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胡玉好的同學都替胡玉到不值，自打姜綰來了之后，就變林教授耳朵助手了，本來這些事都是胡玉在做的。

林教授雖說是給新人機會，培育新人，可姜綰那掛了幾次科的績大家都看在眼里。

考古院的人，多都出去實地考察過，累積了經驗。

但姜綰一次沒出去過。

如今連論文都沒寫出來呢！

有人暗暗調侃，嘲諷，“沒辦法，誰讓人家有陸家撐腰呢！你要是有，你也可以走后門！”

林教授自然聽得清，只是掀了掀眼皮子，不管。

溫瑜環抱雙臂，“這位同學，我看你似乎對很不服氣，不如你們倆比試比試？誰贏了，誰是我助手，公平嗎？”

胡玉朝姜綰看了眼，輕哼，揚起下，“自然可以，就怕學妹不敢接。”

姜綰只是想溜進來混個課，誰知道還有這樣的麻煩？

嘆氣，聳了聳肩，“行吧。”

溫瑜取出一個方形紅盒子，紅盒子外雕工，“這是我師父早年送給我父親的一塊玉璧，屬于文。在由考古院用于研究之前，就考考二位誰能說出它的來歷。”

將盒子打開，里面躺著的是一塊玉璧。

外徑56-.5，孔17，厚5mm。

玉璧上的圖紋為鳥。

此玉以田青白玉雕琢，正反各琢玉兩尾，首尾相繞。

胡玉看了片刻，面自信，“文獻所載，西周規范周禮，玉璧屬六之首，禮天也。這玉璧上的鳥形象，見于仰韶文化。到商朝，其族訓為“天命玄鳥，降而生商”，所以各種鳥紋常見于商人的青銅上。但鳥在西周的玉中，地位十分尊貴，所以這塊玉璧至是西周歷史。”

林教授著下，倒也是同意這番說辭的。

對于古文獻學，胡玉的績名列前茅，能為林教授的學生，也是憑借實力。

見姜綰看著玉璧不為所，胡玉笑了，“古文獻學的課程你估計是沒學好吧，所以看不出來很正常，這場比試，我贏了。”

林教授忽而向，“綰綰，你怎麼說？”

溫瑜也看著姜綰，表更為迫切。

姜綰深吸一口氣，“這玉上的鳥圖紋的確是出自于西周。”

其他人跟著笑了，“胡玉剛才說過了，是西周，你跟著胡玉的答案，可不算啊。”

“就是啊，這不相當于抄答案嗎？”

胡玉滿不在乎。

反正贏了。

“不過…”姜綰話鋒一轉，指著，“這是仿品。”

胡玉一愣，突然笑出聲，“仿品？姜綰，就算我把答案說了出來，你實在沒得說了，也不能胡說八道吧？”

“姜綰是瘋了吧，居然說那文是仿品，以為是鑒假高手嗎？那可是溫帶來的文，怎麼敢懷疑啊！”

“我看就是不懂裝懂！”

溫瑜藏著眼底的笑意，直視姜綰，“你怎麼知道是仿品？”

“因為真的玉璧我見過。”姜綰也看著，“十六年前西周墓中出土的文里就有這件玉璧，當時我師父是考古隊顧問。這玉璧跟我當年見到的玉璧確實是一樣的，但那件出土的玉璧澤黯沉了一些，但玉面平。而這件玉璧的澤鮮亮，玉面糙，所以它不是出土的那件玉璧，是仿品。”

其他同學面面相覷，一時啞語。

胡玉嗤笑，“說的跟真的一樣，十六年前你才多大啊，還能去考古？吹牛也不帶這樣吹的。”

話音剛落，溫瑜忽然走向姜綰，眾人不由張，溫該不會憤怒到要手打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