面龐嚴肅。

姜綰朝挑眉笑。

文語寧撇，倒了杯茶，端到面前，“喝茶。”

“要師父。”

一噎，別過臉，“師父！喝茶！”

姜綰接過茶杯，“謝了，徒兒。”

文語寧好面子，除了傲，拉不下臉皮之外，沒半點壞心思。

文老太讓文語寧帶隨意逛逛，悉環境，多半也是希培養一下師徒誼。

文語寧在前，在后。

文家確實珍藏了不字畫，壁柜上擺放的一卷卷畫筒都分類得整整齊齊，與些陶瓷，玉擺放到一起。

文語寧雙手叉腰，轉過看，“這些都是我的收藏，儲柜里還有很多呢！”

姜綰向，“你練的書法字呢，拿出來讓我瞧瞧。”

文語寧語塞，不不愿，還是帶去了書房。

書法也是從小訓練，是文老太給培養的興趣好，水平雖然還不及專業級別，但也接近專業水準。

有這個天賦，日后多點撥，也能出師。

“喂。”文語寧撥弄手中的筆，尋思了良久的樣子，“你真的嫁給陸三爺了啊？”

把字帖放下，不解，“怎麼了？”

“那你是真的倒霉。”

本以為文語寧是因為傳聞的事，同，誰知話鋒一轉，“我勸你小心點，別讓人給弄死了。”

“弄死”跟“意外”是兩碼事，姜綰臉不由沉了下來，“所以他那三個未婚妻是被弄死的？”

文語寧走到門口，確認無人，才關上門，“本小姐是看在你救過我的份上才告訴你的，他那三個未婚妻，本來就不是意外，是被謀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