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商人,在這個國家絕對是鋌而走險的一件事。
江南也是一個商業較為繁榮的地方,但是當初他們在那里,熬過了多商人最后不知所蹤,也沒熬到貪污的員被就地正法。
溫惜雪應該看這些事看的很通,也不是一個貪圖榮華富貴之人,為什麼會在京城和商人扯上關系。
而且溫瑞安居然也沒有阻止他。
“這件事惜雪自然是知道分寸的,他也不僅僅是一位商人,其實更是當朝太子。”
蘇作舟皺眉,頗為正經,“你怎麼會和當朝太子扯上關系?莫不是要被有心人騙了。”
說罷還不屑地看了一眼慶宇。
慶宇無奈地笑了笑。
“是小時候就定下了的婚約,來京城前我們也沒想到對方會是太子殿下。不過,我與太子殿下也并非只有婚約之,是相之后才決定在一起的,作舟哥就不用替我擔心了。”
既然溫瑞安是同意了他們兩個的事,自然便是理由很充分了。
蘇作舟便不再追究。
“既然這樣,商會的事就算是為送給你們的新婚禮。太子殿下,麻煩您跟我過來把要求都寫清楚一些,要是畫了稿子之后再我有大的改,我可也是不肯的。”
蘇作舟的態度簡直就是有了180度的大轉變,慶宇自然是高興壞了。
“好嘞,我肯定現在有什麼要求就先全部提出來,絕對不是那種給蘇兄添的無禮小兒!”
慶宇被蘇作舟帶到房間里去寫要求了,溫惜雪等了一會后來想起來,就慶宇那個字,實在是也太拿不出手了。
回去還是要抓人練字才行。
蘇作舟也不僅僅是在畫畫上,文賦上也是有一些造詣的,要是看到慶宇這個字,怕不是也得嫌棄的很。
但是溫惜雪等到蘇作舟出來,卻沒看到人出嫌棄的樣子,反而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讓覺到十分的疑。
“太子殿下,你剛剛是把你的要求都,寫下來了嗎?”
聽到人這個特殊的停頓,慶宇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只是笑笑,暫時還不回答的問題,對旁邊的蘇作舟說:“那這些無理的要求提完了,我就先帶他們回去了,改日再過來探蘇兄。”
于是在溫惜雪出更多之前就把人拉走了。
一上馬車就開始胡言語地說道:“你都不知道進了房間之后那個蘇作舟用一副看敵人的眼神看我,都快把我給嚇壞了!我又不傻,我哪里敢寫我的字?我就大概象的畫了一下。”
考慮到下筆還可能會暴自己的文筆,估計誰也沒想到,當朝太子居然是這樣的,慶宇決定干脆直接換一個表達方式。
尤其是旁邊看著的人虎視眈眈,剛剛還懷疑他這個太子到底是不是真的,他要是真寫字下來,那可就是說不清的了。
雖然他明明每天都和人住的東宮,也不知道有什麼好懷疑的。
“你們倆老實和我說,這個蘇作舟,應該不是喜歡惜雪的吧?”
他總覺得蘇作舟對他有一種很強的敵對,從最開始到現在那個敵對都一直在他上游走。
“自然不是,作舟這樣實際上也很正常,任憑你知道你妹妹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走的很近,最開始你肯定也是很看不慣他的。”
哦,原來這就是妹控啊。
溫瑞安都顯得沒有這麼嚴重,但是蘇作舟簡直嚴重到炸了。
“那現在商會的商標是定下來了,那那些商戶的我們怎麼辦?”
溫瑞安卻一臉完全不著急的樣子,笑了笑,“不著急,作舟雖然,但實際上是個心腸的人,他既然知道了我們有這個需求,會幫我們解決的。”
慶宇本來還沒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直到兩天之后他借去找溫瑞安的時間又見到蘇作舟的時候,才明白過來。
蘇作舟給了他一副畫和一封信。
“商標我畫好了,至于其他的,你帶著我的信去找蘇子沛,他會幫你解決的。”
慶宇還在一臉疑蘇子沛是誰,溫惜雪卻先開口道了謝:“那就謝過作舟哥了。”
商標的原型用了帆船和水紋表示海洋,烈日表示大地,算是很滿足慶宇當初提出的要求。
但是沒等他想當場問清楚的時候,就被人趕出去了。
“不要坐在這里打擾我,滾回去自己做你們自己的事。”
蘇作舟黑著一張臉,就吧他們三個人一起趕出去了。
慶宇尷尬地笑了笑,“你們這位朋友好像特別喜歡把人轟出來啊,哈哈哈。”
“不過話說,蘇子沛是誰?也是姓蘇,怕是和你們這位兄弟有點關系吧。”
溫惜雪點了點頭,先給慶宇解釋,“蘇子沛是他的堂弟,可能和他最大的差別就是,蘇子沛家里是三代畫師,很大程度上作舟哥喜歡畫,也有他們家的提點。”
“那你這麼說,蘇子沛也是一位很有才的畫師咯?”
“自然。”人微微笑了笑。
“那如果論他們誰厲害,你們選誰?”
這次溫瑞安先做了評價。
“子沛雖然自小生長在這樣的環境里,但是天賦是不如作舟的,兩者可能現在都不遜于他人,但是如果讓作舟有這樣的學習環境,肯定也是能超過子沛的。”
畢竟,畫畫這種東西主要靠的都是天賦。
蘇作舟的趕超是必然的。
慶宇這才松了一口氣,“是蘇兄弟更厲害就好,不然到時候給那些人設計的商標比我們的好看了,豈不是很面子。”
這話把溫瑞安都逗笑了。
“只是這種程度的東西,看不出來什麼的。”
“太子殿下為什麼就沒有擔心過,我們去哪里找人。”
溫惜雪看人終于放下心結,才打算提醒人一件事。
慶宇被嚇的一激靈,“你們不知道蘇子沛在哪里麼?不會吧,蘇兄弟既然我們去找人,不會讓我們找不到才對。”
“他當然不會故意讓我們找不到,只不過是他也不知道蘇子沛在哪里而已。或者可能是,他懶的去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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