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依:臥槽,真的假的?你從哪看的?我跟你說,我小舅從來不會主給別人看前友的照片,甚至你都不能在他面前提,他會生氣的!
陸惜:在一本書里看到的,傅先生剛才因為這件事生氣了。
莊依沒再回微信,倒是打了電話過來。
陸惜接起來,有些悶悶不樂,“怎麼不打字了?”
莊依正拿著一個鴨脖斯哈斯哈,“啃鴨脖呢,手臟。惜惜,你是不是不開心了?”
陸惜,“沒有啊。”
莊依撇,“你快拉倒吧,你肯定難了。
“中午我就看出來了,你肯定對我小舅有點意思了,臉紅紅的,眼里都是他。
“咱倆是閨,所以我才提醒你,真的別喜歡我小舅,他是個特別專的男人,他喜歡上誰,就認定終那種。
“雖然他跟你結婚了,對你應該也好的,但那是因為他得對你負責,跟喜歡啥的都沒有一錢關系。
“所以我才讓你千萬別喜歡上我小舅,你們倆是真的沒戲。”
莊依又說了一大串,真心疼自己好姐妹兒,怎麼就讓傅老三那個倒霉催的給領進民政局了呢?!
惜惜多好啊。
陸惜點點頭,“我知道,我沒喜歡上傅先生,就是單純的容易臉紅而已。
“等到合適的時候,我還是得跟傅先生把婚離了,兩個完全沒的人住在一起,覺確實別扭的,也不方便。”
“行,我就是提醒你,我小舅就是大魔王,誰喜歡他就喜歡他,反正咱不稀罕。”
莊依順著陸惜的話茬,一點沒穿,免得陸惜不好。
陸惜被莊依逗笑了,“嗯,我永遠都不會喜歡傅先生那樣的老男人。”
門口,傅南洲正端著一杯剛才榨的芒果,聽到這句話,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陸惜不喜歡他?
這就有點難辦了。
他娶陸惜是沖不假,但是既然結婚證都領了,那他就準備好好跟過日子的。
他親,抱,都是出于本能,而且他們是夫妻,親是理所當然。
傅南洲甚至想過,等陸惜適應了他們的婚姻關系,就坐實了夫妻之實。
可小姑娘原來不喜歡他?!
傅南洲忽然有些懊惱,難怪在研發中心的時候,會說他好,原來不是害,是真的將他當了狼。
放下準備敲門的手,傅南洲深吸一口氣,之后端著果回到房間。
**
第二天陸惜跟往常一樣,起得早,也給傅南洲準備了午飯。
傅南洲的臉并不是很好,坐在餐桌上都沒什麼笑容。
陸惜抿了抿,傅先生大概還在因為昨晚的事生氣吧?
“傅先生,昨晚對不起,我不會再隨便你的東西了。”
陸惜覺得,現在住在人家的家里,還是要有點自知之明的。
傅南洲心口更堵了。
他的確是有些生氣,卻不是因為陸惜了那本書的事,而是因為他跟莊依開開心心的說不會喜歡他。
然而為男人,自尊不允許他將自己心里的想法說出來。
“知道就好。”冷冷說完,傅南洲挑破荷包蛋。
沒看見溏心, 他立刻借題發揮,“溏心蛋沒有溏心,溏心蛋嗎?!”
陸惜耐著子解釋,“煎蛋的時候我接了姐姐的電話,沒看住火。”
“工作中如果也這麼馬虎,那你別想在傅氏轉正。”說完,傅南洲起就走。
他沒等陸惜一起上班,自己開車走了。
陸惜局促的站在那,眼眶有些紅了。
已經道過歉了,傅先生為什麼還生這麼大的氣?甚至連早飯都不吃了?
陸惜自己坐著吃早飯,但是就覺這里畢竟不屬于,不該留下。
想了想,陸惜把東西都裝進飯盒,騎著電車到了單位。
**
“呀,小陸,你這保溫杯哪買的啊,還可的。”李湘進辦公室就看見陸惜在放東西。
雖然心里對陸惜不齒的,但是畢竟陸惜認識方書,而且背景不淺,自己肯定能用上。
陸惜笑著打招呼,“早,王姐,這是我姐買的茶葉禮盒里面送的,我也覺得好看。”
“那怎麼還帶倆呢?給你老公的?”李湘走過去。
陸惜帶了兩個保溫杯,一模一樣,一個,一個紫,裝的是自己做的果茶。
陸惜笑著點頭,“嗯,伏了天太熱,就做了點果茶。”
李湘調侃,“哎呦呦,果然年輕就是不一樣啊,看看小夫妻多有調。像我們這種結婚十年八年的,每天就是飛狗跳,不干仗都算謝天謝地,本沒閑心準備這個。”
陸惜笑笑。
其實是昨晚失眠了,忽然想起跟姐姐前幾天買了楊梅跟荔枝,不吃該壞了,就下樓鼓搗。
打開保溫杯,用一次紙杯給李湘倒了一點,“李姐,你嘗嘗。”
李湘嘗了嘗,表亮了,“咋做的啊,還好喝的。”
陸惜擰好杯子,“把楊梅用鹽水泡泡,然后加冰糖煮,完了再把剝好的荔枝放進去,再加點檸檬跟蜂放冰箱冰鎮。
“早上我嘗了一口,冰冰涼涼,酸酸甜甜,覺能開胃解暑。”
李湘笑,“是好喝的,快去給你老公送去吧。”
陸惜點頭,雖然傅先生生氣了,自己也委屈,但還是給給他帶過來了。
李湘等陸惜一走,臉上的笑容立馬就消失,換了嘲諷的笑臉。
把果茶倒扔進垃圾桶,“也不知道有沒有對喝過。”
正好王姐跟陳姐還有陳曉娜們一起進來。
胖姐忍不住八卦:“小陸干啥去了?”
“給人家老公送果茶了。”李湘笑說。
陳曉娜撇,“放屁,他老公就是個給人開車的,我們幾個上來的時候還看見他被人罵呢。陸惜剛才上電梯了,準是找相好的去了。”
胖姐嘲諷,“夠厲害的,老公跟包養的人在一個單位,也不怕餡啊?”
陳曉娜尖酸冷笑,“級別不一樣啊,開車的又進不去研發中心。”
**
陸惜到研發中心,在門口看了看,沒見到傅南洲,但又不好意思進去。
這時,一個年輕男人走出來,一臉詫異的笑問:“你是陸惜吧?”
陸惜愣住了,“您認識我?”
眼前的男人有些書卷氣,戴著無框眼鏡,瘦瘦高高的,白大褂里面穿著白短袖T恤,看起來十分干凈斯文。
而且他看起來就很溫和,沒有一點架子,也沒有迫。
陸惜很確定,不認識這個人,也沒見過他,那他怎麼會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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